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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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你房間漏水了?”問完才發現自己説的什麼鬼話——秦深房間哪來的水可以漏?他們家樓上也沒水漏。
“我牀壞了。”???
這麼大的房子,那麼多空房間都是假的嗎?
“其他房間的牀不舒服。”行吧。
方知之抱着書眼巴巴地看着秦深把自己被子鋪好,掀開躺了進來。他關掉房間燈,旋開牀頭燈,戴好眼鏡,又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本樂理書看了起來。
私人領地被人侵入,這種四處可聞的雪松味充斥着整個房間,方知之彆扭地拉了拉被子。連續翻了十來頁,他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最終方知之把書合上了,靠着牀開始思考人生,好半天后忽然出聲。
“秦深,幫個忙?”別看天王認真,其實從進門開始他手心就握着出了不知道多少冷汗。這會兒猛地被心肝兒一喊,他還以為終於要被趕出去了,心裏緊張得不行。
“嗯,你説。”
“最近你有空麼?”
“有。”
“那個……”方知之側過身看向他,“你知道的吧,我剛接了文導的劇。劇裏我要飾演一個眼盲的音樂人。要是方便的話,你個時間帶我跟你去體驗一下你們音樂人的生活?”這個忙其實不太好幫,方知之也沒把握。
“好,明天帶你上班。”咦?
“太謝了!”方知之彎着眼睛笑得可甜
,天王人果然很好呀。……翌
清晨。
方知之覺好熱,在睡夢中企圖翻個身舒展一下,但忽然發現自己四面八方都被固定了一般不能動。
“嗯……”虛弱睜開眼,視線模糊。
面前好像有一堵牆,方知之伸手戳了戳,軟的?他又伸手推了推,推不動?
秦深把人摟住,心中火熱。
心肝兒啊,一大早的你可別折騰自己男人了。
方知之終於醒了,他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秦深懷裏。兩人這會兒就像連體嬰兒似的抱在一起,呼纏綿。
動動腿碰到了某個不得了的東西,方知之聽到一聲隱晦的悶哼。
天啊好尷尬啊!
方知之一腳踹上秦深的腿用力掙了對方的懷抱,秦深順勢放開人。
“你——”眼睛眨啊眨的,秦深看他眼眶裏還有晨起的霧氣,太可愛了。
“秦深啊。”
“嗯?”
“我等下還是讓小李給咱們家買張牀吧。”秦深噎了噎,心裏閃過一個可怕想法:現在辭退小李還來不來得及?
看到天王一下僵住了的表情,方知之“撲哧”一聲就笑了。
一不做二不休,天王直接湊上去把人吻到説不出話了。
方知之蹬了蹬腿,秦深一把鎮壓。
“唔唔——沒刷牙啊!”
“我不嫌棄。”
“我嫌棄你。”
…
…
第22章弟趁着秦深洗漱,方知之捧着杯熱牛
輕手輕腳地推開了他房門。……天王的牀不知怎麼回事塌了,被子枕頭什麼的大剌剌地擺地上特狼藉。
竟然是真的?
方知之抿了一口,很是不可思議。
“知之——”
“哎,來了。”今天方知之要跟秦深去上通告,為了避免麻煩,他特地喬裝打扮了一番。
看着鏡子裏全副武裝到眼睛都不剩的自己,方知之扒開口罩呼出一口氣。他心想還好是冬天,不然不説走在路上多奇怪,光熱就能把人熱死了。
“其實……”秦深的手抬了抬,有些言又止的樣子,“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就説探班。”
“被記者認出來又要上熱搜了。”方知之擺擺手,聲音悶悶的,“多給後輩一些曝光機會吧。”行吧,心肝兒穿成球也超好看的。他就是怕把大寶貝和小寶貝給憋出病來。
季林過來見人的時候看到秦深邊上那個一身黑又帶着手套圍巾墨鏡口罩的青年,嚇了一跳。
“這什麼情況啊?”秦深瞥了他一眼,給方知之開車門,淡然道:“帶家屬上班。”方知之手摸着車門,頓了一頓。
他果然對天王這麼自然地稱呼自己到不太適應,不過
覺好像還不錯?
秦深今天應時樂視頻邀請參加他們的音樂盛典,要上台頒獎和表演。活動晚上七點開始直播,在此之前秦深就帶着方知之去了自己的工作室。
怕一會兒忙起來餓到人,秦深就和他提前吃了點兒東西。等時間差不多了,一行人才趕過去。
時樂這個盛典辦得很大,邀請嘉賓橫跨中韓三界地音樂人,場館選在了某體育館。
“哎哎哎,一部的人到齊沒?!”
“快調幾個人來清後台通道啊!”
“音樂,燈光——”震耳聾的歌曲夾雜着人聲鼎沸,方知之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一腳踩進了雜亂的電線中。
“小心。”秦深扶住了他。
方知之抬頭看向秦深微微發怔,輕輕“嗯”了一聲。
秦深剛做好造型,平時又直又硬的黑髮被造型師臨時燙卷並撒了一頭的亮粉。早上穿出來的黑大衣也換成了金銀線刺繡的西裝,領口處別了一枚鑽石領針。
現場舞美效果特別,強烈絢麗的燈光下天王整個人都在發光。
“季林,一會兒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