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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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從齠年到束髮,出落得英姿颯,俊逸
拔。眉眼之間雖像極了他的父皇,可在他心裏,那個從小到大,聲聲喚他“父王”的陽光少年,就是自己的親兒子。
南宮靜眼中的兒子心思簡單,懷坦蕩,對家人的守護和關愛,勝過外面那些自持清高,虛浮表面之人。
若早知如此,他斷不會貿然進宮,現在那孩子就算回過神來,想不去怕是都不行了。
“父王,那位怎麼説?”南宮昱進入書房,直奔主題,正好問到秦王痛處。
“他是你父皇,別那位那位的叫,成何體統!”南宮靜也不知道自己在生誰的氣,朝着南宮昱就一頓斥責。
南宮昱一撇嘴,很是不屑:“習慣了,叫不出口!那他怎麼説的?”
“準了,隨內修弟子入谷,拜宗主門下親傳。”秦王説得不情不願。
“太好了!”南宮昱高興得一拍他父王的肩膀:“幹得漂亮,他的意思?”秦王恍惚間覺得這拍肩的滋味似曾相識:“嗯,有手諭。”
“算他懂事!”
“陛下雖然準了!”秦王好似已經習慣了南宮昱對當今聖上的不尊,面凝重的望着他的皇侄:“可是昱兒,離南谷納選還有兩月,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心裏暗暗盤算着轉機。
“等不了兩月,我辦完康都的事,十後便出發,勞煩父王替我準備一下拜禮,對了,我得帶上南光。”南宮昱心滿意足的踏出書房。
“你有什麼事情要辦啊?你整不就是吃喝玩......十
不夠吧!昱兒,你可不要衝動啊,那南谷可不是康都啊,門規森嚴,這不能做那不許乾的,你定不習慣的!”屋外已經沒人在聽了。
只留下秦王茫然望着空空的庭院,彷彿已經預見到了他的世子離家千後的寂寥光景。
作者有話要説:(注:文中所示月份指的是舊曆,參照中國農曆,如一月,是農曆的正月,所以夏季指的是四到六月間。)☆、朱雀南谷“世子,等等我!”南光揚鞭催打身下坐騎:“後面的馬車跟不上。”
“籲......”南宮昱勒馬嚴肅望着他的親隨:“記不住是吧?還叫世子,我姓南名昱,往後只許叫公子。”
“為何公子要掩藏身份啊,咱們此去又不是見不到人。”
“是宮裏那位的意思,也對我的口味。”二人停在原處等候後面拉着拜禮的馬車:“我猜此刻本公子就康都城裏一普通官宦子弟,你小子要敢説漏了,我拔了你的舌頭。”南光嘶一聲捂住了嘴,暗想你南宮世子如此張揚的個,怕早已名聲在外了,也不知道能瞞到幾時。
所幸入的是內門,要是擱在外門修行,康都世家子弟眾多,隨隨便便能把你給認出來。
“南光你還別説,隱姓埋名這事,突然讓我有種宛若新生之。都道那南谷是涅槃之地,莫非本公子要在此地浴火重生,一飛沖天!”南光仰天長嘆了一口氣,還浴火重生呢!
就為了他南谷之行,把整個王府忙得人仰馬翻。光是準備那拜禮,就把秦王累得倒了牀,今出門都沒起的來相送。奇珍異寶、黃金白銀收羅了滿滿一車,京城哪家官宦子弟拜師有如此手筆?
怕是這位爺養尊處優慣了,對財富有些誤解。
眼見馬車趕到,南宮昱打馬便走。
南光愣了一下,也立即跟在後頭,也懶得追,懶得喊了。
今的南宮昱如同打了雞血,三更時分便已急不可待,把他從牀上拽了起來,南光覺得此刻若給他一雙翅膀,他能立馬飛走。
南宮昱策馬不停,身下坐騎乃寶馬踏雲烏騅,通體黑,眉間一撮白
,
行千里。
南谷距康都不過百里地,快馬加鞭很快便到了南谷前的赤石鎮。
小鎮不大,此時並非南谷納選之季,所以來往行人並不多。若是等到兩月之後,各地慕名而來的修仙問道之士雲集,此地便會熱鬧非凡,客棧如果不提前預定,連個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南宮昱在鎮裏轉了一圈,下馬進了一家客棧。
黃昏時分,南光才帶着馬車進了鎮子。
趕車的車伕沒了方向:“小公子,我們現在往哪走?”南光有成竹:“去問問,鎮上最大的客棧是哪家?”來到一間體面的客棧前面,趕車入院,小二也見慣了場面,手腳麻利的幫着牽馬入廄,安置貨物。
南光則直奔客棧上房而去。
“哎約,來得快啊!”南宮昱早已安坐在內:“快,酒菜我都備好了。”習以為常的親隨舒了一口氣,盤腿坐下也不客氣。
“我打聽好了,入這南谷有兩條路,一條是往上通往山頂外修弟子所在的“朱雲殿”,另一條是通往“朱雀台”大路,我們要入谷,要走朱雀台這邊。”南宮昱便吃邊道。
“朱雀台?”南光抬頭問道:“公子説的可是那舉辦“法談會”的朱雀台?”
“嗯。”南宮昱抿了一口酒:“我們明早進谷。”
“那可要早些。”南光有些擔憂:“公子雖掩了身份,可我覺得那車拜禮實在惹眼,咱們還是低調點。”
“有道理!那就早些。我先去睡了,明早記得叫我。”南宮昱抹抹嘴,抬步出了房間。
然而南宮昱輾轉了一夜無法入眠,此來南谷對他而言,並非要求什麼仙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