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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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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掙開攔着我的警察,跑上前不停的點頭,“我是他妹妹,發生什麼事情了?王輝死了嗎?”

“輝哥沒死啊。”那拿着王輝手機的警察顯得有些茫然,但臉也很難看,不知道怎麼和我解釋似得。

“那死的人,跟王輝有關係?”我看着他手裏王輝的手機,好像不可能和他沒關係。

“不好意思,有關於案件,暫時不對外公佈的。”那警察猶豫過後,很嚴肅的回應我,“請先回去吧,暫時輝哥不方便與外界接觸,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會通知您。”他還真把我當成他妹妹了。

霍寒煜究竟都做了什麼。很清楚很明顯事情一定是他做的,昨晚,他是故意讓我看的很清楚,現在讓我去選擇嗎?這選擇什麼?

想到這裏,我好像明白了些許什麼。下意識的追問,“王輝是兇手嗎?”那警察沒有回答我,但那一瞬間的臉神態似乎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終於明白,霍寒煜讓我選擇的是什麼。

“啊…”我覺我幾乎瘋了,不受控制的大叫着,想把所有都喊出來,不然會憋死的覺,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這麼瘋過,第一次這麼直戳心窩。

這一次。是他站在幕後嗎?

我被人勸阻,扶到了一旁,沒有陽光直的角落裏,石階上,只能遠遠觀望案發地點。。

“姑娘啊。那死者和你是朋友吧?”剛剛那兩個多事的大媽,好奇的詢問着。

我無心理會她們,一直低着頭,腦子亂七糟的浮現着昨夜的畫面,王輝的笑容。

“那跳樓死的姑娘也夠可惜了,我可親眼看到的。”兩個大媽一左一右的坐在我身邊,爭先恐後的説着。

“你才不是親眼看到,你是聽我説的,我就住對面的樓,半夜起牀親眼看到那女的披頭散髮的跳下樓…”

“那這麼説,是那女的自己跳樓了?”我連忙追問。

“是啊,我能肯定。”那大媽扁嘴,十分篤定的説。

“警方沒問你嗎?你快去説一下。”我抓着那大媽便要往人羣裏走,但那大媽可很尷尬很遲疑,臉長得緋紅。

“她老花鏡都帶了多少年了,當時沒帶老花鏡,她能看清個粑粑。”另一個大媽很不留情的拆穿了她,“警方都查問過了。”

“啊。”我到無語,又坐回原處。

“我可是真的看到屍體了。”剛剛拆穿的大媽緊接着道。

“屍體…”我到渾身的汗都豎了起來,看着小區單元門口的那灘血跡。很難想象死者死的狀況有多麼悲慘,對霍寒煜的恐懼,沒由來的更深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傷心,失望…

“是啊,親眼看到的,我清早出來遛狗,那女孩,頭朝上,瞪着眼珠子可是慘了,又年輕又好看的,個子高高的…”聽到這樣的描述,我沒有預兆的,猛然站起身來,連忙拿出手機撥通雨桐的電話,“雨桐,雨桐快接電話…”我不受控制的哭泣着,不會是雨桐吧?不會是的,如果是雨桐,我他嗎的殺了霍寒煜的心都有。

電話始終都沒有被接聽。我嚇壞了,拔腿便往外跑,打車回到了孫凱家裏,可是雨桐並沒有在,趕忙又去了醫院。

這是我對霍寒煜這份愛最後的底線!我不相信,很不相信!

乘着出租車往醫院走,忽然間我的電話響了,是霍寒煜打來的。

惱惱的接起了電話,“喂,你打電話來是跟我炫耀的嗎?炫耀你這個幕後黑手。得意,狂妄自大的恐怖的人。”

“是來炫耀的,你咬我啊。”電話裏傳來霍寒煜很慵懶的聲音,好像剛睡醒的樣子。

“不介意去賓館開個房間,然後讓你咬。”

“我現在就去警局,把我看到的,我知道的都説出來,揭發你!”我失控的大喊着,任由出租車司機驚訝的害怕的眼神。

“你真的決定了嗎?”霍寒煜忽然的問題讓我察覺到,這好像才是他讓我最終做抉擇的地方。

他故意的。完全故意的告訴我事情是他做的,是揭發他,還是任由王輝被查被處分,甚至是坐牢…

“在想什麼?”電話裏又傳來霍寒煜稍微輕緩的聲音,好像完全神了。

“在想到底是揭發我,還是看着王輝坐牢?”

“什麼時候,你成了我肚子裏的蛔蟲了。”我咬着牙,從齒縫中擠出這句話來,憤恨極了。

“如果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應該很瞭解我,很體諒我。”

“我他嗎的為什麼要體諒你,不害你,不是已經夠仁慈了。”霍寒煜的聲音忽然又變得冰冷無情,帶着説不出的恨意。

“我已經放過你,請你不要再得寸進尺。”

“你這是放過我嗎?如果是放過我,幹什麼把我牽連你的報復陰謀裏。”我覺到不可思議,他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誰讓你他嗎的回來的?誰讓你他嗎的和王輝在一起了!”霍寒煜好像不假思索的回應我,聲音有些嘶啞,好像聽着電話,電話的聽筒都能噴來他的憤恨的氣

我被他的聲音震的險些耳鳴,下意識的將電話稍稍離開自己的耳朵,話音一落,我趕忙又將手機放回自己的耳邊。正想説些什麼,但卻被他打斷了。

“你不會影響到我任何計劃的,你現在好好選擇吧,揭發我,讓我徹底對你死心!”

“死者是不是雨桐!”我不想聽他説話,我只想聽我想知道的。

霍寒煜沒有立刻回答我,半響才回應我幾個字,“巧合了,死者你也認識。”我正想在説些什麼,電話被掛斷了。

腦子好暈,好疼,好像整個世界都是昏暗的,看不清前進的路,好像三百六十度,不管朝那個方向邁一步,都被炸的粉身碎骨。

到了醫院門口,我下車後瘋了似得往裏面跑,跑到孫凱媳婦病房的時候,看到雨桐正喂孫凱媳婦喝水,不整個人都癱了,蹲坐在房間門口,喜極而泣似得,“雨桐,嚇死我了。”

“姐,怎麼了?”雨桐一臉茫然。

“你怎麼不接電話的?”爬起身,走到雨桐面前,用手無力的打着雨桐的肩膀,就是好像打她,“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電話落在家裏了,我沒聽到。”雨桐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被我的樣子嚇壞了,“瞧瞧你這臉,這一身汗的,怎麼跟了粉兒似得。”

“不要跟我提這個。”我本能嗆聲,無力的走到小沙發邊坐下去。又躺倒在上面,好睏。可閉上眼睛的瞬間,腦子裏竟浮現出霍寒煜那傢伙躺在這沙發上的樣子,本能的又坐起身來,“混蛋。混蛋!”這一刻,我知道我需要冷靜,便起身走出病房,去了洗漱點,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拼命的洗着自己的臉,深呼

稍微冷靜,我才回到病房,坐在沙發上,用手用力的着自己的臉頰。

想到霍寒煜説死者我認識。這讓我心裏揪的慌。

不會是沙姐,我離開夜總會沙姐也還在,而且沙姐的身高跟我差不多,稱不上高高的,又漂亮。

這些年認識的女孩數不勝數,本就是毫無頭緒。

另一個問題也深深的折磨着我,要不要去揭發他,沒有證據,但我也算一個證人…

霍寒煜啊,霍寒煜!你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這麼可怕了,隱隱覺他有更深的陰謀,但只是我的覺。

此刻的我,本就毫無頭緒,凌亂不堪,這次的水好像比曾經更深。

我自然清楚,我覺比曾經更深,那是因為對方,是霍寒煜!

男人和女人多半的區別就在這裏,女人雖然説狠起來比男人恐怖,但女人不容易變得那麼狠,總是有脆弱柔弱的一面,男人相對來説,就比較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