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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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臉上覺有小蟲子爬過似的~~那是跟我一起興奮而出來的汗。我的「兄弟」也為這一戰,算是鞠躬盡瘁了,此刻也累得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估計待會兒有力氣的時候,也該向我抗議勞動強度大了。呵呵,年輕就是好……
當我正在重温着剛才與母親戰的那一幕時。防盜門被鑰匙打開的聲音,猛地鑽進了我的耳朵裏,刺着我的每一神經,讓我的頭皮發麻。壞了!父親回來了。
母親正一絲不掛得待在衞生間裏,而我又赤身體地躺在父母的房間裏,戰場尚未打掃,用過的衞生紙剛才被肆無忌憚的我甩了一地。可是外面的防盜門已經被打開了,再打開裏面的木門,我和母親的「好事兒」就徹底被父親抓個正着。一切都來不及了,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了。
天哪,瞧我辦的好事兒!一瞬間,我先前的勇猛與得意統統地被嚇回了體內,驚恐轉化為冷汗從我的每個汗孔裏爭先恐後地往外鑽着。我下意識迅速起身,把地上的衞生紙和亂扔的衣服一股腦地抱在懷裏又重新鑽進被窩。
我不敢想象父親推門進來會是怎麼樣一個嚴重的後果。我把被子矇住腦袋,等待着命運的裁決。現在喊上帝、菩薩、真主、各路諸神,求他們幫忙,都是沒用的。我明顯能覺到身子在控制不住地發抖,強烈的心虛讓我的腔一陣陣地難受。腳步聲越來越近,徑直着朝這裏走來,馬上就要推門進來了……
「老公,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都去見誰了!」是母親的聲音?!
她是以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出現在父親面前的呢?不會真的光着身子吧?就算是夫,也不至於在大冬天,而且還是兒子在家的時候,這麼無所顧及吧?我心裏很是奈悶……
不過母親的聲音還是阻止了父親繼續行進的腳步,給了我更多充分地時間想想怎麼「對付」父親。房間門還是開了,我嚇得不敢出聲,我能想象,來人肯定能看出來被子裏抖動的我。
「小兵,快醒醒了,別再睡了!爸爸都回來了,你還在睡,太不象話了!」還是母親的聲音,她肯定是來救我的。
「昨天晚上叫你別看電視那麼晚,你偏不聽話。讓你起牀,給你收拾一下屋子,你又跑到我們的房間裏來睡了。真是拿你沒辦法!快起來!!!!」母親還真會演戲,而且語氣中充滿了往對我的訓斥。呵呵,今天聽起來怎麼一點也覺不到難過,反而有點好笑呢……我心裏偷偷地樂着。説着,母親關上房門,又跟父親説話去了。至於説什麼了?我已經沒時間去聽了。趕緊穿衣服吧,哪還有心思聽他們兩口子的對話呀?
我趕緊套上衣服,把衞生紙一通亂團。真要命!我的和母親的那些分泌物粘了我一手,剛才可真夠瘋的啦!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穩定了一下自己的緊張情緒,推門出去。父母正坐在沙發上聊着剛才父親見戰友的事兒。我假裝還沒睡夠,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爸,你回來了?」我儘量控制着自己,別怕別怕,他什麼也不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你太不象話了!都什麼時候了,還睡?一個年輕人,整天賴着被窩,怎麼會有出息?」父親的嚴厲,我從小就領教過了,每次的斥責都會讓我從心底到不服氣。憑什麼老是挑我的病,人家的父母都是疼自己的孩子,可你總是刁難我?但這次聽到父親以同樣的口吻,再一次訓斥我時,我非但沒有一絲的不服,心裏反而多多少少還有一種罵我罵得輕了的覺。我又斜着瞟了一眼母親,她穿着衣服,好好地坐在那兒。奇怪了,她從哪裏找的衣服呢?
「小兵,你回去把新衣服換上,換下來的髒衣服放到衞間裏!唉!你們爹倆,家務活一點也幫不上。特別是小兵,衣服又大,可難洗了。」母親看了我一眼,接着説:「你回頭幫我洗衣服吧!」
「是啊,經常幫幫你媽媽,四十多歲的人了,身體又不太好,你也別老是這樣子無所事事!」爸爸也幫着搭腔。
「哦哦……」我這才明白,原來母親在衞生間裏發現父親回來,就把她換下來的髒衣服穿上了,這才躲過了一場「劫難」。夠聰明的女人,我心裏很佩服母親的鎮定與智慧。
「知道了!知道了!大過年的就嘮叨這些,煩不煩吶!」看到母親為我打圓場,咱也不能表現得太差勁,本演出應該不是問題,我平時就是這樣一副對父母愛搭不理的德。
父親無奈地看着我走進自己的房間,母親雖然也是同樣一副表情,但他們的內心活動肯定是大不相同的。表面上母親和父親是站在一條戰線上,事實上是兒子和母親並肩做戰。這種微妙的覺想起來真是有點可笑又可悲。
我如釋重負,但我又為父親到悲哀,子和兒子同時背叛了他,他竟渾然不知。雖然我同母親的演技不算太好,但依然能矇蔽得了曾為軍人的父親,可見父親對我和母親是多麼地信任。但話又説回來了,在這個世界上,特別是在中國,特別是在我們這樣一個小小的城市裏,説真的,能有多少人會相信一對母子同樣又是一對情人的呢?父親之所以能信任我們,是因為他太愛我們了。就算他在不在我們身邊,再怎麼來罵我,我都得承認父親對我們的愛是無私的。我心裏開始對父親有一種愧疚。但我捨棄不了對母親的那份依戀,這也正是我對於父親的親情和對於母親的愛情難以取捨的地方。
其實説白了,就是我的慾在控制着我的身體,控制着我對這個家的情。所以,就算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再為不齒,我也還會樂此不疲地去發我的獸慾,間接地去傷害我的父親。
愛進行中讓我享受着美妙快樂,結束時卻讓我飽嘗着痛苦折磨。我對父親的愧疚只是暫時的,母親對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因此故事還依然在進行着……
經過上次的教訓,我不敢再輕易與母有什麼太多的親熱舉動,努力地控制着對母親的強烈需要。過年期間,想找個球友都不容易,無聊的時候,只好自己對着附近那個已經破損了的籃球架較勁。唉!既然不能衝着母親發,也只好拿籃球先出出氣了。
我也搞不懂,為什麼以前看別人談戀愛找女友,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地講述着與女友的親密動作時,我一點都不在乎,更沒什麼反應,甚至還有點不屑。
自從與母親開始了這種非常關係之後,我的慾竟變得如此強大,發展的勢頭簡直可以説是到了沒法控制的地步。雖然我一再地告誡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但還是無濟與事。既然已經開始了,並且也沒法阻止它停下來,那就走到哪兒算哪兒吧!我無奈地安自己。
一天、兩天、三天,到了第五天的時候,老天爺又送給我一次與母親親密接觸的機會。父親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戰友來到我們家,故人重逢,父母非常熱情地接待着。他跟父親是戰友,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找了個理由跑到外面找自己的哥們兒瘋了一天。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的很快,時間一到,我那些聽父母話的哥們兒,一個個都做鳥散狀,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沒辦法,我也只能沮喪地回到自己的家裏。
晚餐在他們幾位的回顧歷史、平述現在中愉快地進行着,我很無趣地聽着他們的談,在父母的強迫下,與這位叔叔説了幾句、喝了幾口。並提前吃飽,退了席。説是吃飽了,其實就是吃得沒什麼意思,食慾不振罷了。坐在一旁,看着他們繼續推杯換盞、談笑風生,真不知道當年是怎麼樣的一份階級情呀?
「老戰友,今天你既然來了,我就不能讓你閒下來,咱們不僅要喝個痛快,還要聊個痛快呀。」真搞不明白,都來了快一天了,還沒聊夠嗎?我心裏煩死了,聽他們説什麼都不順耳。
「那是,我們這麼多年沒見,肯定得好好聊聊呀。」這位叔叔隨聲附和着,然後又看了看母親,接着説道:「嫂子,我能不能借你愛人用一用呀,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們家領導徹夜長談,不介意吧?」他真不客氣。
「好呀,我也是這麼想的。回頭讓她睡書房就行了,我們在卧室裏聊他個夠,哈哈」真搞不懂父親那一輩兒的男人到底認為朋友重要,還是老婆重要呢?我看還是前者重要吧!
母親沒有表示反對,也沒有拍手稱好,只是習慣地把她的標誌微笑掛在嘴角。我想她的心裏一定很複雜。必竟父親沒有徵得她的同意,就把她隨意地安排到書房休息,這多多少少有點不太尊重人。其實母親也清楚,即使父親問了她,她也只能回答「好的!」做軍人子要學會服從,做個過去式的軍人子已經習慣了服從。但聽到這裏,我心裏卻開始打起自己的算盤。如果今天晚上母親果然是自己睡的話,那我豈不是又有機會與母親……想到這兒,我不住心中一陣竊喜。
父親説到做到。晚上的時候,母親安排好那兩個大男人的休息,自己也可憐兮兮地抱着被子、枕頭走出房間。關門的時候還不忘囑咐父親和那位叔叔別聊得太晚太累,好知書達理、好賢良淑德的女人!累了一天的母親,又被父親「攆」到了書房,我想剛才還滿臉的温柔微笑已經轉瞬即逝了吧!
隔壁房間~~父親與戰友~~聊正濃,書房內~~母親~~疲憊不堪,我的房間~~我~~無心睡眠。
當時鍾指向十一點的時候,我聽到父親上衞生間的聲音,估計差不多該開卧談會了吧。我不知道母親在那裏是否已經睡着了,但不管她睡沒睡着,我都要去好好折騰折騰她,嘻嘻……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書房裏,温暖的空氣中傳來了母親均勻的呼聲。她忙了一天,肯定累壞了。我本不想去打擾她休息的,但憋了好幾天了,我想她應該能理解兒子的。
當我光了衣服一下子鑽進母親的被子裏,着實把她嚇了一跳,差點沒喊出聲來。多虧我事先有準備,捂住了她的嘴巴。
「這個混蛋孩子,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你爸爸就在旁邊屋子裏,你不怕……」
「沒事兒,我剛才聽到他們躺下了。估計聊一會兒就該呼過去了。媽媽,我……」我説着,手腳便開始不老實起來。先是對母親一通亂摸,緊接着就開始她的衣服。
母親開始是不同意的,但經不起我的挑逗,慢慢地,疲憊與睡意都不復存在了,呼開始不規律起來,身體也對我的動作有了回應。有時候,女人就是這樣不經逗。我對自己在引起母親慾這方面還是很有信心的,包括以後對其他女人用這招,我也屢試不。
我也慢慢地進入到興奮的狀態,但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也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只要有一點點響動,就會被人發現。憋着力氣使不出來,確實很難受;但想到在父親眼皮底下與母親偷情,又很刺。
不一會兒我就開始大量地出汗,汗水順着額頭、臉頰往下淌,滴到了母親的身體上。母親看到我如此地賣力,如此瘋狂,也不住進入到一種忘我的狀態,要不是我好幾次捂住她的嘴巴,她可能就真的要喊出聲來了。
當我們正忘乎所以地擁有着對方的時候,書房的門被推開了。雖然很輕很輕,對於我和母親不亞於一枚炸彈在身邊爆炸,絕對的驚心動魂!汗都豎了起來,一賊神。一個黑影就站在門口。天哪!是父親,那個身影我看了二十多年了,不會錯的!
我的身體象突然遭遇停電的機器,嘎然止住,一動不動地俯在母親的身上。剛才一直在埋頭苦幹的「兄弟」,也好象是受到了驚嚇,就象過夜的油條似的,癱軟在母親的體內。
母親也同我一樣緊張得要命,她緊緊地抓着我的背,我能明顯覺到她的心跳在加劇。我的汗還在無聲地往下滴着,但我卻覺每淌下一滴就會有巨大的聲響,就會讓父親聽到,就會暴我跟母親。
我又開始後悔,真是吃一百擔豆子,不知豆腥氣呀!上次沒被抓到,已經是萬幸了,這次又冒險尋求刺。看來已經沒有辦法再逃過這一劫了。我無助地閉上眼,等待着遲早都要來的這場暴風雨。要殺要剮,來吧……
我和母親都不知道被父親發現後會出現怎麼樣的一種結果,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氣地靜止,空氣死一般地寂靜,只有父親輕輕的腳步聲離我們越來越近。
父親怎麼不開燈呢?我心裏既害怕,又納悶。我儘量斜視着看着他,眼睛雖然斜得有點痠痛,但還是覺能盯着他的一舉一動,心裏能踏實一些。免得父親真要動起手來,我連招架都來不及。
父親輕手輕腳地走到書桌旁,環顧了一下四周,又使勁盯着桌面看了看,手胡亂在桌子上摸着什麼。他每碰到一樣物件發出的聲響,都會讓我心裏一驚,我這才深深地體味到什麼叫「驚弓之鳥」。聽到他似乎抓到了一件玻璃紙樣的東西,又拿到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了,是香煙!父親是來拿他落在書房裏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