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恐懼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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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知道我知道,他肯定衝你來的,我帶你從後門走,衣服已經給你拿來了。”説着黃鶯從門口又扯來一個袋子。
“姐啊,這是啥事啊?他是誰啊?沒見過有這樣的一個人…”小洲有些害怕,嚇的腿都哆嗦了,總是還沒見過這樣大陣仗的,夜總會從開業到現在,也沒人敢這般搗亂,不是早死嗎。
“沒你的事兒。你千萬別手。”黃鶯知道小洲很照顧我,生怕他也扯進來,將他推出包房外,“離遠點,快走,快走。”
“什麼玩意,你這個老女人,出去,出去,別耽誤爺高興。”那客人已經煩躁了極點,藉着酒勁兒出手,推着黃鶯的口,看似推黃鶯出去,但還有些許佔便宜的意味兒。
“哥,錢我不要了。我出去。”我扔下酒瓶,轉頭就要走。
可卻被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醉漢抓住了,“你説走就走?當我們傻子啊?我們花錢來消遣的,不是跟你找氣受的,你就是個小姐。子婊!”我有些無奈,大概這些話都聽習慣了,並沒有到生氣,只是心慌的想立刻離開這個包房,但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從後門走離開這裏,我試圖甩開他的手,但他抓的卻更用力了,順着他的力道,我倒在沙發上,他壓在我的身上,我只好嬌嗔,“哎呀,哥別鬧了…”
“玩的很開心啊,很享受啊。”門口忽然傳來的男人低沉陰柔的聲音,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臟跳動的極速。
霍寒煜。
我不敢順着聲音看去,身子僵硬的在客人身下,看着客人深藍襯衫上的透明紐扣,眼角的餘光瞄到他修長黑的身影,黃鶯嚇壞了,慌亂的跌跌撞撞的終於從他腿邊爬了出去…
直到我身上的男人,被一隻大手輕而易舉的抓起,丟到角落裏。
當我看到他的腿時,我猛地閉上了眼睛。
儘管掙扎了多,很想見他,可他真的到我眼前時,我又怕了,閉着眼睛。不由的哭泣着,聽着那客人呲哇亂叫,又戛然而止,似乎這包廂裏的客人都灰溜溜的離開了。
這畫面,我不敢想。
我依舊僵着身子躺在沙發上。不敢睜開眼睛,耳邊頓時安靜極了。
“你想這麼玩?我成全你…”霍寒煜的聲音彷彿有種未知的恐懼魔力,充斥着我的心。
話音剛落,我忽然被冰涼的手抓起,正要迫不得已的睜開眼睛,眼睛卻被他的大手矇住了。
“你要幹什麼?”我彷彿變回了曾經害怕的,弱小的自己,而且是那童年時期的覺。準備了多的話,忘的一乾二淨。
“你猜,你猜猜我要做什麼…”霍寒煜將我拽起。又從身後矇住了我的眼睛,弓將雙靠近我的臉頰,在我耳邊輕聲説着,那聲音在此刻,又似乎充滿了惡。
“這幾天,是不是害怕極了,那種心情是不是很折磨?”我渾身不由的打了冷顫,他真的不是曾經的他了…
他想折磨我,不緊緊是身體,神上。他也不放過我。
他能沉得住氣,他應該不是那個衝動的他了。
不得不承認,這幾天,我心理上已經開始走向崩潰的邊緣。
“走吧。”霍寒煜輕輕推着我的身體,捂着我的眼睛帶動我往前走着,眼前的漆黑更讓我到恐懼,前方該是怎樣的黑暗。
我看不到他,只能想象他曾經的樣子。
那個單純痞痞的男孩,穿着白帽衫,拿着球憤怒打人的他…
不知道怎的。大概是太過於恐懼和不安了,我竟有些希望,他還是那個他。
但,不可能了。
他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
想到這裏,我的心好痛,不由的熱淚湧出,濕潤了眼眶,濕潤了他的掌心,那冰涼的手掌,似乎在這一刻温熱了。
霍寒煜並沒有因為覺到我的淚水而停下腳步,繼續推着我往前走着。
本就狹窄的走廊似乎更狹窄了,隱約傳來呼聲,兩旁似乎都站着人,但是卻安靜極了,只偶爾聽到虎哥在我和霍寒煜身後譏笑。
“看你這臭子婊裝到何時…”我心想這下完了。這虎哥想必是在霍寒煜耳邊又是一頓污衊我,怎麼説的,不難猜測。
真是火上澆油!
當一個人眼睛被蒙上,身邊又是復仇惡魔,什麼也看不到。本就被完全被壓制,控制。那種覺像是掉進了充滿未知恐懼的深淵。
我好像沒有被帶下樓,而是進了同樓層的一個包廂,我知的方向告訴我,這裏是同樓層那最大的那個豪包。
順着他的力道,我坐到了沙發上,他坐在我身邊,那隻冰涼的大手依舊蒙着我的眼睛。
安靜,太過安靜,只隱約聽到外面一點點的音樂聲,我似乎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到底要幹什麼!我好像要快被瘋了。
身子不由的開始發抖,手心也冒出了汗漬,終於繃不住,哆哆嗦嗦道。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啊!”
“放心,不會讓你活着的,直接殺了沒意思,殺之前要好好玩玩。”霍寒煜倚着沙發靠墊。捂着我眼睛的手猛地用力將我的小身子搬到他懷裏,頭倚着他的口。
“玩什麼,玩什麼!”我繃不住的嘶吼,想掙扎但身子卻依舊僵着,僵的發抖。
“噓…”霍寒煜忽然發出噓的聲音,“別説話,我還有事。”我心頭一震,更加不安了,繃不住又是一陣熱淚湧出,這個混蛋!
“再他嗎的哭。我掐死你!”霍寒煜頓時惱火,猛地將我推開,又迅速出紙巾狠猛到我的臉上,隔着紙巾他繼續捂着我的眼睛。再次趴到我耳邊低聲道,“你不是特別狠,特別牛嗎?”我的身子不由的又是一抖,什麼也説不出口,連哭都不敢了。
虎哥似乎剛剛沒有跟進來,這才聽到他的聲音,好像是從外面剛走進來,“小爺,吳總好像要來,是不是有點鬧大了。”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霍寒煜的聲音很冷。
“這…”虎哥似乎很尷尬,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了。
“虎哥過來坐,讓其他人出去吧,看看哪個包廂還有客人,我這眼睛裏容不了沙子。”霍寒煜此刻,這聲音又透着説不出的霸道。
“你這是要作死!”我忍不住接過話來,大吼着。
可不出意外的,我話音剛落,便被霍寒煜另一隻手掐住了脖子,直的被他按倒在沙發上,我似乎可以覺到,他此刻看着我的眼神有多麼兇狠。
“告訴你閉嘴,不懂嗎?我很討厭你的聲音!”
“咳咳…”我被掐的險些沒上來氣。彷彿是在死亡前一秒,他才鬆手。
“這臭娘們,就該死。”虎哥叫人出去後,招呼人“清場”又返回包廂內,看到我們的樣子,忍不住又火上澆油。
霍寒煜沒有説什麼,又一把扯起了我的身子,繼續捂着我的眼睛,似乎是酒杯送到了我的嘴邊,我原本是閉緊了嘴,牙齒緊扣,但卻被玻璃杯硬生生的撬開了,覺那玻璃杯的厚度,應該是扎啤杯大被子,他毫不留情的往我嘴裏灌着酒,“你是不是喜歡跟客人喝啊?喝,喝死你媽的!酒量好,我艹你嗎的!”
“咳咳…”我繃不住掙扎,雙手四腳亂踢着,酒嗆着喉嚨,又沁入鼻孔…
“他媽的。”總算那一杯酒倒完,他猛地將玻璃杯子摔倒了地面上,“啪啦…”一聲傳來。
我深深的息着,玻璃被子被摔碎的聲音,又嚇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