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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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兒媳的房上又了幾口,抬起頭來問道:「月月,是我的雞巴大,還是健健的大?」兒媳婦的臉紅紅的,嬌羞地用粉拳在我口打了一下,説道:「你要死了,問人家這麼羞人的問題!」看到兒媳害羞的模樣,我的漲得更大,「你不説,是不是?」説着我把出來,再狠狠地頂進去,每次都像門一樣,狠狠地頂在兒媳深處的花蕊上,頂得兒媳身體直顫,再也説不出話來,嘴裏只有「啊……啊……」的亂叫。
頂了幾下,我停下來,微笑着看着兒媳。兒媳的臉頰含,滿足地着眼睛説道:「啊……你……你壞死了,頂得人家都動不了了。」我笑着説:「誰讓你不説了,你要不説,我就再來幾下。」説著作勢要,兒媳忙求饒地説:「別……別……人家説還不行嗎?你……你的……你的比健健大一號。」説着用手捂住了通紅的臉,小中又出了少許的汁。
我又開始輕慢,一連氣幹了四、五十下,月月此時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兩條腿一條放在我的肩頭,另一條雪白的大腿,此時也高高翹起了,盤在我的部,伴隨着我的送來回晃動。
「啊……哎呦……嗯……」我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每次都把拉到陰道口,再一下進去,我的陰囊打在兒媳豐滿的股上「啪啪」直響。
兒媳此刻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衝擊得她不停地呻,聲音越來越大,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
「啊……嗯……對……就是那兒……」每一聲呻叫都伴隨着長長的出氣,臉上的隨着緊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兒媳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我只覺到兒媳的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每到深處,就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水隨着陰莖的拔出而順着股溝到牀上,沾濕了一大片,兒媳一對豐滿的房也像波一樣在前湧動。
好一陣子以後,我終於在兒媳陰道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到了她的身體裏,兒媳渾身不停地顫抖。
當我從月月的身體裏出已變小的陰莖時,兒媳仍躺在那兒一動也不想動,一股白的從她微微腫起的陰間向外出,我們二人相擁着睡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我醒來時,我發現月月仍然睡在我的懷中,看着月月那清秀的臉龐,我不住笑了,老牛吃了兒子的草。我的手再次光顧兒媳的小,捏着那粒粉紅的小頭,心裏想,還是年輕的少女好。
兒媳在我的撫下醒來,不住又依偎進了我的懷抱。我的手輕摸着兒媳的小股,那裏依然光滑,當我的手指進入溝時,發現那裏仍然是汪洋一片。
我把手指舉到兒媳的面前擺了擺,兒媳的俏臉又紅了,嬌嗔道:「還不都是你!壞死了,得人家一身都是,你要負責給人家清潔乾淨。」我忙笑着説:「還怪起我來了,你沒看到你剛才的樣子,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的月月在牀上是那麼兇猛和蕩。」兒媳不依地在我口捶了一下説:「都怪你了,故意勾引人家。人家已經好幾個月沒吃到了,小裏癢得不得了,你的又那麼大,人家的小從來沒容下過這麼大的東西,現在小還漲漲的。」我抱起了兒媳走進了洗澡間,身體在温水的沐浴下是那麼舒服,我和月互相洗着對方的身體。經過愛的洗禮,二人的情好像進一步接近了。
月月在水的沖刷下也恢復了活力,她惡作劇地讓我平躺在地上,兩手在我身上輕輕的撫摸着,直到我的再度立起。然後月月站起來,仍舊站在我的身上,低着頭看。
正當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的時候,忽然從她的下噴出一條水,衝在我的口和小腹上,那是温熱的,同時也沖走了我身上的泡沫,原來她在了我身上。
月月一面,一面移動身體,故意讓落在我起的陰莖上,再從腹部和膛上來回移動,直到的力道衰弱,然後才蹲下來,騎跨在我的臉上,將濕淋淋的縫壓在我的嘴上。
我不張開嘴,伸出舌頭去那粘有味的水滴,小水滴是那麼温熱,帶着少女的體温,有少許鹹味,我不把到的含進了嘴裏,了下去。
月月的呼逐漸急促,小股在我的臉上不住地扭動,我也覺得月月的縫間的味逐漸消失,出現了汁特有的淡淡酸味,不住又把她壓在身下,將我身上最堅硬的部份送進她身體上最柔軟的地方去。
從此我和月月就像夫一樣同睡同起,對外是公公和兒媳婦,在家是夫,甚至比普通夫做愛的花樣還多。
直到有一天,我的兒子健健回來了。那一刻,我知道我和月月的戀情要結束了。
當天晚上,當月月和健健洗完澡進到卧室之後,雖隔着一層門,我仍聽到了兩人的接吻聲,不一會兒就聽見月月「嗯……嗯……啊……啊……」的呻聲及男女之間做愛發出的水漬漬的摩擦聲,「呱嘰、呱嘰」的不停地響。
再過了一會兒,就聽見健健低聲説道:「受不了了吧?騷貨,我……乾死你……」月月的呻也已經變成了「啊……啊……啊啊啊……哎呦……啊……」短促的輕叫。
很快,兩人同時「啊……啊……」地叫了幾聲後就沒有了動靜。
又再過一會兒,就聽見健健低聲問月月:「月,你的怎麼好像比以前大了?」月月低聲回答:「我怎麼知道?是你的雞巴變小了吧!」聽到這兒,我不住偷偷笑了,答案只有我和月月知道,是我的大使月月的變得寬鬆了。
兒子回來的幾天,月月請了幾天假陪着健健,小兩口每天都甜甜的,當然每天都少不了做愛。
一天星期六的中午,健健説:「爸,今天沒事,咱們兩個喝幾杯,也謝你這幾月在家照顧月月。」説着要下樓買啤酒,月月忙説:「健,順便去超市買些菜。」健健答應一聲就下樓去了。
當兒子一關上門,我和月月相視一笑,我明白了月月的用意,是有意支開了健健。啤酒樓下就有,但要到超市就遠一些,來回需要二十幾分鍾。
月月撲進了我懷裏,説:「快一些,他快回來了。這幾天都想死我了!」説着,温熱的小嘴已經堵住了我的嘴。
我抱着月月,發現月月經過這幾個月的愛,變得更加豐滿了。我的手在月月的兩腿間伸進褲襪去摸到了那柔軟濕潤的陰部,手指在月月嬌的縫中撫摸着,月月的渾身已經軟軟的了,舌頭不停地在我嘴裏進出。
「你看,都硬成這樣了。」我把月月的手拉到了自已的下身。
月月的小手撫摸着我的硬的,忽然低下身來,把我的含進了小嘴裏,用嘴夾緊來回摩擦,舌頭也在龜頭上來回地着。幾天沒有,漲得很難受,受到兒媳小嘴的攻擊,變得更更硬了。
「啊……別……別了……快出來了……」強烈的刺使我不由得發出哼聲,快貫穿全身,小嘴的緊迫使我有了的慾望。
兒媳依依不捨地吐出了我的,舌尖上的唾和上的唾混合,牽成一條長長的粘線。我讓兒媳雙手扶着餐桌,圓翹的股高高翹起,我站在月月的身後,把她的裙子起來。
月月穿的白絲襪的部是帶蕾絲花邊的,和白的肌膚襯在一起更是人,陰部是一條白的絲織內褲,幾長長的陰從內褲兩側漏了出來,小內褲的中央已經濕潤了。
我把月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