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1-66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張發總算是等到了對方稱讚他勇猛這句話,心裏憋了幾年的氣終於消了,一陣埋頭衝刺,故意了出來,故意爆發在王翠紅塗抹上胭脂水粉的臉上。
就在張發着氣的提褲子時,王翠紅看着他臉上的銀質面具,總覺這個男人面具後的那雙眼的眼神有些怪異和悉,一時好奇下,竟大膽的一伸手,恰巧張發有點大意沒有注意到,真被她給把面具扯了下來。
四目相對下,張發固然有點緊張,王翠紅更是驚訝萬分,瞪了張發良久,突然口道:「我想起來了……你、你是橋頭村那個張發!當年我還做過你生意呢……你居然還敢回家?公安不是到處在通緝你嗎?」張發完全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自己的真面目居然被王翠紅看到了!之前打算強暴王翠紅,一來是為了任務,二來只是想在她身上出口氣就算了,可此時,被王翠紅揭開了面具還認出了他,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張發本來都要穿好褲子了,這下子頓時怒了,又一次拉下了褲子,一把抱住王翠紅,分開她的腿,把她抱起來按在一顆大樹上,直接從下方了進去。
王翠紅很是驚訝:「你……你怎麼還要來?我下面都被你疼了,一點水都沒有,你慢點……想死人啊!」張發雙目通紅,死死的盯着這個賤的女人,奮力的聳頂,完全不顧她的是否難受,咬牙切齒的喝道:「你這蠢貨,居然敢揭開我的面具!」王翠紅完全不知道危險來臨,被張發得下面痛苦不已,眉頭大皺,叫道:「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幹嘛啊,別發瘋,痛死我了,等我先點水啊……混蛋,越説你越用力了,你免費嫖了我就算了,還要傷我……該死的,老孃怒了,你要是不停下,我就去你家裏告訴你爹孃!」張發一愣,心頭更是揪緊,要是真讓王翠紅告訴了他父母,他的行蹤就暴了,那時候就不是王棟等人找他,而是全縣……甚至全市乃至全省全國的公安來抓捕他……
絕對不能留下這個禍害!
張發眼中兇光大冒,一隻手把開始掙扎的王翠紅死死按在樹上,下面一刻不停的聳動,很快王翠紅就尖叫起來,下面太乾乃至破了皮,竟然被出了血來……張發也不敢讓她繼續呼叫,空出來的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叫聲堵回去大半,變成咕嚕咕嚕的息聲。
張發呼喝着猛烈聳動,雙目通紅的喝道:「賤人,老子死你,讓你多事,讓你扯下我的面具,讓你告訴我父母!老子死你!」被張發掐住脖子,王翠紅呼困難,更別提大叫了,下面痛不可當,背上也被樹幹擦得受了傷,又被張發兇殘的目光盯得渾身發顫,這才趕到害怕,心知不妙,艱難的發出求饒聲:「我……我錯了,饒了我吧,我讓你,天天免費給你,快……快鬆手,我要透不過氣了。」張發只顧着發怒氣,完全沒有鬆手的打算,奮力的聳動,一個勁的低喝:「叫你多事,叫你威脅我!死你……」王翠紅一臉絕望恐懼的道:「饒了我……」漸漸的,呼叫聲停止了,張發也沒有留意,繼續瘋狂聳動,十多分鐘後,終於到達了極限,噴發在王翠紅裏面,這才覺到王翠紅聲音停止了,而且身體也有點發涼發硬,眼珠子也微微凸出來……
張發吃了一驚,連忙撤離了身體,一鬆手,王翠紅就直直的倒了下去,一探鼻息,這才發現她已經斷氣一段時間了。
緊張之餘,張發漸漸冷靜下來,反正王翠紅看到了他的正面目,而且還口口聲聲説要告訴他父母,張發唯一的選擇也只能是滅口。只是沒有料到,王翠紅居然是這樣的死法。
張發古怪的笑了笑,看着王翠紅髮直且瞳孔擴散的雙眼,冷哼一聲:「你個賤人,活該倒黴!一輩子被男人,現在死在這事上,也算是你的報應……」沒多久,張發扛着已經死去的王翠紅走出林子到了馬路上,將王翠紅赤下體的屍首丟在路邊,迅速的往馬路另一邊飛奔而去,邊跑邊道:「出了這樣的意外,恐怕要被二哥他們罵死了……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不會影響任務……哈哈,女人都是賤的,都該死!除了張芹……」第662章:意想不到的豔福(10)晚上八點不到,王棟正打算今晚做最後的一次嘗試,看看能不能夠起張芹的羞恥心,達到讓她鬆口的目的,地窖門突然開了,聶淼臉鐵青的出現在門口。
王棟一看聶淼的表情,心叫不妙,連忙問:「怎麼了?」聶淼一言不發的緊盯着同樣有些心裏發的張芹,好一會兒,才冷聲道:「又出事了,而且這次死人了!」王棟和張芹同時大驚:「死人了?」聶淼冷笑一聲,瞄了張芹一眼:「看來你大致還是知道是怎麼回事嘛。」王棟有種非常不妙的預,連忙問:「到底怎麼回事,妍姐呢?她沒事吧?」聶淼表情稍微平和了一些,嘆息着搖了搖頭:「妍姐沒事,只是她覺心累了,不想再看到張芹,所以我一個人來了。」張芹臉也沉了下來,嬌喝道:「姓聶的,我又沒做錯事,幹嘛衝我瞪眼?
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説啊!」聶淼深一口氣,一字字道:「半個小時前,我們從鎮上游玩回來的隊員在半路上發現了一個女人的屍體,下身,明顯被強暴,那裏還血受傷了……這次是股上用刀刻了『代價』兩個字!手法跟之前張發的手段一模一樣!」張芹臉大變:「你怎麼知道是張發的手法?」聶淼冷聲道:「從殘留在某個受害女子體內的那東西里提取出來,送到權威機構鑑定,得出的結果中鑑定出來的是張發無疑,手段跟這一次一樣,並且更加殘忍,做完了惡還殺害了這個女人!」張芹臉一白,説不出話來。
王棟心頭也是震驚無比,雖然張發那羣人多次強暴村裏的女人,可都沒有鬧出過人命,頂多就是對女子身體造成一定的傷害,可這一次,居然殺了人?這代表着什麼?
王棟有點不敢置信:「那個女人真的死了?」聶淼木然點點頭:「確定死了,死者名叫張翠紅,就是你們村裏的,跟張芹一樣,家裏沒有任何親人,孤身一個,二十三歲,沒有結婚,是在鎮上做小姐的……要不是我請相關領導出面幫忙壓制這件事,恐怕這會兒全村人都已經知道了。」王棟心頭狠狠一顫,雖然死的人是個從事皮生意的小姐,讓他本能沒有好,可畢竟小姐也是人,也有活着的權利,不應該受到無辜的牽連死去……
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心底滋生,王棟不爆喝道:「張發,你個王八蛋,最好別落入手裏!」張芹心裏也有些惻隱,完全不明白張發為什麼要殺人,又被聶淼的目光盯得心顫,不煩悶的喝道:「看我幹什麼?又不是我做的,有本事你去找張發啊,跟我有什麼關係?」王棟苦惱的瞄了張芹一眼,暗歎一聲,都這個時候了,張芹還是不鬆口,未免太沒有同情心了吧?
聶淼冰冷的目光盯着張芹,一字字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説不説出張發的下落?」張芹心頭一顫,差點就要認輸,到嘴邊的話,羽然又厭了下去,咬牙道:「我還是那句話,無可奉告!有本事你們自己去找人。」聶淼臉一片冰寒,緩緩的一點頭,不再看張芹,盯着王棟道:「你跟我上來一下。」王棟心裏莫名的一顫,每次聶淼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代表着有人要遭殃,他已經深有體會,最怕就是看到聶淼這樣的表情,那裏敢説不字,連忙點點頭,跟在聶淼的身後,走出了地窖。
姜琳的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房門也是關上的,看到聶淼的表情,王棟越發覺不妙,低聲道:「姜琳去哪兒了?」
「她出去巡邏了……」聶淼淡淡回應了一聲。
王棟小心翼翼的問:「阿淼,你怎麼了?這麼大的氣……」聶淼咬牙道:「事態已經進展到有人死去,我還不應該生氣嗎?」王棟苦笑道:「可這事跟張芹無關啊。」聶淼冷冷的盯着王棟:「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説跟她無關?你真確定她和張發沒有聯繫?真確定她是無辜的?」
「這……」王棟抹了把汗,説不出話來,因為他心裏已經很明白,從各個方面觀察,都能夠得出一個結論,張芹是在故意幫着張發隱瞞蹤跡。
聶淼深一口氣,道:「我已經給過她機會了,是她不願意把握,怪不得我狠心。」王棟心頭一顫:「你想怎麼做!」聶淼表情一寒,一字字道:「你現在在就去強暴她!必須征服她,讓她主動聯繫張發,探出他的下落!」王棟臉大變,驚道:「這怎麼行……」話還沒有説完,就被聶淼給打斷了:「你到底還要看到多少受害者才肯下狠心?對於對手的仁慈,就是對我們自己殘忍!這些受害的村民,不都是你的人嗎?看到她們受到恥辱強暴,你真的不心痛?真要等死去的人越來越多才後悔嗎?」王棟額角冒出豆大的汗水,心知聶淼的話沒錯,到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受害者增加了,並且已經死了人,再放任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要讓他去強暴張芹,他哪裏做得到?
王棟表情痛苦又猶豫的道:「可是,張芹她……」聶淼深一口氣:「我知道,張芹雖然有錯,可罪不至遭殃……可是你再想想,如果不是她的堅持,不肯張發的蹤跡,水橋村的那些女怎麼會一個個遭遇毒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讓張芹開口,而唯一可能讓她屈服開口的方法,也只有你去強暴她,讓她受到傷害,真的打心底害怕我們,才有可能開口……」
「……」王棟心下默然,聶淼的話,一字字敲打在他心底,確實分量十足,讓他覺到巨大的壓力。
看着王棟矛盾痛苦不堪的表情,聶淼暗歎一聲,緩緩走過去,緊緊的摟住他,柔聲道:「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也違背了你的原則。可是,非常時刻,就要行駛非常手段才有效。張芹不屈服,就是看中了我們不拿她怎樣……所以,你必須傷害她,讓她真的害怕你,我們才有希望從她口裏得到想要的情報。再説,傷害一個人,就能夠拯救許多了,孰輕孰重,不是很明顯了嗎?」王棟:「……」聶淼柔柔一嘆,繼續道:「如果你心裏有負罪,就讓我來跟你一起揹負,因為這個決定是我做出來的,要捱罵,就讓我來捱罵,相信妍姐也不會反對的。
現在,只有你能夠改變這個局面了,畢竟除了對她的體造成傷害之外,我們又不能真的殺了她……」王棟:「……」聶淼依然勸解道:「如果你還是猶豫不決,不如……你強暴了她之後,把她也收了當成你的女人,這樣你的負罪就少了許多不是嗎?」王棟身體微微一顫,下意識反手緊摟着女神曼妙的嬌軀,顫聲道:「我對她又沒什麼情,頂多就是本能的衝動,這還是你命令姜琳所造成的後果……要我收她做女人,我恐怕辦不到,沒有情基礎,我沒法説服自己。」聶淼聽得心頭一喜:「這麼説,你答應強暴她了?」王棟沉默良久,終於深一口氣,嘆道:「如果真的只有這個辦法了,那就按你的意思做吧……只是,我心裏……」聶淼連忙按住了王棟的嘴,柔聲打斷道:「別想太多,我説了,罪惡由我來揹負。」王棟卻拿開了聶淼的手,非常温柔的看着聶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罪惡是我的事,不應該你來揹負,不管誰做出的決定,因為我是你的男人,不能讓你來背這個鍋!」聶淼心頭一顫,美眸瞬間模糊,腦袋緊緊的靠在王棟的口,直到王棟覺到口一陣濕冷後,聶淼才抬起頭來,雙目微紅,咬牙道:「現在別説那麼多了,你快點去吧,為了我們,為了村裏的安寧,拜託你了。」王棟深一口氣,點點頭,鬆開了聶淼,心裏暗暗安自己,雖然手段不齒,可畢竟對男人來説,這不是什麼苦差,説不定還會很刺,得到好處的人也只是他而不是聶淼,至於張芹,雖然有些對不住,可也沒辦法,誰讓她是對手,又不肯屈服呢?
想通了這一點,王棟給聶淼打了個安心的眼,轉身走進了地窖,從關上地窖門那一刻開始,王棟就徹底的冷靜下來,心裏堅定着一個想法,那就是——強暴張芹,這只是一個任務,並不是為了,而是為了完成任務!
看到王棟走回地窖,躺在地鋪上的張芹心頭一顫,隱約覺到王棟的神態完全不一樣了,不知道王棟跟那個姓聶的女人暗中商量了什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對她很不利的事情。
張芹故作鎮定,淡淡道:「我餓了,今天的飯菜怎麼這麼遲?」王棟深一口氣,微微一笑:「抱歉,暫時你是不用吃飯了,因為你等會兒就會吃到另一種東西……」張芹沒聽明白其中的含義,見王棟出笑容,心裏頓時輕鬆了些許,還以為王棟説的是比較特別一類的食物,也就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