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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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真寵我。
我忽然覺得我這個詭異的想法抖m極了。
第14章什麼叫蹬鼻子上臉,我覺得我就是,大小姐沒打死我,我就放縱了我的嘴,放飛了我的內心os,“大小姐,”
“大小姐,”
“大小姐,誒~”誒~我覺得我果然是在挑釁,我覺得他沒打死我真的是在做慈善,但是請原諒一個農藥貪杯的人的腦回路吧,不信你喝!
百草枯,敵敵畏,紅太陽,只有你不知道的,沒有我沒喝過的。
至於為什麼要喝農藥。
哈哈哈。
哈哈。
這是第八天晚上了,沙雕晚間準時播報,我看到他在擺兩個夾子,這兩個夾子用銀鏈連在了一起。
哇哦,夾,會玩。
他把夾扔了過來,讓我給他展示。
我顫顫的接過,我其實每次都顫,雖説都習慣了這種魔的非典型sm,但莫名的覺得這樣有種儀式。
然後我硬着頭皮,捏了一個蘭花指,跟跳舞一樣,當然是最魔的那種舞,妖嬈的轉了一個圈,轉圈的時候我覺得我越來越放/蕩了。
我覺得可以買個農藥檢測儀,看看我腦袋裏農藥剩餘量有沒有超標。
或者我再喝點什麼農藥中和劑?
轉彎一圈後妖嬈的,翹着蘭花指,把夾別在了頭髮上。
我嬌俏的挑起一個甜甜的笑。
“誒呦,大小姐您賜我這個髮卡可真好看。”顯得既嬌羞又喜悦,像極了古代未出嫁的大閨女。
最噁心人的那種。
我看了看他,他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地面,就是沒看我。
我覺得,他可能是被我噁心到了。
忽然,夾從我的頭髮下滑落,哦豁,直播事故,早知道洗頭不用飄柔了。
我不顯出一絲慌張的撿起來,然後緩緩的夾耳垂上:“您看!還能當耳夾呢,多好看啊!”我真誠的望向他,他只是深情而冷漠的望着天花板,我知道我現在的模樣一定猥瑣極了。
媽的,耳朵真疼。
我悄咪咪的了耳垂。
第15章其實待的這些天,我一直的鬼鬼祟祟的,暗中掏空那十五個卧室,我一到深更半夜,就偷偷摸摸的摸進去,然後肆意妄為的……
我沒有那種奇怪的癖好啊!
我只是去毀壞一部分道具而已,儘早的把我的無期徒刑減少為有期徒刑。
這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本來在睡夢中的我,直的從牀上坐了起來,我的大腦還瞪瞪的,但我的身體已經開始走動,當我穿好夜行服後,我終於睜開了眼:“嗯?啊,到點了啊,誒呦卧槽下次能不能先叫醒我,要不然我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直的站在鏡子前,很慌的啊。”我對我的身體説。
看上去有點像神分裂……
但只是我的大腦被農藥燻的降智了,但我的身體卻格外清醒,而已。
我偷偷摸摸的隨便進了一間,看着悉的,琳琅滿目的,花花綠綠的,道具。
我一邊悲傷,一邊撅折了身邊的一別緻的按摩,“啊,我太難了。”我又掰斷了一鍍金的皮鞭。
“萬惡的大小姐。”我摔碎了一個水晶。
“萬惡的資本主義。”我踹翻了一盒放電跳蛋。
“唉,這苦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用剪刀剪斷了一盒高彈皮繩。
我剛點燃右手邊的低温滴蠟。
我的肩膀就覆蓋了一層冰涼。
以我的肩膀為圓心,這份別緻的冰冷迅速的擴散到整個房間。
能有這種大功率製冷技能的,恐怕……
我僵硬的轉頭,彷彿全身只有腦袋沒被凍住。
果然,對上了大小姐0.3°的絕美笑容。
我手中燃着的滴蠟,微弱的火光映在大小姐的臉頰,微藍的火光氤氲了周圍道具的花花綠綠,投影在大小姐的臉上,顯得彩斑斕。
鬼的不能再鬼了。
其實又一瞬間我覺得,大小姐的臉可能真的是又紅又綠又藍又青的。
但我被凍的又想不了太多。
“你在幹什麼。”他凍霜的語氣,吐出冰雹般沉重的字句。
這冰雹砸在我的腦花上,讓我越來越失智。
我戳出一點蠟油,迅速而紊亂的塗抹在手上:“我在……用蠟油……護手……”我淚眼汪汪的,我他媽真是蕨了,這什麼失智發炎。
眼看形式在往當場去世的方向狂奔。
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了大小姐的手,“我我我我……我給您也抹抹!”然後我開始用蠟油盡情蹂躪這雙修長白/皙完美的手,我不在心裏默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