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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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濮和舒蒙到達了酒店室外,林濮實在忍不住發出了疑問,問舒蒙為什麼剛才那個姑娘這麼看自己。
“可能對你昨晚那個彷彿屍體一樣的姿勢記憶猶新吧。”舒蒙彎曲着手指抵靠在自己下笑起來。
“到底是什麼姿勢?
…
…”林濮忽然有點不好意思,“是不是我當時把人家給嚇死了?”
“也沒有。像個硬邦邦的子,雙手緊貼褲縫,面部朝下……我説你鼻子都不會覺有點痛嗎?”舒蒙笑道。
林濮想象了一下,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
舒蒙打了一輛車,和他兩個人一起坐在後排。
他怕林濮不舒服,用圍巾圍在他們兩人之間,在下方悄悄拉着他的手,安撫一般十指緊扣着。林濮有些睡意,但不至於睡着,頭向着他的方向倒,舒蒙把一邊肩微微抬起讓他能靠着。
“靠着吧。”舒蒙説。
“……嗯。”林濮應了一聲。
過了一會,司機在放讓人舒心的音樂。林濮仰頭看了他一眼,看見他柔軟搭在脖子旁邊微長的頭髮。
“覺……自從你進入治療之後,你整個人都變得柔軟了。”林濮忽然沒頭沒腦、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説道。
“我以前對你不温柔嗎?”舒蒙側過頭去看他。
林濮搖搖頭:“不是……我不知道怎麼表達,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怎麼説呢,我喜歡以前的你做事時候的凌厲和手段,讓我覺得很帥氣。現在的話,更成又有韌勁,不像是一把磨平了角的鈍刀,更像是被套上了刀鞘的鋒利匕首。”可能是因為發燒發得糊,林濮的話明顯比以前要多。
舒蒙抬手撥開他的額髮,磁低沉的聲音:“你就是刀鞘。”
“是麼。”林濮説,“但我不希望那是束縛。”舒蒙搖頭,手搭在車窗上:“不一樣。”舒蒙也沒有解釋到底什麼不一樣,林濮挨着他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他們在狹小的車內,十指緊扣享受來之不易的這段時光。
到達醫院的時候,林濮本來想先去看潘穎,舒蒙拉着他手腕不讓他到處跑,非要他先去看一次醫生。
“我們來時説好的,都聽我的。”舒蒙説。
“可是現在不是來給我看病的!”林濮想回手,發現被舒蒙死死箍着不能動,“……喂。”
“你是不是耍賴?”舒蒙説。
“……”林濮沒辦法,只能語氣軟軟地道,“我們先去見潘穎,等她的事情結束,我一定肯定跟着你去看醫生的。”
“好不好。”林濮道,“行不行?”林律師像小貓似的睜着圓眼搭着眉頭,特別可憐地哀求他的樣子,幾百年不能見到一次,幾率等同中彩票,還特別軟特別可愛。
舒蒙很吃他這一套,特別吃他這一套。
所以他鬆口了:“……行吧。”林濮如願以償,為自己的能屈能伸鼓掌。
結果他們兩人買了點問品,剛剛到了潘穎的病區,就發現她的病房裏相當熱鬧。
舒蒙走在林濮的後面,林濮率先探頭進去的時候,裏面已經圍着不少的人。
林濮愣了一下,收回了腳。
“怎麼了?”舒蒙問。
“裏面好多人。”林濮低聲道。
舒蒙説:“……反正潘賢正又不在,也沒人認識你,進去就表明是她的律師就行了。”林濮想了想,點了下頭。
他重新進入房間,目光掃了一圈,已經大約看出來裏裏外外圍了七八個人,有男有女。
右三站了四個,左邊站了三個,中間牀尾站了一個。左側對着牀頭的三個人,一個男人負手而立,一個打扮得很緻的女人則坐在在場唯一的椅子上。
這麼幾秒時間,林濮幾乎可以篤定他們是海華貿易的人,左三應該是高層,右邊估計是同事。
是潘穎出事之後,來問她的。
這麼一想,也是側面印證了潘穎家裏確實和海華高層有關係的事實。
可能是終於注意到了有人來,周圍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林濮。
林濮微微點頭:“你們好。”
“你是……”那位坐着的女開口詢問道。
“我是之前沈先生案,為沈先生辯護的律師,我姓林。”林濮道。
跟在他身後的舒蒙雙手抱臂,笑眯眯道:“我是他助理。”周圍的人都紛紛點頭,和他打招呼。
林濮的目光落到了潘穎的身上。
潘穎縮在牀上,面蒼白,在看見林濮的時候,雙眼終於有了一些神采,聲音嘶啞着喊他:“……林律師。”
“潘小姐。”林濮把方才在醫院樓下買的一些水果放到她的牀頭,“還好嗎?”
“林律師……”潘穎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對他伸出了手。林濮不明所以,他想上前去,然而周圍的人卻並沒有挪開的意思。
“我們在和小潘商量事情呢。”還是坐着的女開口道,“因為大家平時都比較忙,好不容易公司內部的人都湊在一起,想給小潘換個舒適的病房。正好也只能在她的病房裏開會了,林律師理解一下,再給我們十分鐘吧?”本來只是個很聽起來相當合理的請求,但林濮一瞬間在這種表面和平的氣氛裏受到了意思奇怪的不尋常。
而潘穎,她從林濮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就注意到了他,並且一動不動盯着他的臉,用眼神在傳達着自己的無助和絕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