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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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攏腿。
他突然覺得,被暴躁發狂的徐忍冬摁在牆上揍,好像也帶!最好是把他揍到沒有力氣反抗,然後再對他這樣那樣,把他得四腳朝天,成一個哭唧唧的破布娃娃……
哇!帶!
等等,我好像開始朝着另一個方向變態了……
徐忍冬當然不知道此時此刻連喬腦袋裏裝的是何等不可描述之事。他摸黑走到椅子圍成的圓圈中央,覺眾人都已紛紛落座,於是穩了穩心神,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我是一名金融從業者。這份工作壓力很大,每天都有看不完的數據,寫不完的報表。不光如此,我在公司裏的人際關係還很差,不知道怎麼和上司同事相處,因此我一直過得很壓抑。”
“我唯一的寄託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祈禱能做一個好夢。夢裏的我無所不能,這種控一切的快平衡了白天的痛苦。”
“可是即便如此,生活的重擔還是漸漸壓垮了我。我心中的負能量越積越多,必須找到別的東西來發。”
“我開始瀏覽各種暴力圖片。兇殺案,車禍現場,自然災害……那些破碎的人體使我興奮。骨頭是白的,脂肪是橙黃的,看起來黏糊糊,很滑手。血管細不同,卻都很脆弱的樣子,一旦斷掉就會血出來,如果是頸動脈的話,血可以噴到天花板上……”徐忍冬篩檢着記憶,緩緩描述着。這些細緻描述將那些支離破碎的人體帶到了眾人眼前,眾人不到一陣膽寒,同時開始懷疑:這個男人平常真的有這種嗜好嗎?不然他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誰都不會知道,徐忍冬對人體構造的這些認知,全部都是親眼所見。就連頸動脈被割破是什麼覺,他都親身經歷過。
“……漸漸地,我不再滿足於網上的圖片和視頻。我非常想親自體驗一下,那種刺的覺。”
“我買了一隻兔子,它非常温順。可是當我把它的耳朵剪下來的時候,它的四肢到處亂蹬,兔飛得浴室裏到處都是。我一不小心讓它逃跑了,它帶着血,把我家裏的客廳得亂七八糟。我好不容易才追到它,把剪刀進它的肚子。”
“這讓我學乖了。以後,當我買來青蛙,小雞,還有貓狗的時候,我都會先把它們綁起來,這樣它們就沒法逃了。可是我還是覺得不順手,剪刀和菜刀都很容易鈍。無論是用磨刀石,還是買新的工具,都非常麻煩。”
“如果我的手能和刀刃融為一體就好了。入睡之前,我這樣想着。”聽到這裏,有人輕輕地了一口冷氣,似乎已經猜到故事後面的走向。徐忍冬停頓片刻,讓恐懼情緒在大家心中醖釀,然後用一種帶着微許興奮的語氣,笑着説:“入夢之後,我的願望實現了。”
“夢中的我,雙手都變成了剃刀。它們是如此鋒利,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我心滿意足地欣賞着這雙新的‘手’,試着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一刀,血立刻就出來了。”
“我知道這是在夢中,我也知道夢中的我無所不能,因此這沒什麼好稀奇的。我在夜晚的街道上行走。走着走着,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看到上司摟着一個女人正在尋歡作樂。仔細一看,那女的居然是當紅的女星。”
“這裏是夢的世界,看來上司也正在做着美夢。”
“既然是在夢裏,那麼對他做什麼都無所謂吧。於是,我把手指——也就是剃刀,慢慢地捅進了他的身體。他發出殺豬那樣難聽的叫聲,他捂着脖子問我為什麼,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與此同時他的血噴到了天花板上……我前面説過的,頸動脈的壓力非常大,就算用手捂住傷口,血也會從指縫裏噴出來,噴得很高很高……”
“他想要逃跑,我也希望他逃跑,我喜歡追逐獵物的覺——因為我這樣想了,所以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座電梯。銀白的,電梯門開着。他滿身是血,踉踉蹌蹌地衝進去。一邊猛按關門鍵,一邊驚恐地看着我。他那時候的表情,怎麼説呢?”徐忍冬十分入戲地了嘴,用一種享受而愉悦的語氣説:“當電梯門快要關上,卻被我用剃刀硬生生撬開的時候,他的表情真是有趣極了。”這段對於殺上司的描述讓所有人都後背發涼。若非真的做過,怎麼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所有人——甚至包括鍾秀和連喬,都忍不住開始懷疑:這到底是故事,還是真事?
黑暗中,徐忍冬輕輕撫摸着自己的脖子,回想着當初江離用刀捅穿他的動脈和氣管時的覺。不自覺地,他的嘴角浮起一絲苦笑。
“……看着上司支離破碎的屍體,我到非常暢快,所有壓力都一掃而空。我在心滿意足中醒來,打起神去上班。奇怪的是,今天上司居然遲到了。那個老是喜歡扣我全勤獎的傢伙,直到中午都沒有出現。下午的時候,幾個警察突然來到公司,説要請幾個人回去協助調查。大家這才知道,原來上司昨天夜裏死掉了。”
“上司的死法,和我夢裏一模一樣。凌晨兩點鐘的時候,他在睡夢中被人捅死了。兇手用尖鋭的利刃在他身上捅了十幾刀,每一刀都把他捅了個對穿。最可怕的是脖子上那一刀,扎穿了頸動脈和氣管,血噴得到處都是。”
“詭異的是,現場居然沒有留下兇手的任何痕跡。”
“沒有指紋,沒有腳印,就連兇器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