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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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靠着他口,受到他口傳來的微微震動,白艾澤的心跳聲貼在他耳畔,一下接着一下,堅實且有力。
“小白。”尚楚拿側臉蹭了蹭白艾澤。
“嗯?”白艾澤輕輕捏着他的後頸,“在呢。”
“其實我昨天晚上夢到你了,”尚楚了嘴,“夢到我們十八九歲的時候,在青訓營那會兒,還有後來考上首警。”白艾澤嗓音低沉,像一把音質上等的大提琴:“阿楚都夢到什麼了?”
“都夢見了,”尚楚眨了眨眼,“所有所有,全都夢到了,就好像......好像經歷了時空穿梭,把以前又過了一遍,你還是你,我還是我,阿堯也還是阿堯,還有很多很多人,都是我們真的遇見過的人。”他話説的顛三倒四,但白艾澤對尚楚一向有用不完的耐心,沉聲問:“嗯,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好像有,也好像沒有,”尚楚想了想説,“我有點兒搞不清楚了,突然又不記得夢到了什麼。”
“不記得就不想了,再睡會兒好不好?不然上了班又犯困。”他的下巴輕輕抵着尚楚額頭,冒頭的青胡茬蹭得尚楚發癢,尚楚推了他一把,埋怨説:“你不刮鬍子。”
“起牀了刮,”白艾澤重新把他撈進懷裏,“我陪你再睡一覺,乖。”他懷裏温度正正好,暖烘烘的,味道也很好聞,尚楚被白艾澤抱着,覺得渾身的細胞都打開了,睏意終於再次襲來,眼皮變得很重——“汪汪汪!嗷嗷——”楚楚又扯嗓子嚎了一聲,尚楚眼皮剛合上每兩秒又掀開了,他暴躁地扒了扒頭髮:“煩死了,又睡不着了。”白艾澤像哄小孩兒似的,一手拍着他的背,輕聲説:“閉上眼睛,很快就睡了。”尚楚看他合着雙眼又要睡過去,朝着他下巴一口咬了上去:“煩死了煩死了。”白艾澤再次被他吵醒,抬手在尚楚後頸腺體的位置輕輕一捏:“別鬧。”尚楚眼一麻,腦瓜子一個勁兒往白艾澤肩窩頂,嘟囔着説:“楚楚和小白老是叫喚,我都睡不着了,煩人。”都這麼多年了,只要他一賣起乖來,白艾澤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笑着抱住尚楚:“我出去遛狗,你自己再睡一小時,好不好?”
“那不行,”興許是冒還沒有完全好,又或許是因為還沒有睡清醒,尚楚説話時帶着一點兒鼻音,黏黏糊糊的,聽起來乖順得很,“你不在我又要被鬼壓牀了。”
“那怎麼辦?”白艾澤手掌順着他光的背脊緩緩下滑,停留在他部以下的位置,有一下沒一下地捏着,嗓音沉的能滴出水來,“嗯?”
“疼啊,”尚楚枕着他手臂,“昨兒晚上是不是血了?”
“胡説,”白艾澤用牙齒蹭了蹭尚楚鼻尖,“沒有。”
“那怎麼這麼熱?”尚楚看着白艾澤的眼睛,“小白,你幫我摸摸,是不是血了呀?”他很少用“呀”這種軟綿綿的語氣詞,白艾澤眸一沉。
被窩裏,尚楚屈膝抵着他下腹輕輕地摩擦,盯着他看的眼睛卻很無辜,清凌凌的。
狡猾,小東西太狡猾了。
白艾澤對他一貫沒有任何抵抗力,幾乎是立即就有了反應,尚楚眨了眨眼:“我好像有點兒濕,是不是血了?”白艾澤低罵一聲,一個翻身將尚楚按在身下,撈過手機看了眼,現在是清晨六點,距離七點還有一個小時,雖然時間很緊張,但箭在弦上不能不發。
他俯身吻住尚楚,尚楚環着他的脖子熱切地回應他,空氣裏温度越攀越高,白艾澤單手環着尚楚的緩緩向上抬——“不睡了不睡了,洗個澡去局裏幹活了。”尚楚突然在他膛上用力一推,白艾澤猝不及防地被掀翻在牀上,尚楚“哎呀”一身,撈過被子蓋在白艾澤身上,咋舌道:“大白天的,赤身體成何體統啊,白sir啊白sir,你注意點兒影響!”白艾澤眼睜睜看着他跳下牀,蹦躂着往浴室跑。
門外被欺壓的楚楚聽見腳步聲,以為主人終於要出來給它主持公道了,小爪子扒着門嗷嗚嗷嗚地叫喚。
“早上喝豆漿,”尚楚從浴室裏探出一個腦袋,“要王記的,多放一勺糖。”小混賬一臉惡作劇得逞的樣子實在可恨,白艾澤哼了一聲,一把掀開被子下了牀。
尚楚坐在洗臉枱上喝了豆漿,白記的豆漿質量很好,真材實料、量多大碗、非常黏稠。
尚楚昨晚上已經喝了幾大碗,這會兒肚子還脹着,實在是喝不下了,但白記的老闆非常慷慨,硬是要餵給他喝,尚楚怎麼拒絕都沒用,白老闆甚至還讓他跪趴在洗臉枱上,面對鏡子看他自己喝豆漿時候的樣子,豆漿太燙了不好入口,燙得他氣吁吁面紅耳赤,喝完了還着他要五星好評,問他喜不喜歡白記豆漿,尚楚哭無淚,只好顫抖着説喜歡。
房門外的楚楚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主人出來,沮喪地“嗷”了一聲,蔫兒吧唧地趴在門口,小白有樣學樣趴在它身邊,不久後聽見房間裏傳來淋浴時的水聲。
-尚楚雙腿發軟,彎穿個褲子都費勁,白艾澤穿戴整齊從衣帽間出來,尚楚見他整個人清又拔,心裏“噌”地躥起一團火:“靠!白艾澤你丫簡直不是人!”
“還喝豆漿嗎?”白艾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