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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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老大力氣,但還是讓他跟上面的一些酒鬼賭徒搭上了線,儘管那些酒鬼賭徒不是很靠譜,但胖子十分聰明,利用各種手段買通了不同的人,讓那些酒鬼賭徒以為跟他們做生意的是外面來的一些‘大人’。
這套系統很完善,設計得也非常巧妙,一環扣一環,每個人都以為自己的上線是外面的大人,沒人懷疑到老鼠身上,就連他們綁了人,出去看到的也是同族接應,所以他們從沒懷疑過和他們易的對象,以至於近一年以來,他們了不下十個女人送給所謂的大人。
在沒摸透這套系統之前,李默山對胖子的印象還停留在他欺騙自己的時候,那時胖子看上去只是有些虛偽,並沒給李默山一種很難對付的覺,自從摸清楚了胖子佈下的線之後,李默山便對胖子打起了十二萬分神。
之前做好的計劃全部推翻,很多沒有思考過的細節全部重新思考,除了從老高那裏獲得的情報,李默山還從各個不同的方向繼續深挖,他身上沒錢,又沒人脈,但好在他有耐心,一整個月他幾乎都沒休息,摸出一個比較可疑的便跟蹤盯梢,發現有狩獵的便偷襲橫一手,了點錢就去買情報,還不敢直接了當的買,怕事後被懷疑,只能旁敲側擊的買。
這樣忙活了整整一個月,這才將胖子掩藏在眾多人脈之下的線挖了出來,他將胖子佈下的線人全部做了跟蹤,侍從和老高也時刻緊盯,兩方情況全部爛於心,這才往賭徒口袋裏紙條。
在有魔法的世界,丟了一手指算不得什麼大事,只要有錢,手指很快就能重新接上。賭徒去了醫館,身上沒有錢,但因看門的地方離醫館不遠,有個臉,説盡好話,倒是混了個止血。他腆着笑臉從醫館走出,走出好遠才敢恨恨的踢向牆角,手指的疼痛讓他很暴躁,他恨恨對着牆咒罵,罵了會兒便捂着手指回去了住所。
賭徒看門的地方是個洗衣坊,夾在眾多院中,既擁擠又陰暗。他回去洗衣坊之後,並不敢從大門進去,只敢繞到後院,爬院牆下的狗。他們門童都住在院子最陰暗的角落,一個骯髒的房間住了三四個人,進去就能聞到一股鞋襪的臭氣。
撅起股爬進院子,賭徒輕手輕腳打開房門,都沒進去就碰上了剛好起夜的廚娘,這廚娘提着油燈,瞪着眼,顯然被嚇了一跳,但看進來的是賭徒,拍了拍口,揚手給了賭徒一巴掌:“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裏晃什麼?”賭徒不敢還口,唯唯諾諾捂着臉,趕緊退讓到了一邊。門童在這裏地位最低,吃飯還得仰仗廚娘,絕對不能惹,他目送廚娘提着油燈離開,見不到廚娘背影,臉一垮,嘀嘀咕咕的就往裏屋走。
當值深夜,其他門童已經入睡,賭徒打開門進到房間,屋內鼾聲四起,他的褥子就堆在屋角,跨過幾個睡得四仰八叉的人,鞋子隨便一,就躺在了褥子上。
因為只是做了止血沒做處理,賭徒的手指還是很痛,所以他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沒法入睡腦子裏便開始想一些有的沒的事,賭徒首先想的是賭局,想着等他點錢了,一定要把輸的全部贏回來,然後想的才是錢。看門的工錢還要半月才會發,同伴又已經借不到錢,賭坊那邊十天內又要還一筆,他得在還款期到來之前,去某個地方到這麼一筆錢。
只是他去哪裏呢?有錢的大人物不能碰,院裏的女更加不能碰,因為之前有過前科,悉一點的人都對他有提防,除了去抓老鼠賣骨頭,沒有哪裏可以讓他短時間內湊齊欠款。
想來想去,覺得老鼠還是不太好抓,辦法都想遍了的賭徒,只能把目光放在自己現有的東西上。他現在手上有一牀破褥子,身上有一身還算好的衣服,腳上鞋子太破肯定沒人要,能夠賣的就只有衣服和自己的身體部件。
部件暫時捨不得賣,就只能賣衣服,但這衣服才剛到沒多久,賭徒還有些不捨,於是他將衣服下來想好好看看,坐起身拉着袖子扯出,口袋裏掉出了一張紙,也不知道誰的,字寫得龍飛鳳舞,醜得要命,但內容卻是十分引人。
錢還債,缺門牙的老頭。只要能夠找到這老頭,是不是就可以到還債的錢?賭徒有些不信,將紙捏成一團想扔掉,但他現在實在缺錢,捏成一團之後又展開,逐字逐句看了幾遍,收回紙條還是決定找個時候去看看。
説不定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他不僅可以還清賭坊債務,還可以到賭資,就算不是真的,只不過去看看,於他來説也沒什麼影響,反正他有時間,城西距這邊也不是很遠,只要換班,他就可以溜達過去看看。
做好決定,賭徒閉上眼睛睡覺,時睡時醒的囫圇休息了會兒,第二天便趁着換班時間去了城西。紙條上的地圖畫得很簡,但位置很好找,賭徒很快找到那家酒樓,看到了躺在巷子口曬太陽的缺門牙老頭:“老頭,有人説你這裏有賺大錢的生意”
“嘿,賺大錢,誰不想啊”老頭醉醺醺的,他臉被曬得通紅,手上拿着一瓶劣質的酒,他抬頭看賭徒,只一眼,就又閉上了眼睛:“我這裏才沒什麼可以賺大錢的生意,如果有,老頭我早就住大房子嘍”老頭的否認讓賭徒很意外,他有些焦急,湊過去抓住老頭衣領,面目都有些猙獰:“你這裏怎麼會沒有?!有人告訴過我,説我如果想賺錢,就來城西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