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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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件外套。
一路緊趕慢趕到了校門口,好容易踩着集合時間上了大巴車,尚楚一鑽進裏頭又是一個哆嗦,車上還打着冷氣,温度夠低的。
“阿楚,這兒這兒!”宋堯朝他招手。
白艾澤和宋堯來得早,給他佔了個三人座兒靠窗的位置,宋堯坐中間,白艾澤靠過道。
尚楚揹着包走過去,瞄了白艾澤一眼,説:“你倆往裏挪挪,我坐邊上唄。”
“別啊!”宋堯很不識趣地拍了拍坐墊,“你昨兒不説你坐大車犯暈嗎,特地給你留了個靠窗的。”尚楚一哽,差點兒沒翻出個白眼,他昨天故意説他暈大巴是為了要白艾澤坐他旁邊照顧他,哪兒曉得宋堯這缺筋的還能會錯意?
帶隊教官靠在車門邊點了點人頭,對師傅説,“這車都來了,關門吧。”尚楚還想掙扎兩下:“沒事兒我坐邊上吧,其實我也沒那麼暈——”
“尚楚,你還站着幹嘛呢?要一路站到靶場是吧?!”教官見尚楚還不坐下,出聲催促道。
“知道了知道了!”全車人都扭頭朝這邊看過來,尚楚搖了搖手,應聲回答。
白艾澤垂着頭擺手機,從頭到尾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好像壓不關心尚楚要坐哪兒。
尚楚估計自己那點小心思他鐵定看得透透的,這會兒沒準正在心裏偷摸取笑自個兒是傻,於是悻悻地皺了皺鼻尖,側身往靠窗的位置擠進去,膝蓋有意無意地蹭過白艾澤大腿內側,白艾澤眉頭一動,輕輕抬起眼皮,尚楚就和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嬉皮笑臉地坐下了。
“夠冷的。”冷氣口就在尚楚頭上,他抬手把出風口關到最小,冷風還是透過縫隙嗖嗖地往下吹,好在他穿的多受得住,宋堯就穿了件薄薄的t恤,坐他旁邊一個勁兒地擤鼻涕。
“啊啊啊——”尚楚以為宋堯要叫他,轉頭問:“你結巴了?幹嘛?”
“啊——啊嚏!”
“!”尚楚被噴了一臉,抬手用袖子抹了把臉,“你他媽的倒是提前通知一聲啊!”
“我靠!我哪兒忍得住啊!”宋堯哆嗦一下,扯過他的衣袖,“借我擦擦鼻涕哈。”
“滾你媽的!”尚楚一把搶回自己的袖子,“用你自個兒衣服擦!”
“那不行,”宋堯拍了拍前那個碩大的牌logo,炫耀道,“看見沒,限量版,我家老頭送我的開學禮物,睜大您的眼睛好好欣賞欣賞!”
“成,活該你凍死,”尚楚嗤了一聲,“等會兒去靶場烏煙瘴氣的,你穿限量版給誰看呢,傻。”宋堯興奮地了手:“就是去靶場才特地穿上的,一會兒我拿上槍你給我拍張照,賊溜帥!”
“不拍,別煩我。”尚楚懶得理他,扭過頭看風景去了。
宋堯踹了他一腳,轉頭又找白艾澤:“老白,他不拍你給我拍,咱不帶他玩兒!就咱倆這兩個多月朝夕相對生死與共的,鐵鐵的情,是吧?”尚楚豎起耳朵聽白艾澤怎麼説。
“嗯,”白艾澤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又説,“但是沒記錯的話,持槍拍照違規。”尚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宋堯低頭瞧了一眼口的logo,瞬間蔫兒了。
今天是他們第一回去靶場實彈擊,雖説早就上過槍械訓練課,但用的都是塑料模型,仿真是仿真,但到底不是真槍,這回有機會摸到真傢伙,幾車人個個都興奮的不行,就宋堯一人在發愁。
到了場地下車一看,宋堯簡直愁上加愁。
靶場在離城區將近一百公里的一個荒山,黃土紅磚林地,遠遠看過去夠原生態的。他們在基地卸了包了電子設備,揹着行軍包和水壺又徒步走了幾公里才到,氣都沒來得及勻,教官先勞他們跑了五千米,緊接着又讓他們演練卧倒匍匐找靶標。
“不是吧?”宋堯看了眼樸實的黃土地,“怎麼還要卧倒啊?”
“少廢話,要我親自教你怎麼趴下是吧!”教官吼了一聲。
尚楚和白艾澤抿着嘴偷笑。
宋堯敢怒不敢言,心疼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牌限量版,不情不願地倒下了。
沒過多久突然就下雨了,幾個帶隊老師看這天覺得問題不大,繼續讓他們拿模型練習單手持槍,沒曾想這雨越下越大,起初就是天邊出現了一條黑線,沒過多久烏雲就海般的壓過來了,基地那邊派人通知説趕緊疏散,怕遇見突發泥石,槍械也攔下了不讓出庫。教官趕緊讓他們列隊,小跑着原路返回。
他們一行人得灰頭土臉,折騰了這麼一遭,從頭到腳都是渾濁的黃泥。尚楚多少有幾分失落,不僅槍沒見着,還落了一身狼狽,但眼見着雨珠子從針尖細變成了黃豆粒大小,也只好不甘地跟着隊伍折回去。
回了車上,每人領了條幹巾擦身子,冷氣關是關了,但温度還是低,尚楚把臉擦乾淨,見宋堯噴嚏打個不停,問他:“不是真凍着了吧?小宋妹妹,你這身子骨這麼不寒呢,宋黛玉啊這是。”
“滾滾滾!”宋堯鼻音很重,頭髮全濕了也顧不上擦,拿巾清理身上那件限量版,尚楚無奈地搖了搖頭,把自己的巾遞過去:“頭乾先。”同一時刻,白艾澤也把自己的巾遞到了宋堯面前:“擦臉。”宋堯看着左右兩邊同時送過來的乾巾,一臉懵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