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分卷閲讀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必不可缺的環節而已。

半藏在走廊中漫不經心地前行着,不時和醉酒的客人、自面濃妝的伎子擦肩而過。

他倏地聽到了然悉的嬉笑聲,便停下身側首看去,在未關上的門扉中看到了悉的身影源氏正坐在屋裏豪飲,身邊摟着幾個花枝招展的伎女。

他的弟弟幾不見,變得愈發陌生駭人,源氏將自己黑髮染成了刺眼的綠,臉上只剩下張狂和不可一世的笑,他不再温柔,卻令身邊的女人都着並且趨之若鶩。

或許是血脈相連的默契,源氏很快就注意到了站在門外的兄長,他抬起頭望過來,那目光如炬,令半藏無處遁形。

源氏眼中只有一閃而過的驚訝,隨後便是不懷好意的笑,他微張開嘴,出舌上的銀釘低下頭去和懷裏的女人接吻。

一切都落入島田家少主的眼裏,他斂下眼眸,沒有責怪也沒有呵斥,只在組裏旁人的催促下轉身繼續前進。

他和源氏只隔一扇紙門,卻在眼神錯開之後成了千千萬萬扇。

——————“明なんて來ないようにと願った夜數え切れない”《黑い淚》“痛苦無處不在。

而比痛苦更恆久且尖鋭傷人的是,抱有期望的等待,也無處不在。”《我們在此相遇》約翰·博格第三章叁·赤癮*殺戮/馭竜/初夜bgm:gamble08放蕩毫無狂熱之處,它只不過是一場長眠。

島田源氏緩緩睜開眼,目所能及的一切都是顛倒而繚亂的。豔紅的牆面上繪着似錦繁花,鑲嵌着巨大的玻璃池,成羣的金魚在其中擺尾遊動,魚鱗折出陸離的光。

金魚只有在器皿中才能活着。

他渾身赤地仰躺在五彩斑斕的錦緞上,這些本來是遊女花魁身上的振袖華服,如今上面閃爍的金箔刺繡,粉白的雲飛櫻,綠的重山,湛藍的都被島田家的二少主裹挾在年輕健壯的體上。手邊散落着煙斗與酒杯,裏面的酒水早就乾涸,不知入了誰的肚子。

柔軟的觸摩擦着他幾近麻木的體,他嗅到脂粉令人窒息的香氣,他在温香軟玉與美麗的軀體中醉生夢死,他曾經的一腔熱血都化作了無窮無盡的力與慾望,源源不斷地奔湧而出。

他渴望體的結合,渴望無上的快幾乎成了他的魔障與癮頭,他用這種方式索求神的死亡。

源氏在不知第幾個清晨疲力竭的醒來,但心中卻依舊一如既往的空無一物。

頹喪的二少主猛一口氣,再將鼻腔中的濃香呼出去。他抬手拔下了耳背上夾着的不知哪個花魁的珊瑚簪,放在眼前端詳。

拂曉剛至,屋內光線昏暗,卻意外的讓那隻華美的簪子折出光來,源氏用大拇指抵住簪子的尖端,逐漸用力往下壓。

疼痛如此姍姍來遲,挑不起他神經中任何一絲快意。直到尖鋭的簪頭刺進他的中,淌出血來,他才興致闌珊地收了手。

鋪滿白砂的庭院中種着棵孤零零的楓樹,一陣寂靜的風颳起,將燃燒般的片片赤楓送進屋中。

這是一番街,是花村的吉原,只有慾纏綿和聲犬馬。

沒有真心,沒有愛情,沒有會開花的八重櫻。

源氏伸手將手心的血塗抹在了落在地板上的楓葉葉面,他坐起身,看見了楓樹正在凋零。

朝陽從楓樹的間隙中傾瀉而出,到了他面前盡成了刺目豔麗的血光。

源氏一愣,又想起那暴雨中的兄長,踏着血路歸來的模樣。

他曾經在那天過後經常夢到他和半藏兒時的事,那時他們還未有嫌隙,只是一對親密無間的兄弟而已。

源氏的刀法是天賦異稟的極優,縱使半藏比他刻苦無數倍,並且年長三歲,也還是稍遜一籌。可每每比試練習的時候,源氏卻總是分心或手下留情,落得個被哥哥教訓的下場。

半藏總是拿竹刀敲打他的額頭,呵斥他的心不在焉。事後又半夜悄悄來為他冰敷傷口。

他總是如此温柔卻又不善言辭。

然而錯位的情慾和悖亂的愛總是不知所起的,這讓他們如今連溝通與互相理解的機會都終於消失殆盡。

源氏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環顧四周卻發現找不到自己的衣物,他毫不在意地伸手撓了撓自己綠的短髮,正碰巧外面的老鴇來敲門,他這才連忙拾起一件衣裳系在上。

門扉被拉開後,唯唯諾諾的老鴇跪在門口和源氏恭維了幾句,眼光卻一直在結實的軀體和英俊的臉上連。

源氏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幾句,卻聽到隔壁屋傳來醉漢的大笑喧譁。

“你説我們這二少主還真是個廢物,組裏的事一概不顧,夜不休地耗在這裏,那天正好被大少主撞見,旁邊還有坂田組的人,真是丟盡了島田家的臉。”

“大少主倒是相反,這個年紀都還見不慣這種場面,那天來沒坐多久就自顧自地走了,説起任和失禮,也不比他弟弟差多少。”

“聽説咱們的二世祖把這條一番街都睡通了,連他哥都不放過,真是齷齪啊。不過怎樣都好,反正大名也快不行了,到時候組裏可輪不上他們説話。”幾人啞狂妄的笑聲再度響起,一番胡言亂語全都清晰且一字不差地傳入源氏的耳中。

跪在門扉旁的老鴇當然知道面前男人的身份,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