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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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意料之中的沉默。
林濮忽然有些心慌,他覺得自己好像不該開口,但這個問題實在困擾自己太久了。
“能不説麼。”舒蒙説。
“嗯。”林濮應了一聲,“不説就不説吧。”
“別誤會,我不是覺得不能告訴你。”舒蒙説,“我只是不想回憶。”
“……好。”林濮頓了頓,“所以……你還是想成為一個法醫,對吧?”
“……”
“你可能不記得了,你七年前和我説過。”林濮説,“你想成為一個很的法醫,然後我們會在……各自領域的頂尖位置相見。當時你説會繼續攻讀碩博…………”
“那你呢?”舒蒙忽然道,“不告而別的是你吧?”
“……”林濮道,“這不是在説你,又來數落我了。”
“都過去了,誰想得到考取教師資格證之後我發現這才是我人生理想和一生所望。”舒蒙説,“你看,七年了,我們不是也沒在一起?人生哪有一條路走到黑的呢,換個輕鬆點的活法不好麼?”
“……”林濮手指靠着鼻尖,沒有説話。
“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會把理想貫徹到底的。”舒蒙説,“更何況這種職業少之又少,得需要多大點毅力呢?”
“把理想貫徹到底,也需要點契機吧。”林濮説,“我覺得你不説,只是不想和我示弱而已。”
“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舒蒙聲音已經沉了下來,“未來有一天我或許會説給你聽。”
“……”林濮頓了頓,“或許也不會。”
“七年那麼長呢。”舒蒙説,“有的人在理想上前進,有的人在背道而馳,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林濮説,“……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
“我是什麼樣的?”舒蒙聲音顯然已經帶了不耐,“或者説,林律師對我的為人和格都有什麼誤解?”林濮説:“反正不是現在這樣,每個月拿微薄的教師工資,在市局當個不能上手的顧問法醫,我只是奇怪這七年你究竟經歷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舒蒙忽然提高聲音,雙手打了一下方向盤打斷他的話。
“——滴滴!”林濮和舒蒙都被喇叭的聲音嚇了一跳。
林濮坐直了一些,半晌才道:“……抱歉。”
“我不需要這些東西,關心、同情……親情、愛情……”舒蒙明顯餘怒未平,他向來平和的面具被撕開一個小口,他口起伏,似乎在壓抑自己的情緒,“林濮,我不想説這些,可以嗎?”林濮看着窗外:“好,不説了,快到了。”
“嗯。”舒蒙知道他是想停止這段對話,“抱歉。”到達了海灘,林濮和舒蒙下了車。
海灘旁邊停了一些警車,林濮和舒蒙穿過停車場,進入了舞台區域。
空蕩的海灘,但凡多看幾眼那個舞台,都彷彿要得巨物恐懼症一般的難受。
舒蒙一言不發地穿過長道,腳下踩着砂石和垃圾,林濮跟在他後面,抬頭看了眼天空。
“要下雨了。”林濮道。
空氣之中都是濕的氣味,但悶熱得讓人難受。林濮鬆開了襯衫最上方的那顆釦子,
出了鎖骨的一片。
他白得病態的肌膚被熱得微微泛着粉紅。
今天也真是到達體力極限了,又是爬坡又是在走路,如今空氣悶熱得他幾乎無法呼,萬分渴求一場大雨。
雖然很可能,大雨之後會更熱。
他看了一眼舒蒙的背影,自從他們住在一起之後,他沒見過舒蒙發這麼大脾氣,或者説舒蒙從認識開始,也並不怎麼和他發脾氣。他一直是個温文爾雅的男人,温柔又温暖,拿捏得當,鮮少有這些失態的時刻。
所以……自己惹他生氣了吧。
他們非親非故,撐死算個同住的朋友,林濮沒有資格去哄他兩句,男人的脾氣來去得快,大不了打一架算數。
“喂!”忽然有人喊了一聲。
林濮抬眼,看見了一個他悉的人,是餘非。
“林律師也來了。”餘非和他打招呼。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林濮問。
“嗯……”餘非和他們並排走着,“之前舒老師給局裏傳了信息,我們去後台搜查了一下,沒有任何發現,剩下的那些咖啡蛋糕倒是還在,技術正在排查這些蛋糕咖啡裏面有沒有毒物……”
“這幾天沒別的發現嗎?”舒蒙問。
“這海灘唯一的兩個攝像頭,一個在小賣鋪那邊,一個在路口。其他地方本沒有任何的攝像設備,而且哪個都沒拍到舞台。”餘非雙手
,“經紀公司老總和隊友收到傳喚,都已經在中午到達市局了,這會還審着。”
“審得怎麼樣?”林濮問。
“老辦法,沒證據咬死不鬆口唄。”餘非説。
“嘖,費琮教的。”林濮嘖道。
“都是間接證據和猜測,現在現場真的找不到直接證據。”餘非説。
林濮想了想:”換個思路呢?從那個照片攻破?”
“暫時還沒提及照片的事,可能還不想打草驚蛇。”餘非説,“先找證據是關鍵。所以許隊在那邊發火呢……説你們倆這外人找證據一找一個準,我們找了這麼多天什麼都沒發現。”
“讓他承認一下自己和魏隊的差距吧。”舒蒙笑道,“走,我們去看看”進入了後台,能看見一條長長的走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