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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麗和肖格格也有些緊張,雖然猜到她們很難不在這種地方被朱芹的眼線發現,可朱芹這麼直接的朝她們走來,也讓她們覺有些意外,不明白朱芹想要幹什麼。
朱芹走到兩女身邊,臉上帶着笑容:「梁小姐,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梁小麗對朱芹沒有任何好,微微皺眉道:「我當然記得,你是朱芹。」朱芹目光瞄向梁小麗身板那位同樣美麗而且身材比梁小麗更加火爆的年輕女子:「這位是……」梁小麗沒好氣道:「是我一個朋友,今天我請她吃飯。怎麼……不可以嗎?
想要我們離開?」朱芹呵呵一笑:「當然可以,雖然南華之星酒店是彩虹集團控股的,可這家餐廳,卻是承包給了別的人,我可沒資格請你們離開!況且,你是王助理的女朋友,我更沒有那個膽子這麼對你們……」梁小麗這才鬆了口氣,淡然道:「那你過來幹什麼?」朱芹撇撇嘴:「我見你們盯着我和莊董的包廂盯得很辛苦,體諒你們做下級的難處,所以送你們一瓶好酒,你們可以一邊喝酒,一邊慢慢監視我們,一舉兩得,豈不是更好?」梁小麗和肖格格臉同時一變。
兩女正要開口時,朱芹已經將那瓶高檔紅酒放在桌山,搶先笑道:「我的心意已經盡到了,你們如果不喜歡喝的話,也可以把這瓶酒砸了,我保證,不會有人因此找你們麻煩的,喝不喝你們自便,我先告辭了!」梁小麗和肖格格對視一眼,表情都錯愕無語。
朱芹轉身回走了兩步,突然又回過頭來,嬌笑道:「對了,忘了告訴你們,就算你們監視這我們,也不會有任何發現,吃完飯後,莊董和我們會去他的別墅,你們不會到時候想要私闖民宅吧?咯咯……」説完這番話,朱芹轉回頭,直接走向了包廂。
肖格格憤憤的盯着朱芹的背影,咬牙道:「太囂張了!」梁小麗苦笑道:「這裏是她的地頭,我們又不能夠明着對她動手,況且也不知道她請仁亮的老婆到底有什麼用意,她當然可以囂張。」肖格格有點鬱悶的道:「現在怎麼辦?」梁小麗瞥了一眼那瓶高檔紅酒,苦笑道:「我去洗手間的時候,棟哥聯繫過我了,他會盡快趕過來,到時候讓他來處理吧。」肖格格一愣,臉頓時變差了:「王棟要來?」梁小麗無奈的聳聳肩:「是的,你別反應這麼大好不好,好歹他也曾使我們的隊友,而且還是教官最看重的人。」肖格格很是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看不慣他。」梁小麗自然知道這位好姐妹的個,也懶得去勸説,苦笑道:「好好好,你看不慣他,我沒意思。不過,任務還是要堅持完成吧?所以還是要等他來。」肖格格無語了片刻,才嘆道:「他來之後,我就先回去了,到時候你跟我一起走還是?」梁小麗無奈的道:「我跟你一起走,棟哥也説,到時候他會處理,我們確實不方便留在這裏。」肖格格這才有了笑容、:「這還差不多。」梁小麗想起一事,也笑道:「説來也巧,我剛才去洗手間接棟哥的電話,那個朱曼也進了洗手間,這麼好的機會,我就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在她的手袋裏放進了一個監聽器……」肖格格頓時一喜:「終於可以聽到他們説什麼了。」梁小麗點點頭,看了看那瓶高檔紅酒,不了嘴:「我還真沒喝過這麼貴的紅酒呢,要不……等會兒回去後,我們兩個把它給分着喝了?」肖格格遲疑道:「這酒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梁小麗笑道:「都沒開封過的,能有什麼問題?那個朱芹難道還敢下毒毒死我們不成?她送給我們酒的時候,大廳裏可是有不少雙眼睛都看到的。這麼好的酒,難道你就不想嘗一嘗嗎?」肖格格一想也是,這才意動的道:「好吧,那就回去後一起喝了,正好我早上買的菜還在冰箱裏,等會兒讓你嚐嚐我的手藝。」於此同時,朱芹走回了包廂後,朱曼還沒有回來,朱芹對莊天啓苦笑道:「恐怕有點麻煩,那兩個女人,被我那麼一,還是沒有要立刻離開的意思,也沒有要打開那瓶酒喝下去的意思,恐怕是要一直盯着我們。」莊天啓頓時眉頭大皺:「那我豈不是沒辦法立刻對朱曼下手?」朱芹點點頭,咬牙道:「沒辦法,要是讓她們發現了我們的意圖,肯定會被破壞掉。這樣吧,先把這瓶酒收起來,等會兒我們就喝正常的酒,到時候我説服朱曼跟你回別墅,我拖住那兩個女人,你帶着朱曼和那瓶酒回去……」莊天啓臉上頓時有了笑容:「那就麻煩你了。」朱芹撇撇嘴:「我沒問題,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搞定朱曼了……」商量好後,莊天啓立刻藏起了那瓶酒,朱芹則是再次走出去,回來後手裏又多了一瓶一模一樣的紅酒,只不過是普通沒有加料的那種。
朱芹剛剛將紅酒打開時,朱曼就走回了包廂,當然是沒有看到莊天啓已經把加料的紅酒掉包了。
第718章:迅速行動(10)朱曼當然不知道莊天啓和朱芹要禍害她,更加不知道她們用什麼樣的計謀,這次赴約,並沒有任何勉強的成分,是她自己答應的。因為丈夫仁亮今晚要接待從省裏來的幾個貴客,晚上不會回家,恰巧朱曼又接到了朱芹的電話邀請,一聽説朱芹也會參與,朱曼就給自己的良心找了個理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看到莊天啓,朱曼就有種臉紅心跳的覺,雖然很奇怪,可她把這種覺歸為女人獨有的心動覺,完全不用朱芹和莊天啓迫,她就已經幾乎自己要上鈎了。
莊天啓和朱芹自然也心裏暗笑,越來越瞭解朱曼的個,這個女人,雖然已經二十多歲,而且還生過孩子,可事實上,卻沒有任何社會經驗,被仁亮寵得就像是温室裏的花朵,心理年齡,簡直跟無知少女差不多。
三人重新坐下後,朱芹再次給三人倒酒,這次當然是普通的紅酒,朱曼也沒有任何懷疑,有朱芹在身邊,她總可以説服自己不用擔心什麼,反正不是跟莊天啓單獨相處,就不存在對不起丈夫的想法,很快就在朱芹和莊天啓的殷勤勸説下,多喝了幾杯。
儘管是紅酒,也是有酒含量的,朱曼的酒量並不好,只是心情太過盪,又沒有懷疑莊天啓和朱芹的用意,不就多喝了幾杯,看向莊天啓的目光更加羞怯了,臉也越發嫣紅了。
莊天啓看在眼裏,癢在心裏,這個朱曼,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一方面是人少婦的身份,有種嬌豔明媚的氣息,另一方面又像是完全沒有任何戒心的無知少女,帶有天真爛漫的風情,這兩種矛盾般的氣質,融合在朱曼身上,充斥着一種令莊天啓很是為之着的獨特風情……
要不是害怕節外生枝,而且朱曼又沒有中招,而且這裏人多,朱曼的身份也很特別,不得不慎之又慎的話,光是看到朱曼這般誘人的模樣,莊天啓忍不住想要獸心大發撲上去對朱曼大幹一場。
儘管很想,莊天啓還是拼命的忍耐住了,不斷的説些三成曖昧七分柔和的話語來撥放芳心萌動的朱曼,儘可能的讓朱曼到放鬆,同時也為了更加加深他在朱曼心底的形象……
朱芹看在眼裏,心裏哂笑不已,雖然同為女人,而且還是同姓,可朱芹卻很是看不起朱曼這個女人,如此笨拙沒有防備心的天真女人,如果不知一直得到仁亮的照顧,恐怕早就被社會上某些男人吃得骨頭渣都不剩了。
在朱芹的理念中,女人就應該要明,要獨立,要學會算計別人,更加要掌握如何巧妙的運用自身的條件遊離周旋在各種男人身邊,讓男人對她念念不忘,又不能輕易的從她身上得到什麼便宜,這才算是真正成功的女人。
很顯然,這些朱芹認為的優秀女人的特質,朱曼一個都沒有,反倒是王棟那個該死的混蛋身邊,有着一大羣這樣優秀的女人,偏偏又對王棟一往情深,不可能跟她朱芹成為朋友。
朱芹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如果不是認識那個男人太早,如果不是跟王棟處於對立關係的話,只要她身邊有着那麼一羣優秀的女朋友,那麼她本不需要仰仗任何男人,都有絕對的信心可以走向人生巔峯。
這就是朱芹的理念,也是她處世的態度,不講太多的情,一切以利益為重。
所以,儘管她看不起朱曼,甚至看不起莊天啓這個老鬼,可她還是能夠看起來很熱情似的與他們相處,並且虛與委蛇。
在朱芹的帶動下,氣氛很是熱鬧,只不過一個小時左右,朱曼就漸漸有些醉意了,莊天啓在朱曼眼中,也變得越來越成並且有十足的男人味兒,完全無法壓抑內心的那種火熱又羞澀並且萌動的念頭……
朱芹看在眼裏,暗暗冷笑,朱曼這個蠢女人,這麼容易上鈎,實在是再好不過,省得她費時間。
莊天啓居然也很沉得住氣,明明盯着朱曼的那雙眼已經泛出狼一般的飢渴光芒,可硬是忍住了沒有對朱曼動手動腳,反而是很「温和」的與她閒聊,完全沒有提起任何關於要跟仁亮合作的事情,這讓朱曼更加放鬆,心情也更加的愉悦,反而主動的要求繼續酒……
莊天啓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即將到手的獵物,恨不得一口下去,不過他有的是時間,他調查得很清楚,仁亮今晚要接待幾個重要客户,會陪這些客户去某個娛樂城瀟灑,莊天啓也暗中照會了那個娛樂城的老闆,讓他把仁亮留上一晚。
所以,莊天啓有一整晚的時間,慢慢的享用朱曼這可口的「美食」,想到這一點,莊天啓就興奮得像是年輕了二十歲,只顧着與朱曼「眉來眼去」,完全沒有留意到一旁的朱芹眼中透出的鄙夷之。
眼看氣氛已經差不多了,也耗掉了不少的時間,朱芹心裏也有些着急,畢竟今晚已經跟某個男人約好了要重温舊夢,當然不願意費太多時間,況且朱曼也喝得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這計劃也有衝突,莊天啓必須在朱曼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給她用那種藥,讓她產生愛上他的錯覺,才能夠讓計劃實施下去……
想到此,朱芹輕輕低咳幾聲,提醒了莊天啓注意,不要再給朱曼灌酒,莊天啓這才反應過來,眼見一大瓶紅酒已經喝了大半,終於是忍住了繼續灌朱曼的衝動,給朱芹打了個眼。
朱芹會意,緩緩站了起來,對朱曼笑道:「小曼,我們喝的也差不多了,今天氣氛這麼好,不如我們一起去莊總家裏坐坐,他家有幾幅非常珍貴的字畫,我們一起去欣賞一下?」朱曼頓時愣了愣,繼而怦然心跳起來,朱曼在大學時代學的是美術設計專業,對於字畫等藝術品有非常濃厚的興趣,光是這一點,就讓她很是嚮往朱芹所説的珍貴字畫了,而且,心裏的某種悸動,也讓她本能的想要與莊天啓多待一會兒……
然而,上一次的經歷,又讓她面紅耳赤,心頭隱隱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莊天啓投懷送抱,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情來,故而儘管很想去,心裏還是多少有些猶豫,紅着臉遲疑道:「這……不太好吧,我家裏的孩子……」朱芹嬌笑着打斷道:「小曼,別那麼緊張,你的孩子不還有保姆照顧嗎?你丈夫也不在家,你一個人回家多寂寞啊……不如我們一起去莊總家裏玩玩,反正有我在,到時候我送你回去不就是了?」朱曼心口砰砰急跳,頓時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朱芹説的沒錯,反正我老公不在家,回去了也是獨守空房,珍貴的字畫,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到的,我老公是個人,才不懂欣賞這些藝術品,難得有這樣的機會,還有朱芹陪我同行……況且,莊哥也是個很和藹受禮的男人,又不會對我做什麼,只要我自己能夠忍住,就沒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