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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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從後院翻牆而出,走了幾步又轉回牆下,一躍而上,扒着牆頭偷看。沒一會兒,皎然摟着李冶出現在視野裏,李冶偎着皎然,又哭又笑。
他媽的,牛二輕輕落地,頭也不回的走了。
是夜,牛二又夢到了美杜莎。
「又是你?」一回生二回,女妖變成女人模樣。
牛二也不多話,抓她頭髮攏至腦後,正反了十幾耳光,女人蒼白的臉頰被打得紅潤。
「就喜歡你這樣的,又又壯又會玩兒。」女人貌似相當舒暢。
「手背後!」牛二毫無顧忌的把大捅入女人咽喉,隨着他的動,女人嗚嗚有聲,口水順嘴角到高聳的脯。
牛二盡跟捅入,同時捏住了她的鼻子,「別動。」女人憋得從脖子到前一片殷紅,腹部不住收縮,雙眼充血,卻順從的一動不動。
牛二鬆開手退出長龍,「啊……」女人貪婪的氣,媚眼如絲。
「啪!」牛二取過竹條正她的尖。
女人「呃」一聲趕緊止住,翹首期盼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
牛二彎竹條,調好角度,鬆手。
「啪!」再次彈中頭。
女人明明疼的直氣,卻把朝前了。
取麻繩捆她襠下,竹條再彈十餘次,女人達到了第一場高。
牛二點燃一排蠟燭,看女人還躺在那裏享受餘韻,過去一把拽起,「去,用頭把那些蠟燭滅掉。」襠下的麻繩,讓女人走路有些蹣跚,牛二一直沒下命令,她也就一直揹着手。
女人走到兩蠟燭前面,雙對準火苗,毫不猶豫俯身,蠟燭滅了,女人身子一顫,但沒有皺眉。
走到下兩蠟燭前,女人遲疑了一下。
「怎麼,不行了?」牛二有些奇怪,她應該沒問題啊?
「不是,頭上的蠟是不是該先去掉,要不越往後效果越差。」女人有些羞澀。
「媽的,你還真機靈。」牛二拿竹條拍了幾下,拍掉了頭上凝固的蠟油。
滅蠟燭,拍蠟油,再滅,再拍。牛二故意下手沒有輕重和準頭,一排蠟燭滅過後,女人的頭紅腫不堪,房上也都是血痕,下麻繩已經被浸透,半透明的體順着大腿內側往下淌。
牛二解開她的束縛,讓她躺下分開雙腿,隨即四指入陰道,突如其來的刺讓女人猛地半直起上身,緊盯他的手。充分攪動後,牛二手掌半握,慢慢把整隻手了進去,女人仰面朝天,肌緊繃。
緩緩動,女人漸漸適應,呻出聲。牛二加大幅度,動作開始猛烈,女人的叫聲也愈發大了。一聲長呼之後,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渾身痙攣,好久好久。
牛二醒來後,覺得很虧,光顧着讓她,自己忘了。
隔巳時二刻,幽蟬來找,帶着把團扇,「大小姐要我把這團扇送給牛叔。」在觀外,幽蟬隨小翠稱呼牛二。
芭蕉形的扇面,上面一道姑只有背影,湖邊賞月,岸邊楊柳微擺,扇子兩側分別寫着「舞漸重煙光老」、「散作飛綿惹翠裀」。
「觀主自寫自畫的吧。」字是李冶的,牛二能看出來。
「是,昨大小姐一整天都在作畫。」幽蟬點頭,又偷笑,「想是覺着對不住牛叔。」
「頑皮!」牛二笑罵。
請幽蟬喝了杯冰鎮梅子湯,目送她回去,牛二重又坐在涼棚下,細細端詳那把團扇。扇面小巧別緻,孤寂的背影,朦朧的遠山,半彎的殘月,纖細的柳枝,再配那兩句詩,美人遲暮的遺憾躍然紙上。
「你還遠沒有遲暮,「舞漸重」也不至於。」牛二笑嘆。他還是被李冶的才情打動了,前夜些許的怨氣,頃刻間煙消雲散。
牛二也不明白為什麼,看到李冶和皎然抑或其他男人在一起時,常有醋意,其實按先後順序,他才是小三或小四或小五。
第24章七月初二傍晚,馮掌櫃親自押着第一批糧食回來了,居民們歡呼雀躍,圍在馮掌櫃身邊噓寒問暖,胖子如同英雄凱旋。
糧倉改造尚未竣工,牛二派人把糧食暫存在臨時工程裏。
「今年戰亂收成不好,米價暴漲,千錢只買得一石糧。」這趟出行看出辛苦,馮掌櫃黑了、也瘦了。
鐵公雞憂心忡忡跟真事兒似的,牛二裝模作樣配合:「掌櫃的莫愁,咱們上次所得,足以購萬石之糧。」馮掌櫃搖頭:「德清、富陽、餘杭、清涼鎮等處,都是自家兄弟,萬石之糧怕也不夠。」
「掌櫃的從來只管賺錢,如何心起這些了?」牛二看不懂。
「叫兄弟見笑了,」馮掌櫃老臉一紅,「我早先覺得錢乃世上最要緊之物,離開清涼鎮雖是為主人所迫,可也是貪圖錢財,後來才曉得此物不過銅臭而已。」袁晁的徒弟們從不叫孟穩師祖,統一叫主人。
「這才大半年,掌櫃的怎似判若兩人一般?」牛二大奇。
「從前人們恨我厭我,這大半年來,為眾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