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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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轉手腕:“我手也疼,扯平。”尚楚咬了咬牙,又説:“我現在渾身發燙,熱得難受,都是被你親出來的,我肯定是病了,這你總得負責吧?”白艾澤輕輕一笑,指了指外頭空地:“淋一淋就好了。”
“!”尚楚也沒忍住笑着罵了一聲,眼裏帶着毫不掩飾的狡黠和得意,又重複了一遍,“白艾澤,你親我了。”
“注意措辭,”白艾澤糾正他,“是你賭輸了。”
“因為你喜歡我,在意我,”尚楚眼睛亮亮的,眼尾勾起來一點上挑的弧度,笑起來和小狐狸似的,“所以你親我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出的結論。
白艾澤笑着搖了搖頭,彎撿起身旁的黑傘,轉身走出了教學樓。
“白艾澤——”身後突然傳來了尚楚的聲音。
“我傘壞了,你快點兒回來接我!”還好意思説傘壞了?這麼蹩腳的藉口也就他想得出來。
白艾澤眼底浮起一絲無奈且縱容的笑,並沒有打算回頭。
突然,隨着“啪”一聲響,什麼東西被人扔到了他腳邊,水花濺濕了他的褲腳。
——是一把摺疊傘。
白艾澤愕然回頭,尚楚站在屋檐外,雨水打得他眼睛都睜不開。
“你發什麼瘋!”白艾澤心頭一緊,立即大步跑到尚楚身邊,拉過他的胳膊把他拽到傘下,皺着眉呵斥道,“下着雨你知不知道?自己身體怎麼樣心裏不清楚嗎?你已經幾歲了?怎麼一點分寸都沒......”
“小白,”尚楚雙手拉着他的手腕,絲毫不在意自己現在全身濕透,笑着説,“因為你喜歡我、在意我,所以你回來接我了!”白艾澤嘆了一口氣,抬手用衣袖給尚楚擦了把臉:“説什麼胡話。”
“小白,我就知道你會來接我的。”尚楚興奮地踢了踢腳邊的一個水坑,水花濺的很高。
白艾澤問:“要是我不來呢?”
“那我就自己先回去,”尚楚五指攥着白艾澤的小指頭,“等下個雨天你再來接我,下個雨天你要是還不來,那我就等下下個雨天,下下下個雨天,總有一天你會來的。小白,其實我——”尚楚話音一頓,看着白艾澤傻呵呵地笑,沒有把後面半句話説完。
——小白,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來接我的,本不用等下一個雨天,你最心疼我,我都知道的。
白艾澤深深凝視他片刻,接着壓了壓上揚的嘴角,從尚楚手裏回自己的手,搖搖頭説:“看來真的病了,開始胡言亂語了。”
“那也是被你親的。”尚楚厚着臉皮回答。
倆人緊緊靠在一起,並撐着一把黑長柄傘,踩過深深淺淺的小水窪,雨珠打在傘面上啪嗒啪嗒響,聲音像花瓣在跳舞。
尚楚轉頭問:“你下次什麼時候親我?”白艾澤目視前方:“......暫時沒有這個打算。”尚楚打了個響指,提議道:“要不我們再來打賭吧,就賭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我猜先有雞,你猜先有蛋,我輸了你就親我一下,你輸了我就親你一下,很公平吧,這麼着行不行?”白艾澤嘴角一,突然有種被小氓惦記上了的覺。
“不行,無聊。”尚楚不依不撓地追問:“那你什麼時候再和我打賭?”白艾澤言簡意賅:“下次。”尚楚嘖了一聲:“下次是幾月幾號?星期幾?這周還是下週?”
“再説。”白艾澤被吵得頭疼。
“再説是什麼時候再説?幾月幾號?星期幾?這周還是......”
“閉嘴。”尚楚想到了什麼,心念一動:“要是我不閉嘴你是不是就親我啊?我看電視劇裏都這麼演的。”白艾澤心説這小東西腦子裏都裝着些什麼,:“不會。”
“那不試試怎麼知道?”尚楚躍躍試,很是期待地踮起腳,“你親我一下我就閉嘴了,趕緊......”
“安靜。”白艾澤一巴掌糊在他嘴上,尚楚眨了眨眼。
-前些天本來就有點兒着涼,今兒又任地淋了雨,尚楚回了寢室就有些不太舒服,身上一陣陣地哆嗦。
他從衣櫃裏又搬了牀被子出來,了發熱的鼻頭,都是他自個兒作的,真冒了也賴不着別人。
不過白艾澤親他了。
尚楚蜷在被窩裏,砸吧砸吧嘴,覺得快活的不像話。
甚至可以説是他這陣子最快活的時候了。
白艾澤竟然親他了。
不過想着想着又覺着有點兒可惜,當時他整個人都傻了,伸沒伸舌頭也不記得了,就記得眼前亮起一片白光,和原子彈爆炸似的,腦袋裏嗡嗡地響,心臟跳到了喉嚨口,旁的什麼也顧不上了。
“幹!”尚楚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捶了下牀板,憤憤地坐了起來。
他怎麼那麼傻啊!他和白艾澤賭什麼答案啊!早知道他也和白艾澤賭親嘴兒了!
不僅要親嘴兒,最好是抱得緊緊的親,最好是抱得緊緊的、不穿衣服的那種親......
尚楚腦子裏冒出幾個畫面,沒忍住笑出了聲,忽然全身一個靈,冷得縮回了被子裏。
君子打賭,十年不晚。
等下回的,等下回白艾澤再落他手裏,他非得把二公子藏着掖着的都給出來,看白艾澤還怎麼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