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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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懵了,本想着把白艾澤推遠點兒,但一緊張一慌亂就沒控制好力道。
門被緩緩推開,尚楚頭皮一麻,也顧不上白艾澤了,趕緊抬腳過去關門,大拇指一沒留神踹上牀腳,痛得他低呼一聲,加上他本來就有了點兒醉意,冷不防大腿一顫沒站穩,“啪”地跪了下去。
於是推開門的齊奇、小陸和翁施看見了這麼一幕:屋裏亂的和進了賊似的,連牀頭櫃都翻了,白sir跌坐在地毯上,眉心緊皺;警花單膝跪在一邊,一隻手還按着白sir脖子,臉頰漲紅、表情痛苦。
“我!別打別打!”
“兩位阿sir,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説啊,我靠你們打什麼啊!”
“打......打架了?!我去叫宋哥上來救命!”本來以為白sir和警花有什麼貓膩,誰知道倆人真在屋裏幹起來了,齊奇和小陸急急忙忙衝上來拉架,齊奇拉着尚楚胳膊:“花兒你説你這狗脾氣,真白長這麼張臉了!”尚楚被他這麼一拉,上半身往後一靠,後腦勺“哐”地磕上了牀沿,他又是疼的倒一口涼氣,偏偏齊奇這傻還懟着勁兒把他往後推,尚楚罵了一聲,抬腳想要踹他,齊奇趕緊按下他的腳丫子,大喊一聲:“不能踢不能踢!咱這腳要留給犯罪分子,可不能踢自己人!”他這一按好死不死按在了尚楚剛剛踢着牀腳的腳趾頭上,尚楚這會兒頭也疼腳也疼,咬着牙喊都喊不出聲,渾身上下只剩氣的勁頭。
小陸背脊一僵,警花在局裏是出了名的脾氣好,和誰都能玩得起來,他還是頭回見到警花出這麼猙獰的神情,看來是和白sir鬧得真厲害啊,他趕緊攔在白艾澤身前,小聲問:“白sir,沒傷着吧?”白艾澤這下也緩過勁兒了,眼下這情形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站起身説:“沒事。”
“對不住啊白sir!”齊奇為防止自家隊長暴起踹人,用力壓着尚楚的腳,連聲對白艾澤道歉。
“滾你媽的離老子遠點兒!趕緊麻溜的滾滾滾!”腳趾頭這玩意兒不算什麼傷,但疼起來是真疼,尚楚痛的呲牙咧嘴,朝齊奇吼了一聲。
“嘶——”齊奇不尷不尬地瞄了白艾澤一眼,低頭在尚楚耳邊輕聲説,“花兒,咱這是在人白sir家裏,你怎麼還叫人滾呢?好好説話哈。”尚楚哭無淚,用一種“你他媽是弱智嗎”的眼神看着齊奇:“我知道現在omega可以考警校進警局了,傻也能了?”齊奇趕緊捂住他的嘴:“怎麼還罵人白sir呢?”
“......”尚楚忍無可忍,一抬肘頂在齊奇肚子上,趁着齊奇吃痛手勁兒一鬆,把人按在地上就是一通胖揍。
“我靠花兒你瘋了!你看清楚啊我不是白sir啊!”齊奇抱着頭邊躲邊喊。
白艾澤角幾不可察地一勾,抬了抬眉。
“白sir,你和尚隊真沒事兒吧?”小陸很是擔憂。
白艾澤笑了笑:“不妨事,不和醉鬼計較。”底下人聽翁施説兩位刑偵隊大佬在房裏打起來了,立即衝上來看熱鬧,結果就看見被尚楚掐着脖子的齊奇嗷嗷亂叫。永遠走在看熱鬧第一線的宋科長從人羣裏擠到最前邊,見白艾澤一也沒少地站在一邊,不大失所望:“你們沒打啊?”
“沒有。”白艾澤雙手兜,輕輕聳了聳肩膀。
“那他們倆?”宋堯指了指尚楚和齊奇。
“尚警官喝醉了,鬧着玩兒。”白艾澤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句,接着緩緩蹲下身,對尚楚歪了歪頭,“尚隊,是吧?”尚楚聽見他這個似笑非笑的聲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想到剛才把白艾澤掀翻那一幕,壓兒就不敢正眼看白艾澤,立即鬆開齊奇,三兩下從地上爬了起來,撓了撓腦門,嘴角上挑,眼睛半眯,出一個傻氣中透着憨厚、淳樸中帶着真誠的笑容。
“不好意思啊,剛喝大了手癢,找白sir切磋來着,”尚楚解釋了一句,又覺着單這麼句話是不是不夠誠懇,於是畫蛇添足地補上了一個乾癟的笑聲,“呵呵呵。”白艾澤一手虛握成拳抵着嘴,以防自己忍不住笑出來,宋堯則是很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
尚楚閉了閉眼:“......”真是尷了他媽的個驚天大尬!
“行了行了,都散了啊,”宋堯拍了拍手掌,解圍説,“下樓喝酒去,還擱這兒傻站着幹嘛呢,倆隊長不都説了無事發生麼?”
“去吧,我馬上來。”白艾澤説。
白sir都發話了,一大幫人又浩浩蕩蕩地下了樓,齊奇捂着脖子,委委屈屈地看着尚楚,控訴道:“隊長,你打我幹嘛呀?我又不是白sir。”
“我瞅你和他長得像不行啊?”尚楚往他股上踹了一腳,“趕緊滾!”齊奇“嗷”了一聲,馬不停蹄地跑了,下了樓想想又覺得樂,警花説他和白sir長得像?
他竟然那麼英俊嗎?!
小陸多留了個心眼兒,還是不太放心,總擔心尚隊發酒瘋把白sir給揍了,白sir這格肯定不會還手,於是惴惴不安地説:“白sir,要不我留下來幫你一起收拾吧?”
“不用,”白艾澤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下去玩兒,我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