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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怎麼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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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放手,你住手!”我連忙上前,抓住了那男人的手臂,但不出意外的我被甩倒在一旁,本就還沒有完全癒合好的傷口,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一個玻璃渣刺進了我的掌心。

“放開我,你混蛋,你個天剎的。”沙姐我喉嚨都要喊破了。可那男人還是沒有停手,繼續扯着沙姐。

我一邊打電話叫在樓下車裏等我的洪洛宇,一邊上去和那男人撕扯,但他有力氣了,直接把我們兩個都託到了窗口。

終於等到洪洛宇來,將他一把甩會客廳的地面上,只見那男人被甩離託着地磚滑行了幾米遠,最後停在客廳中央。

這才看清,那男人大約四十多歲,衣裝也不算低廉。看上去有點小錢的樣子。

“你們幹什麼吃的?”那男人火了,爬起身很惱怒的瞪着我們。

沙姐被嚇的渾身發抖,鑽進我懷裏,像看到救星似得,本好像都沒看清我是誰。

“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麼打女人。”洪洛宇憤恨的吼了一嗓子,見那男人還要動手洪洛宇下意識的上前一步,比對方高出一些,又顯得身強力壯的,不讓那男人有些膽怯之意。

“你們給我等着…”放下話轉身憤憤離開了。

“羅娜?”沙姐這才從我懷裏掙出來。看到我時,不動的又想哭,“怎麼是你啊,這麼多年了,還能看到你。還以為這輩子就看不到了…”我扶起沙姐進了她房間,幫我把身上的傷口用消毒擦了擦,又用藥酒她腳踝上的紅腫。

洪洛宇把房門關好,用掃帚幫沙姐收拾着客廳。

“剛剛那男人是誰啊?”我忍不住問道。

“我一個老鐵。”沙姐輕描淡寫的回應,似乎不願意説更多。

但我卻很好奇,“他怎麼這麼生氣?”

“別提了,咱幹這行的,花他點錢,都快成撒氣筒了…”沙姐輕描淡寫的回應着,實在不想多説,趕忙轉移話題,“説説你,這些年怎麼樣,姐還真想你,這人年紀越大就越念舊呢。”我把我一些經理給她説了,但沒有提霍寒煜的事情,也沒有提及祈君。

“那你和霍家那混小子怎麼樣了?聽説他要結婚了啊。”沙姐不經意問道。

“分,分了。”我本還沒有慌的,被她説他要結婚的事兒,這手勁兒一大,沙姐的腳踝被我捏痛。

“哎呀,這孩子。”沙姐疼的五官擰成了一團,趕忙把腳回去,放到牀上。不嘆,“這輩子沒幾個男人也不叫女人。”説到這裏。她又瞄了一眼門外正搬飲水機的洪洛宇,“外面那個是你男朋友?長得不錯…”我沒有回應她,只是勉強的笑笑,畢竟知道將來可能還會碰到很多人,暫時洪洛宇在我身邊還是個擋箭牌。不是我不拿沙姐當自己人,只是想小心點,任人魚的滋味也是過夠了…

沙姐又跟我説了很多,她這幾年的經歷。

之前在陳家豪夜總會里,每個月到後期也就是領個三五千元的薪水。畢竟那些客人都被王剛壟斷了,女孩們出台也都是王剛安排,她也覺得越幹越沒勁,王剛把吳麗哄的太開心,她也便越來越沒什麼價值。被踢走之後,去了別的夜總會也做過領班什麼的,但越幹越憋屈,總是被之前和她一樣職位的罵得狗血淋頭,最後也便罷了…

去外地也轉了一圈就是兩三年。年紀越來越大,沒有往的風光,倒是積累了滿臉的褶子,最後整在家裏蕭條的拉着昔的姐妹們打了陣子小麻將,可是到後期。總是欠賬,也便沒人陪她玩了。

兜裏的錢越花越少,最後還欠了朋友一股的債,朋友都勸她省點用錢,可是讓她買菜做飯她都搞不定,每次總是把鍋碗瓢盆的摔的七零落,越來越鬧心。

蹲坐在廚房,着便宜的煙,有些沒了生的希望似得,沒有孩子,沒有丈夫,父母也早都天堂享福了。

想想她這半生浮華,有過那麼多的男人,甚至有的男人她都不記得名字,當然在她所指那有過的男人不把上牀換錢算上,在一起過,談過戀愛的搞過曖昧有有神上依靠的才算她的男人。

可男人們多半是無情的,逢場作戲,玩玩便罷。

她也總是哀怨自憐,但她沒想過死,大概總覺得好死不如賴活着。

最近,她沒辦法為了生活,又找聯繫了之前帶過的女孩,偶爾用以前的客源拉點皮條,可是還遭遇掃黃。差點沒給她掃進去…

“記得橙橙吧?”沙姐忽然道。

“當然記得啊。”我心裏莫名的有些不安。

“進去了,前幾天。”沙姐無奈的深了口氣。

“怎麼回事?”我一驚,連忙追問。

“剛剛不説了嗎,掃黃。”沙姐扁扁嘴,整個人都萎了,“世道不好乾了,可不比頭些年。”這麼説,我那次不是眼花。

“這麼説,橙橙跟着你?”我連忙追問。

“他不是去外地了嗎?”

“是啊,前陣子回來了。想在跟我,可是沒想到我這麼落寞,只能找幾個散客窮鬼給她。”沙姐無奈的嘆息一聲,從牀頭櫃裏掏出煙遞給我,我看了下那煙,下意識的走出房門,找到我的手包,從裏面拿出一些錢和一包煙,才返回沙姐的房間,將錢和煙扔在牀上,“你之前喜歡這個。”

“呀,看來你混的不錯啊?”沙姐有些驚訝,趕忙把煙和那碟子錢收起來,“回頭我有就還你。”

“嗯。”我抿嘴微笑回應,本想説也不能白跟那富二代一場。但一想還是算了,畢竟跟霍寒煜還沒有結束,甚至認為不會結束,可是他的婚姻他還沒有跟我解釋,也沒有時間詳談什麼。他最近都在做什麼,都不知道,大概是潛意識裏,我太相信他了,更多的只想心自己這一塊…

我沒有立刻和沙姐説夜總會的事兒。只是先看看她的情況,夜總會的事情,我還是想能儘量幕後待著就幕後待著。

又閒聊了一會兒,她張羅着請我出去吃飯喝上幾杯,我聲稱有事。留了電話讓有事打電話便先離開了。

離開沙姐的家,我讓洪洛宇直接開車去了警局。

之前忙活小歌廳的時候,這裏攀了一點關係,打探到了橙橙的情況。

還好不嚴重,又沒有案底,我託人找律師,又花了些錢,我把橙橙保了出來。

隔幾天我在看守所接她的時候,她很震驚,險些沒認出來我,直到我衝她微笑,並滿眼淚花兒的時候,她才認出來,“怎麼是你啊?羅娜?”看到我衣服還算整齊華麗的,身後又車子。不免她有些心裏落差,底下了頭。

畢竟當年,我們是一起出來混這紙醉金的圈子,都醉生夢死過。

如今都奔三了,她還在底層遊走。

“上車再説。”我趕忙上前抱了抱橙橙,不管怎樣,橙橙我都是要幫的,甚至我對她會跟對雨桐一樣,她要什麼,我都會給什麼,只是我不會表現出來,不會告訴她原因。

上了車後,橙橙很興奮的摸着車子上的真皮座椅,“羅娜,你這是發財了?我還以為是誰管我呢。”我笑了笑最近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樣類似的話了,我所經歷的換來這些是應該的吧,更何況其實我不想要這些,我寧願那個男人可以每天陪在我身邊,茶淡飯…

“你有沒有見過王輝。”橙橙沒有聊其他,忽然問道。

這話直接給我問傻了,她不是應該知道王輝死了嗎?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