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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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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1章2021年4月16見我面凝重,施夢芸不開口問道:“怎麼?看你不太情願又很緊張的樣子。”

“你到想底要説什麼話啊,又不是去見家長有什麼好緊張的。”施夢芸切了一聲,隨後給了我個大大的白眼。

“那就説好了,下週末帶上心悦一起來做客。”我點了點頭,“但是夢芸,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爸爸問起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怎麼回答?”施夢芸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朋友啊,關係很好,玩得很瘋的朋友而已。”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擔心的就是你爸爸能不能理解這個瘋的意思。”

“你就放心吧,我爸其實不太乾涉我的事,我和左瀚那王八蛋在一起這麼久他也沒説過什麼,你再怎麼説總比他強吧。”施夢芸説着還在我肩膀拍了拍,一副我看好你的樣子。

我聽了這句話卻是心裏一窒,“你拿我跟那個渣男比?”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於下班居然開始心生畏懼,一直自詡能説會道的我開始懼怕面對家裏那個嬌滴滴的美人,對於子的轉變我還是覺莫名其妙,想到這裏我又想到那段跟陸大剛的視頻,又是讓我一陣心痛,被矇眼,第三人拍攝,顯然她是受人脅迫的可能更大,但是她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原因呢?

上一次她試圖隱瞞被大剛侵犯就是為了要保住這段婚姻,可是這次在被我知道之後卻是她主動提出要放棄這段婚姻,這個邏輯上的死結讓我打破腦袋也想不通原因,是有人她和我離婚?可是目的是什麼?我始終不願意相信我的潛意識告訴我的另一個答案,那就是子心中放縱的魔鬼被釋放了出來,脅迫她放棄婚姻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我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開着車回到了家,邁着疲憊的步伐走到家門,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後習慣地喊了一聲“我回來了。”可是無人回應,又玩消失?這是我的第一反應,但是這個可能旋即就被否定了,子的鞋就在門口玄關,她已經到家了,這讓我原本往下沉的心又上浮了一點。

我換上拖鞋走進客廳,將手中的公文包隨手往沙發上一扔,放在往,此時的子已經像一隻歡主人回家的小貓一樣膩在我的身邊了,可是今天卻沒什麼動靜,出去買東西了?有可能吧。

兩邊的太陽,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頸椎,當目光掃過門口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剛才進門時沒有發現的一樣東西,一雙男鞋。

那是一雙有點舊了的男式板鞋,我確定這不是我的,因為我從來就不喜歡這種樣式的板鞋,而且尺碼看上去也明顯比我的腳小了一圈。

我原本窩在沙發裏的身體立馬直起來,我環顧四周,另一幕不尋常也被我發現了,我們卧室的門是關着的。

平時家裏沒人的時候我們是把家裏所有房間,廚房和衞生間的門全部打開的,卧室的門除非睡覺平時也是不關的。

結合最近子的反常,我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於是我慢慢站起身,躡手躡腳走到了卧室門口,是我家的卧室門口,我卻像個偷窺狂一樣努力將耳朵貼近木門去探聽裏面的動靜。

似乎有輕微的息聲傳來,但是我不敢確定,那聲音就像是夜深人靜時從隔壁鄰居家傳來的電視聲若隱若現,我是第一次如此痛恨家裏的房門隔音如此之好,我不把耳朵又貼近了一些,這次我聽到了一個男人輕聲説話的聲音,我的心狂跳起來。

但是隨即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會不會是子躺在牀上在看電視?但是隨即又自我否定了,現在才幾點?怎麼可能出現那樣的場景?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其實此時大大方方的敲幾下門就能解開所有疑團,但是我卻怎麼也下不了手,這讓我想起子在鄉下姨婆家的廂房被陸大剛侵犯,我這個丈夫在門外偷看良久卻始終出於各種顧慮不敢撞破,此刻,我下意識地還是在維護子。

種種的猜測像是百爪撓心一樣折磨着我,我忍着擂鼓般通通通的心跳伸出微顫的右手去擰動門把手,那短短十幾釐米的距離於我而言卻猶如萬里長征一般艱難,伸出手之後的幾秒鐘我的大腦彷彿發了所有潛能拼命運轉,各種可能的畫面在我腦中不斷閃現。

終於,我的手搭上了門把手,我能清楚覺到手掌已經濕一片,我的右手慢慢用力下壓,考慮到這幾天氣候乾燥,卧室房門的門軸開合時會有輕微響聲,我的右手下壓門把手的同時,左手託着把手輕輕往上抬,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慢慢打開了房門。

房門斜對着卧室的大牀,但是由於門口衣櫥的遮擋,門縫必須開到一定的寬度才能看清牀上的情形。

這道門彷彿有千斤之重,我正在用盡所有力氣去開啓它,門縫裏的視野正在慢慢蓋過衣櫥遮擋的陰影,子一側地牀頭櫃已經出現在我的眼前,那上面有一個相框,一張我穿着帥氣的白西服的照片鑲嵌其中,那是婚紗照中的一張,我們的牀頭各自放着對方的單人照。

“呃~~~”一聲長長的呻聲伴隨着牀上的情形同時衝擊着我的視覺和聽覺,我最壞的預想被我的眼睛和耳朵幾乎同時證實了,我的眼芒急劇收縮了一下,我的心似乎也被猛地撞了一下,我幾乎能受到體內的血正以極快的速衝擊着我的血管壁,那種覺讓我一陣陣噁心。

牀上是兩具堆疊着的赤體,女人的一頭長髮被很隨意的挽在腦後,兩人的下身此時正緊緊貼合在一起不斷動着,女人的雙手撐在男人的身體兩側,前兩團雪白豐潤的球正隨着她的動作慢慢搖曳着,男人的目光似乎被兩隻玉兔所引,雙手從圓潤的瓣上慢慢出轉移到雙峯之上,他沒有用力去抓握,而是像鑑賞一對藝術品一樣輕輕撫摩把玩。

就在幾秒鐘之前我還以為看到這樣的場景我會暴怒,我會不顧一切的衝進卧室內先給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兩巴掌,然後再把那個敢欺上門子的混蛋打個半死甚至直接打死,但是在那一瞬間我卻忽然平靜了下來,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哀莫大於心死吧。

牀上的兩人顯然沒有發現我這個旁觀者,由於角度的關係我看不清男人的面孔,但是這還有什麼關係嗎?我沒想到子對於的追求已經如此飢渴,完全不避諱隨時會回來的丈夫就邀請野男人來家裏苟合,不!這個時間點,難道她是故意讓我看到的?!

我使勁閉了閉眼睛又甩了甩頭,不會的,這不是我認識的子,她不會對我這麼殘忍的。

牀上的表演還在繼續,男人似乎嫌這個體位不能掌握主動,他的雙手從子的前轉移到上,一把摟住子翻了個身,子在他的指揮下背對着門口的方向側躺在牀上,男人也側過身體從子的背後再次將入,這個體位就是個翻轉九十度的後入,難度不小但是覺一般,我和子嘗試過一次之後就很少再用,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於此道,他將下身調整到一個合適入的角度之後就不急不緩的起來,他的一隻手悠閒地託着頭,另一隻手繞到子的身前,應該是在把玩她的豐

“嘿嘿,你的子摸起來就是舒服。”男人猥瑣地説笑着。

子嗯哼哼地回應着。

聲音不大但是聽在我這個旁觀者耳朵裏卻是異常的清晰,不!甚至可以説猶如炸雷一般響亮,因為這個聲音我認識!

我的眼睛和嘴都張到一個誇張的程度,照一照鏡子估計都會被自己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