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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倫慢慢將王瑀霏放倒在牀上,讓她呈大字型地躺在牀上,隨後抬起她的一條腿,將她的身體擺成側卧位,着早已堅的就朝着濕漉漉的刺了進去。
「嗯嗯嗯嗯~~~」王瑀霏的嘴裏發出陣陣呻,側卧使她的雙更顯碩大,沈倫一邊,一邊愛不釋手的在她的雙上下其手,玩得不亦樂乎。
王瑀霏相比林嵐更為嬌小柔軟的身體使得她的愛打開方式多了不少,多種情緒迭加之下陷入意亂情的沈倫在這個第一次親密接觸的女孩身上居然找到了久違的自信,一種區別於從林嵐身上所能獲得的受。
耳聽着器摩擦時發出的嘖嘖的水聲,沈倫一手玩着王瑀霏的雙,一手按着她的翹,極致的快讓他嘴裏發出呼哧呼哧的息聲,動了一會兒之後他躺倒在王瑀霏的身後,以側卧後入的體位繼續媾。
王瑀霏的臉變得有些紅,她的身體似乎也在變得紅潤,這是她即將高來臨的表現,沈倫在身後拼命擺,王瑀霏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貝齒緊緊咬住了下嘴,一隻手使勁掐着自己的豐,終於,體內奔騰的慾望彷佛洪水一般衝開了她的七竅,她張大嘴重重吐出一口氣息,一聲尖叫隨後被迸發出來,側卧的身體像是打擺子一般劇烈顫抖着。
沈倫自己還沒到達高,他也沒有放過王瑀霏的打算,趁着她還在高的餘韻之中,從她身後拔出濕淋淋,脹鼓鼓的,一個翻身跪坐在牀面上,雙手去拉還癱軟在牀上的王瑀霏。
她的身體此時軟地像麪條一般,只能任由他的擺佈,沈倫將她從牀上拉起,王瑀霏據他的指示將自己綿軟的身體掛在他的身上,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擺完姿勢之後沈倫再次開始了活運動,因為男女雙方身體上下襬動會有延遲,王瑀霏翹的雙峯在這個過程中不停刮擦着沈倫的前,這讓他也獲得了極大的快,而再次受到刺也讓她的身體擺軟綿綿的狀態,她自己也在腹上逐漸加力,雙臂更是牢牢勾住了沈倫的脖子,不知是因為頸動脈受到壓迫還是本身就在高的邊緣,沈倫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王瑀霏嘴裏的呻聲逐漸變成小聲的呢喃,繼而成為大聲的呼喊,她將自己的身心徹底打開,她雙手離開沈倫的脖子,使勁攏了一把自己那一頭柔順的頭髮,然後再一下甩開,接着在沈倫的肩上使勁一推將他推倒在牀上,兩人的體位自此便成了女上位,在這個體位下她像是一頭髮情的雌獸一般騎上沈倫的身體,翹像是裝了電動馬達一般快速扭動起來,沈倫在她主動的攻擊下漸漸把持不住了。
她一邊擺,一邊俯下身體將兩團瘋狂甩動的遞到沈倫的嘴邊,沈倫會意地用雙手捧住兩隻瘋狂跳躍的小白兔,一仰頭一張嘴,熘熘的聲音頓時響起。
王瑀霏仰起了脖子,翹上的小馬達開足馬力拼命搖動,幾乎晃出一道虛影來。
「啊~啊~啊~啊~啊~~~~~」男女雙方几乎同時發出一串高亢的叫聲,沈倫漲紅着臉,額頭的青筋還在一跳一跳,身體也是一抖一抖,再看王瑀霏,她的身體固定成一個姿勢一動不動,就像一尊絕美的凋塑。
良久之後,身體再次綿軟的王瑀霏才慢慢從沈倫身上滑到了牀上,大張的兩腿間,一道白的痕跡從兩扇門扉間汩汩出。……沈倫盤着腿坐在牀上,他的腦袋還是懵懵的,剛才發生的一切像是做夢一樣。「我的衣服幹了,我還是回去吧。」王瑀霏手裏拿着自己的連衣裙走進卧室。
「霏霏,我……對不起啊。」王瑀霏嗤笑一聲,「算了吧,該説對不起的是我,我今天是來説和你們的,沒想到……唉。」
「我……」沈倫沒想好要怎麼接話。
「不用多説了,都是成年人,我也不會要你負責的,就當沒發生過,明天嵐姐回來你們好好説,能一起過的就別輕易分開。」
「嗯。」沈倫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這一番雲雨算是徹底改變了兩人間的關係,王瑀霏邊説邊下身上的睡衣,半的嬌軀看得沈倫又是一陣心旌搖盪,下竟然又起了反應。
他乾脆閉上眼,使勁咬了咬自己的舌頭才算稍稍壓制了自己的衝動。
「這麼晚了你其實不用回去了。」王瑀霏正在穿戴罩的動作停了一下,轉頭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倫,「你還想幹嘛?」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危險,要不在這裏睡一晚吧,我睡客廳去。」沈倫連忙解釋道。
王瑀霏慢慢走到牀邊,輕輕地坐在了沈倫身邊,將一張漂亮的小臉幾乎湊到他的眼前。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去睡沙發不是顯得很做作嗎?」女孩的眼神彷佛有種徹心扉的魔力,沈倫不由自主地避了開去,「呃……那個。」
「算了,我還是回去吧。」説着站起身繼續穿衣服。
沈倫只覺得自己好傻,在一個比林嵐還小着幾歲的女孩面前居然如此侷促和木訥,明明剛才還抱着人家一番雲雨,現在卻是笨嘴拙舌,他正自嘲呢,轉眼卻看見了一樣東西讓他心裏一跳。
「咦?你的手錶……拿回來了?」王瑀霏的動作頓了一下,「哦,是啊,後來找到那些人了,花了點錢贖回來了。」
「還給他們錢?」
「那怎麼辦呢?我們家又不是混黑道的,再説了沒多少錢,他們不知道這表的真實價值,而且出手不太容易,所以也就花了幾萬快贖回來了。」
「那就好。」沈倫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去想,「我送你回去吧。」穿戴整齊的王瑀霏坐到牀邊,按住了想要起身的沈倫,「真的不用了,你照顧好自已,明天記得和嵐姐好好聊聊。」説着温柔地在他臉上輕輕一吻,「我走了。」聽着房門被輕輕帶上的聲音,沈倫頹然躺回到牀上,閉上了眼睛,如果王瑀霏來之前他的心裏是滿滿的恨意,那麼經過一番雲雨的發酵已經變成了酸楚的味道。
自已的子出軌了,瞞着他在外面胡天黑地整整三天,可是他呢?和李思晴可以歸結為酒後亂,那麼今天呢?自已的所作所為和一直責怪的子有什麼區別?他長長嘆了一口氣,打定主意明天和子好好地談一談。
第二天一早,沈倫被一通電話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