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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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澤一步進了大廳,嘴裏還嘬着豆漿管,莫名其妙地看着這堆湊在一起攢動的人頭。
八卦小分隊們互相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一起喊了聲“沒”,趕緊拍拍股一溜煙散了。
“就説昨兒搗毀的那傳銷組織呢,”齊奇上去搭着尚楚的肩,衝他擠眉眼,“隊長,領導讓你來了去趟他辦公室。”尚楚挑挑眉,説:“知道了。”齊奇賊兮兮地往四下瞄了一眼,湊近尚楚耳邊,語氣裏是掩不住的得意:“這回頭功總該是咱們二隊的了吧?”尚楚往他肚子上捅了一手肘:“別瞎猜,八字沒一撇的事兒,能不能低調點兒?”
“當然當然,”齊奇嘿嘿笑了兩聲,“必須必須。”-“勞駕,讓一讓。”二隊隊長尚警官正在和自己隊員親親熱熱地咬耳朵,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齊奇背後一涼,扭頭一看,白sir站在門外,身形高挑,雙手着褲兜,穿着一件看起來就買不起的風衣,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和警花。
“白sir早,”齊奇乾笑了兩聲,勾着尚楚脖子往邊上挪了兩步給他讓路,“早上好。”白艾澤點點頭,腳下卻不動,説:“擋路了。”
“哈?”齊奇不明所以,他這不是已經把路讓出來了嗎?
“咱們白sir説擋路就是擋路了,”尚楚眯了眯眼,懶洋洋地説,“還懂不懂事兒?”齊奇扯了扯嘴角,突然到牙疼胃疼頭疼腳疼,全身哪哪都不對勁。
——果然,只要這兩位大佬同時出現的場合,最好躲得越遠越好,否則必然被戰火殃及。
白艾澤沒動,視線緩緩右移,落在了齊奇搭着尚楚肩膀的那隻手上。
齊奇一個靈,他怎麼覺着白sir眼神裏夾着刀片,涼颼颼地往他手背上刮。
他還沒明白這一大早的他是怎麼得罪白sir了,下意識地收回手,往邊上邁了一步,離尚楚遠了點兒,眼珠子都不帶轉一下的,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白艾澤收回目光,放着大路不走,抬腳硬生生從兩人中間穿了過去。
“病!”尚楚走在他後邊,邊嘬管邊嗤他。
白艾澤回頭看了他一眼,豆漿已經喝空了,尚楚咬着一淡藍管嘬來嘬去——他咬管的病多少年了也改不了。
最開始白艾澤也沒管他,直到大三下半學期,他們實習的時候跟着前輩們出了趟外勤,查抄一家無資質的黑塑料廠。市面上大多地攤和小吃店的透明彩條管就是從這兒取的貨,被查出砷元素嚴重超標。那次之後,白艾澤就不許他再咬管,但尚楚打小就養成了這個習慣,怎麼糾也糾不過來,要是白艾澤不在身邊盯着,他能把一管頭全給咬癟了。
尚楚被白艾澤看得莫名其妙,努嘴説:“看什麼看?”白艾澤默不作聲,伸手從他手裏奪走空豆漿瓶,“啪”一下扔進了垃圾筒。
尚楚一臉忍無可忍的表情,倒了一口氣:“......挑釁是吧?”假裝打水實際上偷偷關注兩位大佬的其他人:“......”齊奇打了個寒顫,和小陸對視一眼,兩個拳頭一碰,朝他做了個嘴型:“要打架了!”小陸額角冷汗蹭蹭往外冒,也做了個口型:“怎麼辦?”齊奇聳肩,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啊!
兩人趕緊不約而同地掏出手機,分別往一隊和二隊的微信羣裏發出求救消息——“隊長和警花可能要打了,咱們隊長的架,大廳門口,速來!”
“兄弟們快來啊,這波要是咱隊長把白sir幹趴下了,咱們二隊翻身的時候就到了,就在接待處,急急急!”-氣氛有點緊張,空氣裏火星四濺。
齊奇貼着牆,既緊張又興奮,他攥緊拳頭,心裏暗自給自家隊長加油。
然後,他看見白sir英的眉微微蹙起,用一種混雜着無奈和縱容的口氣低聲説:“你什麼時候能自覺一點?”緊接着,他那從來不肯在嘴上吃虧的警花隊長不僅沒嗆回去,反而還努了努嘴,看着有點兒心虛的樣子,胡亂擺了兩下手:“知道了知道了,囉嗦!”白艾澤:“就不能長點記。”尚楚:“這不有你整天在耳朵邊上叨叨叨嗎?我還費這勁兒幹嘛......”兩人肩並肩進了內廳,齊奇看了眼垃圾筒裏那個着管的豆漿瓶子,又看了看飲水機邊站着的小陸。
小陸也正愣着,做口型問:“什麼情況?”齊奇搖頭:“和平説來就來,令人困惑。”兩人對視三秒,同時低頭掏出手機——“沒打成,別來了,警花慫了!隊長屬實戰術高手!”
“無事發生,咱隊長兵不血刃,白sir輸了!隊長牛就完事兒了”作者有話説:齊奇,一個母胎單身alpha,看見誰脖子上有個草莓印子就懷疑人家是黑社會打架鬥毆,屬實無語第3章接受表彰尚楚連警服都沒來得及換,水都顧不上喝一口,直奔局長辦公室去。
市局一把手謝軍正在泡茶,被這突如其來的開門聲嚇得手腕一抖,一潑熱水灑在桌面。
“你小子,”他急急忙忙把桌邊一沓文件挪開,了兩張紙巾隨意往桌上一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