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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豔冠六宮》作者:雕蟲琢玉文案:臣老男人非要他坐皇位,還要他和皇后生孩子給他。*——陛下一人便已經豔冠後宮了,要三千粉黛無顏,陛下就可以。——還從未有人這樣説過陛下是不是?那臣來説,陛下比女子還嬌,花一樣,哭哭啼啼,滴滴答答。——陛下,這龍袍很襯您的嬌貴……下一次記得稱“朕”。又名《寒梅著花未》。文,慎入。

第1章陛下“邑安王歸京!”宮門口,隨着閹人這一聲尖利的傳禮,馬車的玉簟掀開,衣如雪,面如花的裴子西從馬車上下來。

正是三秋風涼,他剛由人扶着下了馬車,那邊已翹首等了許久的陳皇后便走了過來,轉手接過宮女手裏的披風仔細給他披上:“才離長京半年而已,怎忘了這個時節天涼,你不是最怕冷麼。”

“皇兄他……為何走得這般急。”皇上駕崩,實在是有些突然,裴子西因為這一路趕得急,一身僕僕風塵,如今倒似那白玉蘭濕了雨,秀白麪容添幾分憔悴。

陳皇后瞧着,又垂下眼,一雙葱白細的手還在慢慢替他繫着披風:“你也知皇上早夭前便身子不好了,你自長京離開後他還大病了一場,本想告知你的,但你這子最是放不下,皇上怕你擔憂便瞞了這事。”裴子西心中只傷懷兄長猝然離世,沒有注意到同陳皇后姿態如何親暱,兩人靠得極近,像是依偎着互訴衷腸。

旁的宮人當沒看見,只有角落站着的一個人看似姿態淡淡,實則目光冷然,抿着,若是裴子西見了當知道,他是在生氣。

而裴子西也確實看見了他,只因他忽然咳嗽了一聲。

“阿虞……”見那人轉身走了,裴子西繞開陳皇后要去追,但是剛追了兩步又被陳皇后抓住手腕,示意他説,“傳話的人來了。”順着去看,果然有一個老太監朝這邊走來,他是宮裏的總管太監徐公公,裴子西認得。

“皇后娘娘,王爺。”徐公公先向兩人見了禮,這才扯着笑臉對裴子西説,“丞相和另兩位顧命大臣就等着王爺呢,聽遺詔的事可馬虎不得。”這是在説裴子西耽擱了時辰,讓他快些,裴子西又看了一眼那邊已經走遠的人,想着裴虞是唯一的皇子,皇位是傳給他的,那一道聽遺詔的時候便能見到了,所以也就沒急着去追,就跟着徐公公去了太和宮。

丞相陳末年領着另外兩個大臣在裏面等着,見了來人略略打量一番,客氣道:“王爺清減了不少。”裴子西頷首算是回禮,就聽陳末年對徐公公示意:“既然王爺到了,那開始吧。”四下掃了一圈,裴子西沒有看到裴虞,想説殿下他還未到,那邊徐公公已經拿出遺詔開始唸了。

“邑安王朕手足——子西,人品貴重,身兼治國之才,必能克承大統。著繼朕登基,即皇帝位。”

“皇上,萬歲!”話落後陳丞相帶頭對他跪下,稽首叩拜,額頭都貼着冰涼的玉磚。

裴子西也是跪着的,被那一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聖旨給劈得整個人都愣住了,好一會才狼狽地往後退想要避開大禮:“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不是看錯了,我不是……”陳末年抬起頭,看着他驚慌失措的秀容,深沉的眼神像在看小孩子玩鬧一樣,淡淡道:“王爺,這就是先皇遺詔,您要親自看嗎?”説着竟然真的拿了遺詔給裴子西,他接過,看了一眼便落在地上:“……那阿虞呢?”

“殿下自有他該去的地方。”陳末年親自彎撿起了那一卷詔書。

*裴子西知道了這是一個早就籌劃好的陰謀——是在再次見到裴虞的時候被他點醒的。

陳末年説裴虞自有他該去的地方,其實就是將他放——不過表面説得冠冕堂皇,是要他去青州做長靖王。

他走的那天是裴子西回長京的第三天,太和宮裏一直看着他的人這天忽然都不在了,他才有機會跑出去送裴虞。

但是裴虞已經不信他了。

“子西的封地離長京並不近,卻能在父皇駕崩後的第二天就趕回皇宮,你説,要我怎麼想?”他想的,自然是他裴子西和陳末年那羣老狐狸沆瀣一氣,搶走了本該是他的皇位。

“沒有,你誤會了。”他不想再讓裴虞用那種陌生疏離的眼神看自己,急忙解釋,“再有半月就是你的弱冠禮,我只是想及早趕回來,你不是説喜歡獨山玉的温潤嗎,我想着回京時可以繞路去獨山取玉,剛好能趕上你的生辰。”

“獨山玉。”裴虞看着裴子西喃喃,半晌又道,“是嗎?”他沒有説信還是不信,只是那反問的語氣讓裴子西聽出了幾分自嘲的涼意,裴虞轉身,最後一眼是一個失望的神

去青州的馬車就在裴子西面前駛離,讓他覺得有些茫然,這皇宮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陰謀詭計將他籠罩,而昔和他最是親近的人卻不懂他。

就在他看着馬車離開的時候,遠處,陳皇后也在看着他,她的臂彎裏搭着一件玉的披風,又忽然似有所地回頭,看到了徐徐走來的陳末年。

“叔父。”收回視線,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

“嗯。”淡淡的一個字,聽不出什麼情緒來,不過陳皇后看到他腳步就停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