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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1852-55漸漸地,她美麗雙眼神又重新恢復了柔和,我膽子也壯了一些,慢慢俯下身體説道:“我要你求我進去。”劉荻娜又是一愣,但是這次反應很快,她媚笑着看着我,衝我要了搖股,“壞人,我要你快點我嘛~~~”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居然如此配合我的惡趣味讓我產生了強烈的征服快,我二話不説着堅的一下破開大小陰的阻隔再次深入她的體內。
“呃~~~~~”一聲悠長的呻聲。
我低頭看着自己的在她的小內進進出出,每一次查都會帶出一陣水潺潺的聲音,我的莖身上油亮油亮的,配上每次帶出的一點粉,視覺上的衝擊讓我如痴如醉。
我還是沒有的衝動,這樣的覺已經維持了一段時間,開始我還擔心這是身體狀況不佳的表現,如果做到一半忽然軟了,自己的子也許還會好言安,但是別的女人恐怕只會白眼伺候了,可是隨着時間的推進我發現自己不是身體狀況不好,而是太好了,的時候我的始終堅,而且好像被定格在了前快最強的那一刻但就是不,這種覺太美妙了,都説男人的高就是哆嗦那一下子的幾秒鐘時間而已,而我在她體內時似乎始終處在那幾秒的覺中,特別是現在的後入,視覺和身體上的雙重快讓我有一種毒般飄飄然的覺,雖説我沒過毒,甚至沒過煙,但是我認為所謂毒品帶來的快也不會超過這種程度吧。
持續不斷的快讓我疑惑的同時更讓我飄飄仙,罷不能的我壓上她的後背將她牢牢壓在牀上,我的下半身還在一下一下砸着她的翹,她的身上浮現出大片的紅,這是女人高的表徵,劉荻娜抓過一邊的枕頭,把頭埋進去大聲叫着,因為枕頭的阻隔她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一高過一的叫聲經過枕頭的過濾彷彿像是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我對於身體的狀況有些害怕了,我開始擔心這種持續的快會不會以燒壞我的腦子作為代價,我開始渴望發,渴望,我一咬牙將原本已經很快的速度再次加快,我的頭腦開始變得一片空白,而身下的劉荻娜因為近乎癲狂的大喊大叫嗓子都有些啞了。
此時的我開始出現幻覺,我覺剩下的女人變成了陳心悦,只是一會兒,又變成了施夢芸,然後又是一閃,變成了席佳玲,接着是靳豔明,王子妍,費馨儀,樓淨,幾乎每個和我有過一夕之緣的女人都出現在其中。
再接着,我的身下已經不知道是誰,更像是一片虛無,而我的眼前卻出現了另一幅畫面,陳心悦全身赤趴在一張凌亂的牀上,一個矮胖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拼命聳動肥碩的股,那是陸大剛,他們兩人就像此時的我和劉荻娜一樣幹着相同的事,陳心悦大張着嘴,但是我卻聽不見她的喊叫聲,事實上我聽不見任何來自現場的聲音。
陸大剛乾了一會之後一把將陳心悦的身體拉起,雙手暴地抓住兩團豐滿的,骯髒的舌頭在她白淨細長的脖子上魯地着,下半身還在一下一下的砸着她的股,再看陳心悦,此時她臉上的表情不是屈辱,而是醉,這幻象是如此的清晰,我什至能清楚看見她臉上或是酒醉或是病態的紅。
陸大剛暴地蹂躪着她的身體,這讓我想起他們之間的對話,關於陳心悦部淤青的那段對話,難道這段畫面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再一次閉上眼睛使勁甩了甩頭,再睜開眼,眼前果然還是劉荻娜,她毫無形象可言的四仰八叉趴在牀上,我擔心可怕的幻象再次出現,於是咬緊牙關再次加大撞擊的力度,劉荻娜也呈現出近乎癲狂的狀態,她背對着我撕扯着自己的頭髮,口中發出的的尖利的嘯叫聲,我不敢停歇也不敢變換姿勢,我怕一停下來那好不容易上來的噴發覺再次消失。
我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陳心悦,腦海中不斷去想曾經和別的女人發生的種種旎,終於,我覺即將攀上頂峯,這種覺很奇怪,我之前從未經歷過,就好像喝慣美式咖啡的人忽然間灌了一大杯濃縮意式咖啡,短暫的暢過後卻是卻是無法承受的生理反應,那強到讓人窒息的極致快在的一霎那到達頂峯,我早就忘記了劉荻娜在體外的要求,漲到疼痛的就像一把衝鋒槍,把體內的彈藥源源不斷地向目標,緊接着,我就像一個最後階段急速衝刺了至少三公里的馬拉松跑者,越過終點線的瞬間終於體力不支,眼前一黑暈倒在牀上。
我在失去意識的期間做了個夢,夢境中延續了衝刺階段的那段幻象。
“騷,你再能喝也擋不住老子給你下的藥,哈哈哈。哎喲,這還真是緊,小胖那王八蛋看來不怎麼你啊,那以後就給老子我用吧。”
“老公……老公……我不想離開你的……老公……啊~啊~啊~”
“!小騷,你老公不在,你們離婚了,你現在在服侍你野老公呢,哈哈哈。”陸大剛黝黑肥碩的身軀和陳心悦苗條白淨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就好像一隻肥大的蛤蟆趴在一隻白天鵝身上一般,而這支蛤蟆此時正拼命擺着股將自己那條醜陋的男摩擦着白天鵝柔的身體。
“嗯~嗯~嗯~嗯~嗯~”
“嘿嘿,在老家的時候為了你一頓老子差點被活活打死,現在好了,老子想什麼時候你就什麼時候你,想怎麼你就怎麼你,這就是你們夫得罪老子的下場,老子就是你們這輩子的剋星,哈哈哈,呃~~~~~”肥碩的大股一陣哆嗦,癩蛤蟆和身下的白天鵝同時陷入了沉寂。
“心悦,心悦,是你嗎?你説話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的?是誰你的?你又為什麼答應?你倒是告訴我呀。”我的雙手不斷驅散着眼前那濃到化不開的大霧,磕磕絆絆地向兩人的方向走去,可是我再怎麼靠近,距離卻始終不變,眼前的景物卻開始漸漸變得模糊。
陸大剛一邊擼着已經疲軟成一坨鼻涕蟲的,一邊使勁着陳心悦豐滿的雙。
“這騷還真是不膩啊,媽的,老子遲早死在這騷的肚皮上,嘿嘿,不知道這麼漂亮的女人眼子起來不。”
“陸大剛!你敢?!我遲早死你這王八蛋!!!”我用盡全身力氣吼出這一句,可是本沒有人聽見,逐漸模糊的幻象中陸大剛將陳心悦潔白的身體翻了個身繼續提槍上馬。
“啊!!!”我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兩行眼淚不爭氣得從眼角滑落,淚水使我的視線更模糊,我伸出手使勁抹了一把,這一把居然抹去了眼前的黑暗,一抹陽光照進我的眼簾,我花了足足十秒鐘才想起來置身何處,這裏是劉荻娜的房間,天已經亮了。
我幾乎是橫着睡在牀上,身邊沒有人,赤的身體上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子,在四季温的房間內顯得恰到好處,原來是做了個噩夢。
我的頭昏昏沉沉的,全身一陣疲乏,遲鈍的大腦甚至想不起夢的邊界是在哪裏,但是皺皺巴巴,一片狼藉的牀單還是告訴我至少昨天和她的纏綿是真的。
一陣強烈的乾渴襲來,我才發現自己的上下嘴幾乎因為乾涸粘在了一起,我抓過一條浴巾圍在下半身,起牀走到桌邊想找點喝的,我記得昨晚那裏有一壺檸檬水,但是現在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温熱的白開水,我想也沒想就拿過來一飲而盡,彷彿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人找到綠洲,一股被滋潤的覺迅速喚醒了我身上的細胞。
我放下杯子在房間裏張望,劉荻娜去哪兒了?被喚醒的身體清晰而又強烈的傳來一陣意,我快步向着衞生間的方向走去,走到門口時我似乎聽見從裏面傳來水的聲音。
“我能進來嗎?”我在門口問道。
“進來吧。”一個慵懶又有磁的女中音。
我推開門走進衞生間,這是一個兼具衞生與沐浴功能的浴室,面積很大大約有十五平米,同時擺設着馬桶,淋浴間以及浴缸,但是又將三者做了區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