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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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答應道:“一會吃完我幫你看看。”周為理吃飯的時候很少説話,大概就是那種有教養的“食不言寢不語”。
真的要盛辛跟他講話的時候他才會回一句,如果正好嘴裏有吃的,也會等完全嚥下去了之後再回答。
得盛辛也不太好意思非在吃飯的時候跟他説話了。
一直到吃完,盛辛收拾了碗筷去廚房洗碗,周為理帶大黃回去吃飯,順便把盛辛給大黃買的那袋子乾拿走了。
到家,周為理按例把狗糧給它倒進盆裏,又在飲水器里加滿了水,然後才重新拿了個小碗放了盛辛給它買的乾。
大黃一看,連狗糧都不吃了,直奔乾。
周為理皺了皺眉,伸手把狗子扒拉開。把小碗裏盛辛買的的乾換成了原來家裏的,再把碗重新遞到大黃跟前。
大黃抬頭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湊上去聞了聞,“嗚”了一聲,退開了。
周為理不可置信地把狗抱過來,結果這勢利眼的犟着就是不肯讓他抱。
“反了你了,你媽買的都不吃了?”大黃還是犟着不肯往前,周為理索就鬆開了它。
結果,剛得到自由的大黃,立刻朝着周為理放在旁邊的盛辛買的乾湊了過去。
周為理抬手就是一個爆慄敲在大黃腦袋上,可憐大黃嚇得夾緊了尾巴,還不忘叼上乾,一溜煙躥進了它的狗窩裏。
周為理十分不屑地哼了一聲,起身出門。
盛辛家的大門壓就沒有關,周為理來的時候,盛辛才剛洗好碗出來。
“還是跟那天一樣嗎?”
“什麼?”周為理愣了一下。
盛辛指了指那邊沙發,“就那天你幫我看牙的時候……”周為理點點頭,徑自走了過去。
盛辛急忙擦乾了手,小跑着過去,盤腿坐下,非常自覺的自己拿了個靠枕枕着腦袋,仰着頭擺好了姿勢,“來吧。”周為理看了他兩眼,默不作聲地打開手機自帶的手電筒,修長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有技巧地迫使他張大了嘴巴。
因為仰着頭的關係,頭頂還有手機的光亮以及客廳本身高懸着的亮堂堂的燈光,盛辛被迫閉上了眼睛。
清新好聞的檀香味一絲一縷地鑽進他的鼻腔,周為理呼時的氣息因為兩人足夠近的距離,若有似無地拂過臉頰。
幾乎每一寸被侵染過的地方,都出奇一致地泛起了淡淡的粉紅。
盛辛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地拽緊了衣角。
“傷口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藥給你配的藥明天開始可以不用吃了。”周為理收回手,起身坐到沙發上,“抗過的藥再用一段時間,最近牙齒有痠疼的跡象嗎?”盛辛低着頭,沒説話,只是搖了搖頭。
周為理低頭的時候,瞥見盛辛從耳朵尖蔓延到耳後的粉紅,眸光微縮,視線一時竟有些挪不開,沉了幾秒才道:“後天可以的話,我幫你約時間,來補牙。”
“可……可以。”説着,盛辛撐着面前的矮茶几想要站起來,但由於本身的緊張以及盤腿坐着的緣故,站起來的瞬間就覺得腿上像有千萬只螞蟻爬過,酸痠麻麻的本使不上力氣。
腿一軟,人就倒了。
上一雙手托住他,人就倒進了一個温暖的懷裏,一股坐到了人家腿上。
周為理也很不知所措,手扶着人的位置,鬆開也不是,不鬆開也不是,左右為難。
“你……沒事吧?”原本就泛紅的耳尖,一下像打翻了染料,紅暈從耳朵一路肆意蔓延到了白皙的脖子。
雖然他是很想跟周醫生髮生點什麼,但也不是像現在這樣的啊。
真是……這輩子的人都在這一會兒的幾分鐘裏丟盡了,偏偏他現在想站還站不起來。
低着頭,可憐兮兮道:“我……腿麻了……”周為理:“…………”盛辛也很尷尬啊,兩隻手往後想撐着沙發站起來,可偏偏沙發太軟,沒撐住又跌坐了下去。
盛辛:“…………”以後家裏一定要常備豆腐!以防他再像今天這樣有要自我了斷的念頭!
背後,周為理嘆了口氣。原本扶在他上的手往上,架着他胳肢窩。
盛辛還是個怕癢的人,周為理的手剛挪過來,他就地要躲,差點從他腿上掉下去。
“別動。”身後的聲音沉沉的,帶着點不容拒絕的意思。
手上用力,幾乎半擁半抱地把人挪到了旁邊的位子上。
盛辛這才終於得以撐着沙發坐好,低着頭無力地道歉:“對不起……”周為理微微嘆氣,“你自己按按,活動一下。腿麻是因為血不通暢堵導致的,活動一下就好了,沒什麼好對不起的。”盛辛紅着臉沒説話。
周為理起身,理了理衣服,“我先回去了,幫你約後天補牙,時間到時候再發給你。”盛辛點頭應着,也沒敢看周為理。
直到聽見關門聲響起,他才捂着臉埋進了沙發上的抱枕裏,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響。
這回丟人丟大發了,周醫生會不會以為他是故意的啊?
雖然面上表現地風輕雲淡的,但其實心裏非常介意?
仔細一想,冷麪周醫生真的很像是這種人啊!
越想越不得勁,埋在抱枕裏的聲音悶悶一句,“草!”-第二天,周醫生沒回家,説是回他爸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