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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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迅速縮回口袋,回頭發現是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小姑娘。
人家小姑娘也沒想到會在這邊看到影帝,動得直口胡:“您您您您是在找會議室嗎?這邊是秦老師的臨時休息室。”
“我看上面寫着會議室,裏面又沒人,我還以為自己到早了。原來是走錯了啊。”
“您應該往那邊走。”小姑娘指了指反方向,“秦老師他剛剛又去那邊看選手訓練了。”
“這樣啊,謝謝你。”
“沒事沒事。”小姑娘開開心心地看了眼手錶,臉一變趕緊抱歉跑了。
不等方知之考慮是回去開會,還是再去找找秦深,走廊裏就響起了一陣含蓄沉鬱的鋼琴聲。方知之下意識地隨着琴聲來處走了過去,正好就是小姑娘指的訓練室。
房間沒有關門,方知之靠在一側剛好能看到男人背對自己。對方十指翩飛,動人悠揚的音符隨之傾瀉而出。
——是秦深。
秦深今天穿了黑的針織衣,頭髮打理得很隨意,整個人散發着一股別樣的。
方知之的手在口袋中捏了捏手機,然後掏了出來調出相機。
曲聲抑揚頓挫,秦深微微低頭轉過臉,雙目緊閉正是彈到動情處。方知之按下拍攝鍵,剛好定格在對方深邃人的眉眼上。
微笑着收了手機,正好一曲罷他正打算離開。忽然鋼琴猛地一響——“如果有人不想錄了,隨時可以告訴我。我不介意任何人中途退出,《星願》也不會介意。”秦深站起來,一把掃下曲譜。凌亂的紙在四個選手腳下散開,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死寂,每個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來回走了兩步,秦深在其中一個人面前停住,“陳雲,你來説説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方知之朝那個軟糯的聲音投去一眼,對方瘦瘦小小一隻,巴掌大的臉上掛着兩行淚。
秦深皺眉:“好好説話。”陳雲小聲了鼻子,垂在兩側的手差點把衣襬摳爛:“大家訓練累了,就就……就坐下來聊了一會兒天。我們……我們發生了一些小爭執。”
“小爭執?”
“……是。”涉事的另外三個被秦深凌厲的目光一掃,紛紛退後了一大步。
觀瀾最近舉辦了一個紀念百位已逝知名音樂人的活動,藉此機會將其中一項安排給了《星願》。以《星願》為舞台,三位導師與學員共同完成一次完整表演,包括但不限於原創歌曲。
具體安排方知之也知道,他作為飛行嘉賓可隨機加入任何一支隊伍,作為“場外援助”出現。這次過來就是和工作人員商量到底加入哪個隊伍的。
秦深從那一百位音樂人中挑了幾個具有代表的作為靈,給他們隊寫好了歌。他們準備的是音樂劇,所以出了唱歌還有表演部分,任務比較重,也比較難。
剛剛他睡醒準備回家,路過自己學員的訓練室剛好聽到那三位聚在一起吐槽秦深選中的幾位音樂人,歌又難聽風格又詭異。陳雲不同意他們的説話爭辯了幾句,結果因為子太軟還被針對了。
“訓練偷懶,詆譭前輩,欺凌同伴。很好,非常好。”聽着裏面秦深説話,方知之看着對方的側臉有些出神。説起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秦深生氣的樣子。平時那人對自己温柔細緻,他差點都忘了秦深在外一向以冷酷嚴格著稱。
“我看你們也不用錄了。”秦深冷冷放下話,轉身就往門外走。
方知之一時避讓不及,直接跟人打了個照面。
額……
“知之?”秦深腳下一頓。後面一直在發抖的幾人聞言抬頭一看,也是齊齊呆住。秦深回頭瞥了一眼,然後快步上前攬着方知之的肩把人帶了出去。
方知之跟着秦深走得有點快,他出聲道:“你稍微慢點。”秦深停了停,然後捏捏鼻樑放緩了腳步:“抱歉。”兩人回了秦深那個臨時休息室,方知之帶上門,順便給小李發了個消息跟他説自己這邊有點事。
“你怎麼來了?”
“嗯……”方知之遺憾了一下surprise計劃告吹,他伸出手朝着秦深晃了晃,“能和秦先生再次合作,我深榮幸。”秦深給他拿了把椅子,兩人落座:“很意外。”方知之聽他話裏情緒還是不高,問:“剛剛怎麼發那麼大的火?”
“都聽到了?”
“嗯。”秦深嘆了口氣:“聽到他們批評小宏,我果然還是沉不住氣發了火。”聽到趙宏的名字方知之心中一下有了數。外界都知道天王有個英年早逝的好友,著名音樂人趙宏。對方年輕時候做着征服世界夢想,但一直僅僅是個模仿者,並沒有得到樂壇的認可。
直到他第三次回到家鄉才找到了自己的路。趙宏以家鄉與鄉愁為特抒情寫了許多曲子,風格細膩,宛如敍事詩,一下聲名大噪。後因病意外去世,叫人惋惜。
秦深打開投影儀,點擊播放了老友的曲子。
手指順着節奏敲擊桌子,秦深眼簾低垂。
方知之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人身後,慢慢伸手圈住了秦深脖子,然後俯身從背後抱住了整個人。他靠近秦深,貼着人的側臉輕微蹭了蹭,柔聲道:“哄哄你。秦先生不氣了。”秦深渾身一陣,他不可置信地轉過了頭。
從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