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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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想出的怪主意。不過這對我倒有啓發,使我悟出了一條哲理。」他微微一諤,低頭看着她問:「怎麼,在男女媾這種事裏,難道還藴藏着一定的哲理嗎?」
「那自然,」她説:「天下萬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沒有這種舉一反三的悟。就拿今天的事來説吧,我就悟出了這樣一個道理:男女之愛,主要不是慾,而全仗一個「情」字;但光有情而無一定合適的環境和氣氛,便會情無所依,愛無所託。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御景、以景託情,情景融方能盡善盡美。常人往往只重於情而忽略景的選擇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須美景託。試想今天,我們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並無作愛的慾念。只是在那美景薰陶之下,才觸景生情,情生而動心,心動而湧愛,愛極而合。而在我們尚未歡媾之前,你那別具匠心的佈局,卻又是一種漪的絕妙風光,十分難得,真可謂:麗人花間卧,玉腿林下牽,情絲拂柔肌,焰燎嬋娟。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傳情,花香、體香、暖風香,香柱貫心。」他聽她娓娓而述、朗朗而,肅然一驚道:「我曾聽別人説:媽咪是一位少見的才女,文史哲經、詩詞歌斌、琴棋書畫無所不能。今天,我總算見識了!啊!我親愛的瓊妹妹,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
「噢!偉哥哥過獎了!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她微微一笑又接着説:「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與我合,我已情不自、心神皆。這種姿勢也很獨到:你把我兩腿高高吊起,使我門大張,且角度極佳,使你的進深而有力;我則不必分心於姿勢,放鬆享受、魂蕩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所獲得的享受、所産生的興奮,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沒有過的。一個多月來,我與你愛莫能分,盡情歡,不知其幾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仙死,得到了極美好的享受;但若與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見大巫了。親愛的,我今天好舒暢、好鍾意呀」。
説完,她動情地伸臂摟着他的脖子,秀目痴痴在看着他,説:「偉哥哥,你真的好呀!」他也親暱地笑道:「瓊妹也很!」她動情地將桃臉緊貼在他的臉上,摩蹭良久,然後,又把櫻口印在他的上,並把鮮紅的小舌尖伸在他温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
第二十二回説古今才子縱論戲合術議天地佳人博析歡技説着話,他們已經進入大廳。
司馬偉小心地將自己的心上人放在沙發上,自己也坐下來,並讓她的頭枕在他大腿上。
慕容潔瓊的身子一觸沙發,心中又有所悟,便接着剛才的話題説下去:「但是古人之法,也未見得就是完美無缺的。我倒是想出一個辦法,可補西門之不足。」司馬偉急問:「媽咪,西門之法有何不足之處?你有何高招?」她凝思着説:「今天下午,我固然有了美妙的享受,但是見你的膝蓋在草地上摩擦受苦,心中極是不忍。這便是西門之不足了。現在我忽然想出了一個辦法。如果在花叢間置一帶輪的長凳,上鋪海綿,與你的部等高。歡之時,我仰卧其上,與凳邊齊而略出,腿仍像今天這樣吊起。於是,你就可以站直身子,往復送衝擊了。這樣做至少有三個好處:一可使你免於膝頭摩擦之苦;二是站着送可以隨心所,快慢自如;三是因高凳帶有輪子,你每攻一次,便使我身體隨着高凳前滑,而腳上之繩因樹枝之彈力又拉我返衝,而此時恰逢你又進,可想而知:返衝之力與前之力相合,其力度勢必大得驚人,我也能得到空前的享受。你説行嗎?」他聽了她的一番話,高興得抱着她蹦了起來:「好,妙!我的小瓊妹妹,這真是好主意。家中正好有此凳可用。明天早上,待朝霞升起、萬物復甦之時,我們就實行這個方法,好嗎?」她會心一笑,微微點頭。
阿偉又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笑着説:「好媽咪,我的小瓊妹妹,你好聰潁、好賢淑、好慧,思緒竟如此縝密、獨出心裁。潘金蓮枉有美貌而德才不足,只知享受和索取,卻無絲毫風雅與憐愛之心,致使西門慶為她暴而亡。與你一比,那個女人簡直低賤下、俗不可耐。古今中外,佳人無數,但是若論才、貌、德、智、雅俱完美者,唯吾媽咪一人耳!」説罷,司馬偉得意地哈哈大笑,並在她的櫻和穌上狂吻。
她本想推開他,但這時身上哪裏還有力氣。
聽到情人誇獎,慕容潔瓊心中甜絲絲、美滋滋,大有受寵若驚之。她羞紅了臉,輕輕推拒着,小聲説:「好了,不要盡誇我了。親愛的,我雖博覽羣書,但似《金瓶梅》之類傳説中的書尚無涉足。西門慶一定還有不少新花樣,我真想都試試,行嗎?」他大表贊同道:「當然,你就等着吧,我會讓你向我求饒的!」她舒心地笑了,並嬌嗔地用手捶打着他的膛:「你壞,你好壞……我……我才不會……向你求饒呢!」但是第三天,她卻一敗塗地,真的向他求繞了。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晚上,他們一起上牀。她已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等他過來。這時,他拿出一個小包,從裏面取出幾個避孕膠袋。
她問:「我已經戴了避孕環,不須這東西的。」他看着她微笑道:「你等着吧,會給你一次大的享受。」她不再説話,看他幹什麼。
只見他下衣服,他的陰莖已經劍拔弩張。
他把一個避孕膠代袋套在頭上,卷至龜頭便停止,又拿一個套至中部便停止,然後把一個橡膠環套至玉柱的部,那環的上面有一個柔軟的突起,約有黃豆大小。最後再拿第三個避孕袋從頭一直套到部。
她一看,大吃一驚,他的玉柱本來就很大,而她那未生育過的陰道卻十分緊窄,平時進去已經使她覺得很脹,現在,又加那麼多,而且還有那幾道環。不知道他究竟玩的什麼把戲。
他準備工作做完,便動手為她光衣服,親吻了一會兒,便説:「親愛的,這是據西門慶的經驗又加以改進的新方法。
説着,與她擁抱在一起。她這時又興奮又急切,希望儘快體會西門新法,愛源源湧出。
他開始輕輕進入。
剛進去一點,她便到十分充實,但又覺脹得難受。待他進到一半時,頓覺陰中電,她的身子不由一陣顫慄。
司馬偉説,這是我那龜頭上的一個環在刺你的g點。g點是女另一個很的地方。他退出來再進去,反覆幾次後,猛地一下進到最深處。
「呀!」慕容潔瓊叫了一聲。原來,只這一下,就使她整個陰道中都像通了強電似的,渾身顫抖。
司馬偉停下來再給她解釋:「當我到底時,同時有三個地方在刺你陰道中的三個部位:頭上的那個環到中間時先攻g點,繼而攻你的最深處,那是平時難到之處;在龜頭到達底部時,中間的那個點再次攻擊g點;同時,部膠環上的那個突起便攻到陰蒂。這便是一個週期,等我出來時,上述作用又可以重複一遍。現在你已經明白它的用處了吧?」她嬌羞地微微頷首,表示明白了。從剛才初試那麼一下,她便已領教其威力,不知是喜是憂。
阿偉親切地對她説:「小心肝!現在你可以閉目享受了。」他輕輕地、緩慢地送,但已使她得到了平時所沒有過的受。分泌大量增加,她不由自主地呻着,身子也開始扭動。
他見她已經適應,就逐漸加快了速度。
天哪,她好象一下子墜入了萬丈深淵,身子似乎飄起來了。那種觸電般的覺使她全身緊。要知道,女人的g點和陰核,在平時的中是觸不到的,現在,這兩個最最的地方同時受到攻擊,而且是那麼的強烈。只覺得陣陣電從陰道的各個不同部位同時發出來,又傳向全身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她真有點受不了啦!她大聲地叫了起來,身子劇烈地扭動着、搐着,大聲喊道:「上帝呀!
…
…我不行了……啊……喔……噢……你……」。
阿偉見她難受的神態與平時大不一樣,也有些擔心她是否能承受,便停止前進,問她:「媽咪,我停下來好嗎?」她立即叫道:「不要停……舒服……快動,快……親愛的……」。
他很快又動了起來,速度比剛才還快、還猛。
美女潔瓊大聲嘶叫不止,身子也弓了起來:「上帝……我……我要死了……我……我……」。觸電的覺更加強烈,幾乎要窒息,心在狂跳,真的不能再承受了,她可憐巴巴地看着他,求他停下來。
他停止了,她的身子還十分緊,不停地顫抖着,之後,便沒漸漸地軟了。
他抱着她親吻,柔聲向她道歉,説不該用這個方法折磨她的。
她吻他一下,少氣無力地笑着對他説:「不,不要這樣説。這個方法真好,是空前的享受,怎麼能説是折磨?相反,這卻是我求之不得的呢!我説過,我是不會認輸的。剛才是因為我有些不過氣來,等我休息一會兒,再來一次,行嗎?」他撫摩着她臉龐説:「媽咪太有本事了。當年,西門慶用這個辦法,好幾個女人都是隻用一次便舉手投降,再也不敢用了。」她口裏雖不言,心中卻是不服的。休息了一會兒後,她讓他再來一遍。這一遍,她已對這種強刺有了思想準備,所以適應能力有所增強,而獲得的快自然也更大。她已連續獲得了三次高。
她這三次高,可以説是有生以來最最強烈的,産生的效果比以往十五次高帶來的還要大。所以在進行完第三遍時,她真的向他求繞了,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幹了。因為她這時幾乎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其實,這個方法確實是美妙無比的。可能是第一次嘗試,有點不能忍受,估計用得多了,能生巧,自會悟出其中的樂趣和配合的技巧。
這以後,他們每過幾天,都要來那麼一次,過過癮,每次的遍數逐漸增加,目前已有六數之多。當然,這個方法卻是不能天天用的,因為它帶來的刺太強烈,消耗體力也太大。
每用一次,她都得躺在牀上靜養,至少一天起不了牀,連坐起來都有困難,吃飯須要阿偉喂。為了讓她快點恢復,系當她要大小便時,阿偉也不讓她下地,而是象侍奉小孩子抱起她,把住兩腿,……。
每想至此,她真有些「使人羞煞」的覺。
要知道,她是一個很強的女子,平時,發生十幾次高都是不在乎的。而現在面對這個方法,卻有點「想虎變」之;可以想象,其他普通女人若用此法,其結果就可想而知,自然是難以承受得了的。
潔瓊心中讚道:啊,西門慶,你好生了得!在學問上,你可説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應該稱你「西門子」,真是令人佩服!她相信,若西門慶生在當代,必能獲「學博士」的尊稱!
有一次,司馬偉陪她在在廚房做飯,突然心血來,找來一個高凳,放在鍋台旁。他先坐上去,然後把她赤的玉體抱在懷中,將她的玉門套在他的玉莖上。
她也覺得很刺,便扭頭在他上吻了一下,繼續作。
隨着她炒菜的動作變化,身子的上下移動和前仰後合,下面便自然動。這一進一出,比起牀上的歡戲,更多幾分情趣,令人十分陶醉。
慕容潔瓊扭頭看看阿偉,羞暈滿面,粲然一笑!阿偉在她臉上輕吻一下,也會心地笑了!
他們都為找到一種新的方法而歡欣!慕容潔瓊故意大力地頻頻揮動鍋鏟,以增加體位元變化的角度和幅度。他們高興地笑着、聳動着!
她只顧歡樂,神飛舞,竟忘記了炒菜,手中的鏟子不再揮動,只是身子在上下聳動着。後來,她兩眼緊閉、蓮臉生輝,陶醉地呻起來,忽然手一鬆,鏟子掉在地下,二人都未發覺。
正當他們慾海沈浮、魂遊情天、快頻頻襲來之時,突然聞到了一股焦糊的怪味。原來,不知何時,鍋裏的菜已經變糊,還冒出了熊熊的火焰。
阿偉首先發覺。他趕緊用兩手伸在她的腋下,輕輕將她的身子托起,拔出玉柱,將她放在地上。二人大笑着,去撲滅這場意外的火災。這頓飯只好少了一道菜。……在一個星期的晚上,突然接到新加坡分公司的經理來電話,説有一筆生意遇到了一些麻煩,希望總部立即派人處理。母子商議了一個晚上,到事態嚴重,非阿偉親自去處理不可。
第二天一清早,阿偉便乘飛機去了新加坡。
家中只有慕容潔瓊一人。她每天白天要到公司去上班,處理問題,每天晚上還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