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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嬌媚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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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雲娘面上現出堅毅神,道:“不會沒有,因為那和尚武功絕俗,出手太過高明,你當時沒有覺出來而已。”不一會,又道:“據我猜測,你是被明悟和尚籍合十的動作,暗運神力隔空擊了你一陰毒之掌。

不過少林寺以正派享譽武林,使天下人所崇拜,想不到目前這一代的和尚個個陰狡毒辣,這真是使人料想不到的事情啊。”雲孃的推測並沒有錯,明覺和尚在飯店中炫技飲酒之時,並不是沒有發現鄰桌的包宏和雲娘,只是他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直至離去時發現了飯店門口拴着包宏的坐騎。

他這才驚覺到這對武林少年男女是有着來歷的人物。因為他尚未離寺之時,已聽大師兄明覺提到過這盜走龍紋寶鼎,劫擄掌門師兄的人可能是包宏。

但武林之中博學多才,英姿蕭磊的年輕人多得很,誰又是包宏呢,然而,明覺大師又告訴師弟們,要認出包宏不難。

他有一匹很剽悍的坐騎,全身雪白,沒有一,有如一團白玉,確是一匹罕世坐騎。因此明悟一見門外的坐騎,立即知道臨桌坐的俊男極可能就是包宏。

所以他去而復返,向包宏留下一番機冷的話,並乘合十行禮之際,暗運功力,隔空劈了包宏一記寒陰透骨掌。***這寒陰透骨掌陰毒無比,受掌之人。

雖然捱了人家一掌,但當時毫無痛癢或異狀,不易發掘,直到過了兩個時辰之後,寒陰毒氣才漸漸發作。從中掌之處,徐徐蔓延,等這些絕毒之氣潛入骨髓之後,人即得一種寒陰怪症,無藥可醫。

寒陰怪症雖然在短期之中,不會致人於死,但一身功力卻要隨着病症的蔓延而飛行發去,好在雲娘機警過人,發覺得早,知道這和尚能暗裏傷人這這掌勢定然是毒辣無比,而設法為包巨集醫治,否則包巨集的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且説包宏聽完雲姐姐的話,心房不由泛起一股寒意,又叫了一聲“哇”道:“雲姐姐的推測頗有道理,目前傷勢越來越重,這該如何是好?”雲娘柳眉緊緊鎖一陣,説道:“讓我來想想辦法看…”頓了一頓,又道:“我想老和尚這陰毒之掌,定然用了七八成真力,要不然不會這等厲害,現下陰寒之氣又侵入體內,縱有靈丹,也難奏效。

“唯一解救之法是把這業已開始蔓延的陰寒迫出體外,不過這不是一兩個時辰能夠收效的,我縱然不惜消耗本身真氣也得一兩天。

在這一兩天的治療期間,最忌有人搗亂,一個不好,不但傷勢加重,説不定還要害你走火入魔,就是姐姐我本身也要蒙受極大損害,所以我必須要去向店小而待一番。”包宏眼眶中滿含淚水,望了雲娘一眼,説道:“姐姐待我真好,將來我真不知要如何報答才好。”雲娘微微一笑,秀目凝注包宏,臉上神情若悲若喜,心中洶湧着萬千慨:“當前這位傷勢奇重的少年,正是自己心目中最喜愛的人兒。

為了他,莫説是耗損真力,就是陪上這條命又有什麼關係呢?”她想到這裏,秀面陡的一紅。

她怕包宏發現,忙別過頭去,又在想:“我自從在恩師口中聽出當年殺害我雙親的仇人是個俊美少年之後,我已把天下的美少年個個恨絕,只要和我談幾句話的,我都務必把他殺死。

然而自從見了他之後,一顆堅強狠辣的心,變得軟弱和善,雖然這軟弱和善只限於對包宏,但這又是為了什麼呢?難道説這就是人們口中所説的愛嗎?

可是天下可愛的男子多得很,為什麼自己這樣死心的愛着他呢?是雲娘聰明透頂,一時之間也説不出這個愛的所以然來…”包宏見雲娘突然呆呆的站着,很久很久,不説一句話,心中甚是奇怪,咬牙忍了忍傷痛問道:“哇,雲姐姐,你在想什麼?”

“哦…”雲娘如夢初醒般哦了兩聲,笑道:“我在想我的嬌姐姐這時要趕來此地多好,因為我要潛心替你療傷,不能顧及其他,所以,必須要有一位武功極高的人才較安全。”包宏一怔道:“哇,誰是你的嬌姐姐?”

“如雲玉女司馬嬌嬌呀!”

“哇,你和她也結為姐妹了。”

“自天池始,我和她一條心要替你報仇,難道你和她也結成了姐弟嗎?”

“哇,我們只不過這樣稱呼而已。”雲孃的回答,本是一半撒謊,一半出自有心。因為包宏突然問她在想什麼。

她一時答不上話來,故意撒了一個謊,由於平時的觀察所得,知道如雲玉女對宏弟弟也是一往情深,但宏弟弟是否領受未敢斷定,故有心籍此探探他的口氣。

沒想到這句探測的話,卻使自己內心中登時受到莫大的痛苦,心想:“他們既然也有姐弟相稱,説不定他和她也像剛才我和他一樣了。我們剛才是由於他傷勢突發,有如一盆冷水,淋了我們的情慾之火。

然而他們呢…我相信他們當時決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他們會像團火熱的質,融在一起,難分難捨啊…”她想至此處,心房不由得到一陣劇痛,目眶一紅,幾乎落下眼淚來。

愈是痴情的女人,心境愈是狹窄,雲娘會在包宏傷勢極重的當兒,想到這些問題,這是她過分痴情多疑,但繼之一想。

這樣也好,這冤家辦那件事情,實在叫人受不了,不如…她究竟是個絕頂的女子在目前這種情形下,心裏雖然這樣想。

但表面上卻是裝得自然,妙目含情,望着包宏欣然一笑,説道:“那太好了,我們三人都結為姐弟,以後幫手更多了。”頓了一頓,雲娘又道:“好啦,我們不再談這些,姐姐出去一下,立刻回來替你動手療傷。”説罷,飄然走了出去。

不一會,雲娘含笑走了進來,一面把房門關上,走近牀前,一面説道:“我已經待過店裏的掌櫃,沒有我的呼喚任何人不準隨便進來,現在開始替你療傷吧!”説完話,立即動手替他療傷。

她扶着包宏走下了木牀,命他面壁坐在地下,自己盤膝坐在包宏背後,口授了包宏一陣玄門吐納引導口訣。

然後徐徐伸出右掌,頂在包宏後背靈台上,默默運本身真氣,只覺一股暖,緩緩攻入包宏體內。包宏也配合着雲娘攻入的真力,依照她傳授的口訣,凝神行功。

兩個時辰過後,右間所聚的陰寒之氣,已逐漸散出體內經脈。陰寒毒氣循經奇經八脈,奇冷難耐,這時桌上的燭光早已熄滅,漆黑無光的房間中,只聽見包宏抖顫的牙齒髮出得得之聲,像是痛苦異常。功行一轉,天已經亮了。

雲娘低聲説道:“宏弟弟,現在你可以暫停行功,合上雙目,任由我來用本身真力出你所中的陰寒毒氣,不過,你千萬要記住,不管如何痛苦,都要強行忍耐。

在我行功療傷之際布要講話,不要思索什麼,不管發生了什麼大事,你都不要分散心神管它。”包宏依言合上雙目,強忍痛楚,接受着她的治療,到了晌午之後,傷痛逐漸減輕。一天過去了,包宏的傷勢雖然大為好轉。

但云娘卻因消耗真氣過多,元氣虧損很重,容顏已是非常憔悴。到了第二天的完善。包宏體內的寒陰毒氣,以大都被出體外,神情逐漸恢復,他在這一天夜裏的時間中。

除了有時自行行動幫助雲娘替自己療傷之外,還練習雲娘口授他的玄門吐納引導之術,獲益匪淺。

到酉時之後,雲娘替包宏完成了第三次治療,徐徐的縮回右手,笑道:“現在你的傷勢,已是大部痊癒,‮夜午‬過後,再作最後一次的治療,迫出殘餘的寒陰毒氣。

就算大功告成了。現在我口中飢餓難當,你也該吃點兒東西,讓我點燃蠟燭,叫店夥計送點飯菜來吃,休息一會再繼續治療。”包宏聽她説再作最後一次治療,傷勢就可完全好了,心中不大喜,笑道:“哇

等我的傷勢好了,明年元宵我們就可以一起去苦竹峯和天下羣雄印證武學,奪取龍紋寶鼎,找到仇家,查明自己身世了。”雲娘聽得一怔,心想:“我消耗盡本身真力為他療傷,他連一句謝的話都沒有,一心要去尋找仇家,查明自己身世,真是太使人寒心了。”然而…她沒有回答他的話,緩緩的站起身子,走近桌前,摸着放置桌上的火石,揚手點燃蠟燭,頃刻間滿房間被熊熊燭光照得通明。

包宏極為聰明,他見雲姐姐不管自己所説的話,知道失禮,人家為我辛苦療傷,我連一句的話都沒有。於是他也從地下站起,走了過來。

但目光一觸到雲娘臉上,登時驚得他啊呀一聲呆坐桌前,説不出話來,原來雲娘一張暈紅的臉,此刻已變成了一片蒼白,神萎靡,倦容滿面,他呆站了片刻。

突然心頭一酸,俊目藴淚,幽幽的説道:“雲姐姐,我所中的寒陰毒氣,已蒙你全部迫出來了,人家完全恢復,不要再治療了。”他現在連那句哇的口頭禪也免了。

女人就是女人,幾句話聽得雲娘心中大,適才認為包宏使自己太過寒心,也已忘得一乾二淨,關懷的一笑,説道:“那怎麼行,如果不把那殘餘的寒陰毒氣盡行迫出,久難免再發。”包宏道:“哇,姐姐替我療傷,累成這個樣子,我心中有些不忍。”雲孃的心頭好似淋了一層,嬌媚的一笑,説道:“我不要緊的,休息一兩天就會復元,如果你不願意接受我最後一次治療,那我所有的心血都是白費。”包宏一雙烏黑圓方的眼珠注視着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