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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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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陰道中,來回磨擦……然而都壓抑不住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時,她才朦朦朧朧地進入夢鄉……

自這天起,一連數,阿偉竟天天半夜時分來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撫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到可恨的是,阿偉又總是在她因難以忍受而發出呻、扭動身子時離她而去!這使她更加備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經過幾次之後,阿偉撫摸的技術確是大為提高。這就使她益發難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偉,心裏又是愛、又是恨,難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為他開責任。比如她想:這孩子還不懂得風情,目前只是對女的身體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撫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點的知識,是決不會只撫摸而不進去的!她想,今後若有機會,得對他深入進行一番教育!

正好這天下午時,阿偉從外面回家,見慕容潔瓊在廳中看書,便問:「媽咪,我買了幾本關於知識的書。都讀過了。但有一個問題我不明白,想問問媽咪。」她故意冷淡地抬頭問:「什麼問題?你説吧。」

「前幾天,媽咪告訴我這個問題,但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想看書,但書上也沒有講到什麼是。比如書上説會使男女都很快樂,什麼‘死、如醉如痴’等,我不知道為什麼會使人快樂呢?又如書上介紹什麼‘九淺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慕容潔瓊聽了,臉上立即變得通紅。是啊,一個年輕女子,忽然被問到受問題,這該怎麼回答呢!

但兒子出於無知,提出這樣令人難堪的問題,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實上,確實須要對他進行一點這方面的教育。

她讓自己冷靜,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説:「哦!所謂,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合、媾。」阿偉不解地問道:「媽咪,男女生殖器怎麼相接?」她臉不覺一紅:「就是男女都光衣服,然後,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進女子的陰道中去。」阿偉竟沒有看見媽咪臉的變化,反而窮追到底地問:「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進女子陰道中,就是。對嗎?」慕容潔瓊對兒子這不知深淺的提問,似乎有些有點不耐煩了。她剛想阻止他繼續再提問,但又一想:「我這是怎麼啦?一個小孩子,本不知深淺、無所顧忌,何必責怪!何況,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別是這種隱秘的事情,父親不在家,他不問自己的媽咪,又去問誰呢!」於是,她態度平和地問答了他的問題:「阿偉,不僅是入這一個動作,而且是一個過程。在媾開始之前,男子要先對女子進行撫,如擁抱、親吻、撫摸等,在挑起女子的慾之後,便可將生殖器入陰道中去。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進陰道,而且要動作:先到陰道底部,然後再出來,這是一個回合,然後再進再出,又是一個回合。如此不停地進再拔出。這種一進一出的動作,又叫‘送’。不停地送,就是!知道了嗎?」阿偉高興萬分,因為他這回懂得什麼是了!但他還有問題:「媽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間為什麼要呢?」慕容潔瓊至此,已無退路,只好回答:「在過程中,由於男女生殖器肌膚磨擦的作用,會使雙方都到一種十分愉快而美妙的覺,一般稱作‘快’。」阿偉聽到這種介紹,心中覺十分新鮮,然而卻又十分生疏。他繼續問道:「媽咪,什麼是快?」她當然知道什麼是快,但是她卻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説:「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因為這是一種覺,一種體驗,用言語難以説清,即所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有的實踐者才能體會出來。這點你大可不必急於知道,因為在你將來結婚時,與你的子會天天的,那時,你自然就能體驗到的。現在,你連女朋友都沒有,何必急於知道這些!」但小夥子真有點執着:「媽咪,你可以簡單地形容一下嘛!」她赧顔地輕輕搖頭:「可是我不知道用什麼詞來説呀!因為任何一本書上都沒有講過。」他仍不罷休:「那……請媽咪講講自己的受嘛,因為媽咪是結過了婚的呀!」她的臉騰地一下紅到耳,連忙用雙手捂在臉上,小聲説:「阿偉,好乖,媽咪真的不知道怎麼説!既然你非要我説,……那好吧……不過得讓我想想,行嗎?

…好,我簡單地為你形容一下:的時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癢癢的,軟軟的……總之很舒服……」阿偉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因為媽咪還是沒有説出具體的受。他繼續追問道:「媽咪,我還是沒有明白,你説的舒服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舒服?怎麼個舒服法?舒服到什麼程度?」她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説:「那種舒服似乎還伴着痛苦,好象讓人無法消受,可是又罷不能。你不見小説上寫的:使人慾仙死、如醉如痴,就是到高時的覺……」阿偉張嘴還要再問。她趕快制止他:「哎呀,我説不清!你這個傻孩子,不要讓媽咪説這事了,好嗎!」阿偉罔地點頭。他不明白媽咪為什麼説‘無法用言語回答’。他只好接着再問另一個問題:「媽咪,書上説的‘九淺一深’是怎麼回事?」

「至於‘九淺一深’,這是一個學術語,指男子在送時,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到女子陰道的底部,而是時淺時深,時快慢。」

「為什麼要這樣呢?每次到底有什麼不好?」

「這就是心理問題了。你想想,當一個人想得到一個他沒有的東西時,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會到急迫。也是這樣的。女子在中,快最強烈的莫如男子的陰莖到陰道底部時,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到底,而是沒有規律,這樣一來,女子就會急切地希望他多來幾次到底的動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斷‘下一次該是深了’,可是,實際上卻是淺,於是就到一種失望。一個人在失望時,往往是最迫切時,而且情緒十分衝動,甚至會乞求男子滿足她,並且會不由自主地將這種渴求通過表情、眼神、動作、言語表達出來。而男子在中最興奮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死的神態。為此,他便可以實行九淺一深的技術,去極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慾更加強烈。看到女子這樣,男子自然也會更加衝動。這時,雙方都會得到更加美滿的快。」第四回膽敢包天偷鉆神秘窟久旱逢雨喜進温柔鄉當天的子夜時分,司馬偉又象往那樣,在他心愛的媽咪「睡着」後,又悄悄地來到了閨房。

慕容潔瓊聽到那悉的腳步聲,心中象被小鹿衝撞般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將她告訴他的有關的知識在她身上實踐一番。

但不管如何,這晚,阿偉的撫摸又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快樂。

可是阿偉沒有那麼做,仍然是隻撫摸。

她總算放心了。

但是,阿偉的撫摩技術越來越練,搞得她死,到後來,他把手伸到她的陰道中送,幾次觸到陰蒂,使她全身戰顫。

她實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聲。

阿偉見狀,慌忙停下手,匆匆地離去。

慕容潔瓊對阿偉的離去沒有到欣,反而有一種失望

她只好再次自

又過了許久,她才漸漸平靜下來。

心想,這樣下去,自己會受不了的,因為慾已被挑逗起來,無法抑制,但又不能與自己的兒子。這怎麼得了!

第二天,慕容潔瓊很晚才起來。

她習慣地看一眼牀頭的鍾,突然想起曾約好今天上午十點鍾要聽取會計部主任的財務狀況彙報。但是,按她現在的心情,實在不想去公司。於是便拿起牀邊的電話,讓秘書通知會計部主任:因故改期!

她沒有穿衣,用牀單裹住赤的身子,直直地坐在牀上,回憶昨天晚上阿偉對自己的親情撫愛!她是那麼興奮,真如久旱逢一般。她沈浸在無限喜悦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覺,腦子裏什麼也沒有想。她似乎魂不附體一般,久久沒有移動。她是那麼喜悦!

可是,當她清醒過來時,卻又到羞澀。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親與兒子發生的結合!這算不算亂倫?」無限的驚恐使她的臉有些蒼白,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但她又想:「自己與阿偉怎麼也算不上是亂倫!因為,我們雖有母子之名,卻不是真正的母子關係,因為他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想到此,她緊蹙的雙眉舒展開來,臉上又現笑容,秀目中出了笑意!

這時,她想到該穿上衣服了。

於是,她甩開牀單,赤條條地下了牀,走到衣櫃前。

她從鏡子裏看見了自己的體!

「啊!這麼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着了!她實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見過自己的體,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馬王子阿偉的眼光在欣賞着鏡中的美人!

她對着鏡子上下打量着鏡中人,發覺她是那麼美,那婀娜的身材、優美的曲線、雪白的肌膚、那張生動而美得絕世駭俗的面孔……

她又轉過身去,扭頭欣賞鏡中那滾圓的部以及從上到下的暢的曲線;她左右晃動肢,觀察那曲線的動態變化;她在鏡子前走動,品嚐那對堅高聳的圓潤房上下顫抖的旋律……

啊!慕容潔瓊被自己着了!

她進一步斷定: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見猶憐,難怪阿偉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後生是那麼的戀!

她打開衣櫃的門,準備找一件衣服。她翻來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與自己的美貌相襯的衣服。

最後,她想起還是少女時買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麗的玉藍的超短緊身尼龍旗袍,結婚後,她總覺得自己老了,不適合再穿如此花樣,於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現在卻覺得應該穿上!

於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點式,再將那旗袍從頭頂套上,再拉下來,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

穿好以後,她又站在鏡前,前後左右地端詳一番。啊!太好了!這藍與雪白的肌膚襯托得那麼協調,益發光豔照人!衣服鬆緊適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她想:只有這件衣服才能與自己的美相適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沒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神狀態不允許她到公司去,她怕人們發現她情緒的變化。她確實需要冷靜!需要調整一下自已的情緒!還有,她渴望早一點再見到心上的小人兒!

午飯後,她走到廳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門口。

她盼望阿偉早點回來!直到下午三點多鍾,司馬偉才從外面回來。

他一進家,很遠就發現媽咪今天的形象大變,是那麼鮮豔奪目。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看個不止,似乎在觀察她的情緒有沒有什麼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臉上一紅,莞爾一笑,小聲説:「阿偉,你回來了!媽咪好想你!」聲調是那麼温柔宛轉,似乎帶有幾分嬌怨、幾分羞澀!與她平時那端莊、平靜的聲音大不相同。

司馬偉聽到這聲音,十分動,心裏一熱,真想立即上前將那人的嬌軀擁在懷裏親吻!但是他沒有這份膽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兩手輕撫着她那光、圓滾的雙膝,興奮地柔聲道:「啊!我也很想念媽咪的!所以,會議剛結束,我就趕快回家了!」他欣賞着她的裝束,讚美道:「媽咪!太美了!」

「美什麼!一個醜老太婆!」那聲調,略有幾分嗲味、嬌味!

「不!媽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麼年輕、漂亮!光豔照人!」

「那你説説看,我怎麼美?」她真的想聽聽心上人的誇獎。

「媽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潔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蓮藕般的玉臂,在無袖玉藍旗袍的襯托下,可餐,鵝蛋型的臉,象純玉細瓷般潔白,瑩瑩滑動着秀光。你的身材是那麼窈窕,真有一股清純俗的氣質!」聽他這一説,她腦海裏又浮現出昨晚的情景,白的俏臉登時變得通紅。

他蹲在她身邊,雙手撫着她光的膝蓋和出的半個大腿,微笑着説:「媽咪,你臉上那麼紅潤,漂亮極了。」她假裝不知昨晚的事,摸着他的頭髮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