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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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裏處理「組合」的事項的。”
“哎呀,我有這麼説嗎?”太宰治笑眯眯道。他往後一躺,整個人窩進了舒舒服服的靠椅裏,長手長腳則搭在外面,一副好脾氣慵懶的模樣,語氣卻是異常的興奮:“敦君呀,蛋糕店裏打工,是可以接觸到形形的人,我這是在培養你學會和人打道呀。”——呵呵。好脾氣的白髮少年了嘴角。
“而且你看哦,”隔着電話都能受到太宰先生隱藏不住的黑水,“你和鏡花醬一定也能碰到許多有趣的事情——”——有趣的事情沒有,嚇人的事情倒是有。一想到太宰先生和那位中原先生之間「勢同水火」的關係,白髮少年默默開了免提,去後面把師傅們剛做好的蛋糕端出來,一一擺放在櫃枱裏。
“所以!”青年的聲音突然亢奮,“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快説出來讓前輩我開心一下吧!”
“很抱歉,太宰先生。”已經習慣了青年突然神經質一般的科打諢,中島敦默默提起了聽筒,睜着眼説瞎話,“蛋糕店馬上就要關門了,您就別在忙亂的時候瞎幫忙了。”
“???敦君......”把不靠譜前輩的電話掛掉,中島敦嘆了一口氣。
啊,在小鏡花面前説謊,真的特別良心不安啊。
白髮的少年摸了摸膛裏活蹦亂跳的良心,決定下班後去給女孩買可麗餅。
被掛掉了電話的黑髮青年努努嘴,消沉了一會兒,抱怨着“後輩大了就不可愛了”,隨即眼光一亮,額前出現了一個小燈泡。他哼着自殺的小曲在身上堪稱移動百寶箱的口袋裏四處翻找,最後扒拉出一個老式的電話機,長按了好幾回開機的按鈕,手機卻沒面子地不給一點反應。
太宰治笑了笑,嘟囔着“還真是一樣的臭脾氣”,繼續戳戳戳。被摧殘的這個舊盒子慢騰騰地開機,屏幕光有些暗,磨砂的背面還被人用稚的字跡刻了「給最討厭的臭魚」,力道之大、刻痕之深,透過逝的歲月都能看出下手之人的毫不情願與咬牙切齒。
太宰治一邊耐心地等這個古董機子給出反應,一邊則用修長的手指近乎温柔而又病態地摩挲着那行凹凸不平的字跡。
半晌,這個還未徹底壞掉的機器終於施捨般地給出了一點回應。太宰治不練地縱着界面進入了通訊錄,整個通訊錄空白一片,僅有一個被標註為「小矮人」的號碼。青年回頭看了看鬧鐘,確定指針停留在四點半,於是嘴角掛起了惡劣的微笑,點了通話。
嘟——嘟——一聲,兩聲。
“今天謝謝你了,廣津先生。”從總部回來的中原中也掏出房卡開了公寓的門,“有什麼需要我緊急處理的事,還要麻煩你告知了。”
“您客氣了,這是老朽應該做的。”廣津柳優雅地行禮。
三聲,四聲。
太宰治默默數着,心裏有一種隱秘的情緒在迸發,就好像是橘子汁一樣的熱烈與期待。
——馬上要到六聲了,你會不會接呢?黑髮的青年興奮地了下,眼底裏閃耀着那深深隱藏的、屬於黑暗世界的光芒。
五聲。
“恩?你怎麼了?阿姨走之前忘了給你做貓飯麼......嘖,下次換一個家政吧。”青年將圓禮帽掛在架子上,左手摸過小貓的絨絨的耳朵,輕柔地將小團撈在懷裏,右手練地從左側暗袋暗袋裏掏出一個同樣老舊的手機,無需看屏幕,便在響起第六聲之前按下了接聽鍵,嗓音微微嘶啞:“幹嘛?”
“切。”太宰治失望道,“又失敗了。”中原中也的脾氣向來火爆,太宰治永遠都能夠在「怒老搭檔」一事上起到最大化事半功倍的效果。果不其然,欠打的青花魚發出了失望的聲音,順利地將漆黑小矮人的脾氣點得熱火朝天,一躥老高。
“你他媽——”罵人的話戛然而止,不過在聽到對面的竊笑聲後,青年低聲用英文咒罵着,用盡全身的力氣平復中翻滾的海,無力地把自己砸進沙發裏,然後咬牙切齒地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和傻講道理。他伸出手,鬆了鬆領結,語氣已經平靜了下來:“那麼太宰,你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小矮人了嗎?”太宰治的語氣依然輕佻得欠揍。
“你説呢?”中原解了領帶,把西裝外套掛在衣帽架上,果不其然又聽見對面惡劣的青年説了些什麼,氣哼哼地低聲咒罵了句“混蛋太宰”。
——真是隔着屏幕都彷彿能受到對面人的沖天火氣,小矮人今天一如既往的有活力啊。罪魁禍首笑得眉眼彎彎,聲音温柔慵懶得彷彿是最甜的毒藥:“那麼,中也~”
“幹嘛用那種聲音叫我的名字,噁心。”
“哎呀,打斷別人的話可不禮貌哦,中也。”
“在這種時候還給我打電話的你才是最不禮貌的吧!”
“哦呀蛞蝓這是還沒吃晚飯嗎~幹部的工作還是一如既往的辛苦呢,帽子君。”
“你這個混蛋給我適可而止吧,在這種時候打電話來不就是掐準了的麼?”
“切,”在短短几句你來我往中達成了不帶重樣的綽號後,太宰治的聲音裏終於帶了遺憾,“被識破了。”——那是在他們還很「稚」的時候,兩人曾有過一個秘密的達成一致。只要其中一個給另一個打電話,如果響的聲音超過六聲而對方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