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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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半閉,人的媚態更是火上澆油,我愈發狂亂起來。
我終於到龜頭傳來陣陣酥麻,我知道自己快了,憋足氣,又狠狠地了媽媽肥美的七八下,然後死命得往前頂緊媽媽的,龜頭傳來一陣強烈的脈動,強勁的一波一波猛烈得噴出來,打在媽媽的陰道深處。媽媽也緊緊地抱住我,雙腿勾緊我的。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媽媽長長得舒出了一口氣。
而我則趴在媽媽的身上,不想再動了,留在媽媽體內的雞巴還在一跳一跳的,享受着高的餘韻。
過了好久我才媽媽身上爬起來,這時候雞巴早已因為疲軟而退出媽媽的身體。
我看了媽媽的下體一下,白濁的正源源不斷地從媽媽的裏出,原本烏黑光亮的陰上也濕漉漉的,股溝裏也都是一片狼藉,八仙桌上更是積下一小灘水水的混合物。媽媽則無力地癱軟在八仙桌上,兩腿大大地分開,似乎無力再合攏,上身的t恤被擠在球上面,兩個雪白肥大的房掛在前。兩手則軟軟地垂在身旁。媽媽臉上仍然是坨紅的,像喝醉酒一樣人,兩眼則半閉半合地看着我。
幸虧家裏除了我以外再沒有其它人,我爬起來,雙手託着媽媽的腋下和腿彎裏,媽媽則配合地摟着我的脖子,我把媽媽吃力地抱起浴室,調好水温,在浴缸裏放了大半缸水,再回頭看媽媽時,發現媽媽已經在背對我衣服了,看見我過來,媽媽像趕賊一樣把我推出了浴室。
這此以後,媽媽對我比以前更好了,只要我不要太出格的舉動,媽媽都會容忍的。媽媽還照樣每晚給我做夜宵,而我也並沒有像媽媽耽心的那樣急。我們平均每週愛一到兩次。除了親暱的時候,我還是很尊重媽媽的。
我雖然對媽媽身體非常戀,但也並沒有因此而影響學習。很多人有手的習慣,我這種行為也可以算是一種調節,只要自己心理上不把它當成是一種罪惡來看待,就不會有什幺消極影響。
我中考的時候考了全校14名,進了我們全市排行第二的高級中學,在高中生涯裏,媽媽仍是我唯一的夥伴,只是次數明顯少了。三年後,我憑着高出本一分數線80分的成績考入一所名牌大學。
在大學裏我談了女朋友,有了全新的生活,跟媽媽的關係也漸漸自然淡化了。
媽媽很喜歡我的女朋友,是真心地喜歡。媽媽對我的選擇總是毫無保留地支持,我直到今天都很謝媽媽。
畢業後七年裏,我曾先後在華為、中國電信、供電局做過,現在在一家著名外企搞設計,這幾年裏見過了不少人也經歷了不少事,心裏總是不太寧靜,有時難免會勾起對往事的一些回憶。百般無聊之下,才把這些點滴寫下來,聊以消遣。
「全文完」悠悠母子情(一)我一直都在懷念她——一位教了我很東西的老師,她叫方碧如。
那是個水深火熱的年代,我還在南方的一個小山村裏,那時候好象是1971年初,我只有十五歲,正是青發育的時期,我在村裏的中學上初一。
那一年的天,從城裏來了幾個下放的黑五類分子,其中就有方碧如老師,她的父親是國民黨的官員,解放戰爭時起義,她當時嫁給瞭解放軍的一個團長,現在這個團長因為説了幾句某位中央首長的壞話而被送進了監獄,再加上她那個國民黨的父親,她不可避免地下放到了我們這個偏僻的小山村。
當時她有四十多歲了,她的身體看上去很柔弱,村長是個好人,不讓她下地幹農活,她就做了我們的老師,所有的課都上,她是北大畢業的,足以應付我們這羣山村的孩子了,這也正是為什麼文革後我要考北大的原因。
她很漂亮,所有的人都這樣認為,年青的時候肯定死很多人,雖然她已有四十歲的年紀,而且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仍然是那麼的動人,白晰的皮膚,典型的北方女子,尤其在我們這樣的一個小山村裏,她簡直是個天使。
她喜歡我們,我們這羣孩子也很喜歡她,小山村裏,因為她的存在而顯得生機,這和當時那些正在鬧動亂的大城市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知道她很關心我,因為我是個特別的孩子,我不愛説話,但是成績很好,我的母親過世得早,父親又病癱在牀上,我一邊幹活一邊學習,成績還總是全班第一,我第一眼見到她是就有一種很親切的覺,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看着我的眼神也有點心特別,好象曾經在哪見過我一樣。
她看出了我的天份,也希望我們的小山村能出現一個大學生,要知道,我們村已經有近五十年沒出過一個秀才了,所以她常常為我開小灶,到初二的時候,我參加初三的考試,已經能拿前三名了。
“好樣的小明,南山村的希望就寄託在你身上了。你要為鄉親們爭口氣。”她常常這樣對我説。
我抬起頭,看着她那張美麗而温柔的臉,我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那一夜的事卻改變了我的整個人生。
那是個悶熱的仲夏夜,我家的一頭豬跑到地裏去了,我一個人忙乎了半天才把它趕了回來,天已經很晚了。
我回來時剛好路過方碧如老師住的那個院子,四周靜悄悄的,忽然一點細微的聲音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情不自地爬上泥牆,往院子裏張望,只見那院子的一個角落裏,一個人正蹲在地上小便。
月光下,雪白的股隱約可見,再配上那細微的排聲,我只覺得腦子一下就大了,心不由自主的狂跳,雖然院子裏還住有另外兩個女老師,但我總認為那就是方碧如老師。
天啊,那個月光下雪白的就是她的股!
我突然有了一種難言的衝動,我的褲襠一下就豎了起來,我的呼急促而洶湧,十五歲的我好象一下成了,農村裏的孩子平時常看到驢啊馬啊的配,所以比城裏孩子還要早,我死死地盯着那個雪白的東西看,生怕錯過了一點,直到她消失在門裏。
我不知道那個是不是方老師,但我總強迫自己去認為那就是方碧如老師,這樣總讓我有種莫名的滿足,我糊糊地回了家,那一夜,我遺了,遺了很多。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我一看到碧如老師就心跳加快,我不自覺地總想起月光下那個雪白的股,那個人就是她,那位尊貴而美麗的老師,她的裙子下就裹着那個人的股,我不敢再想,但又不由自主地要想,我多麼渴望天天都能見到她,我甚至渴望能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