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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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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白艾澤掐着他緊實的上下起落他的身體,身下可怖的巨獸幾乎是整出又整沒入,在重力作用下次次都進入尚楚身體最深的地方,尚楚剛剛過一次的器在這樣的折磨之下又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前端沁出幾滴濁,他覺得自己的小腹就要被捅穿,嗓音沙啞地哀求道:“壞了......要壞了......嗯啊......”

“説出來,阿楚,”白艾澤身下入侵不停,步步緊道,“怎麼壞的?被誰壞的?”

“你,是你......”尚楚的意識已經離出身體,他眼神渙散,津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滲出,“被你壞的......”

“乖阿楚,”白艾澤用舌尖捲走他嘴角的透明體,含着他的嘴説,“壞你好不好?嗯?阿楚?”他語氣温柔,但下身的入侵確是截然相反的兇狠與霸道,尚楚承受不住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渾身止不住地戰慄,失神地張着嘴,除了微弱的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阿楚,阿楚......”白艾澤一下一下地往上頂進他的身體,滾燙的息撲灑在他的耳畔,“阿楚,我喜歡你,喜歡得要命,阿楚......”尚楚眨了眨眼,這句話拉回了他的一點理智,他如同在波濤洶湧中沉浮的溺水者,身下的白艾澤就是他唯一倚靠的浮木。

“艾澤,再快點,”他緊摟着白艾澤的脖頸,“壞我......嗯......再深點......”白艾澤動作一頓,旋即往他瓣重重一拍,嗓音沙啞地罵了一句什麼,發狠地咬住尚楚後頸,把尚楚的緊緊地往下按,脹大成結的前端擠進了隱秘的腔口。

-一時衝動後放肆的後果就是,整個週末,尚楚和白艾澤都把時間花在了體育器械室的清理上,警校大家都知道白艾澤手裏保管着器械室鑰匙,看到他在裏頭打掃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小且封閉的室內空間裏,亂七八糟的不明體到處都是,尚楚雙手背在身後,在器材室裏逡巡一圈,鐵門上掛着**他記得是怎麼回事,軟墊上洇濕了一大片他也能大致想起是怎麼的,關鍵在於,軟墊邊上有個六十公斤槓鈴,那上頭也有白的、濕乎乎的、肥皂水味兒的那玩意兒又是怎麼回事?!

白艾澤打回來一桶水,正在用拖把拖地,尚楚摩梭着下巴,神認真的猶如正在破某個大案的超級偵探,問道:“哎,那上頭怎麼的?”

“哪裏?”白艾澤回身問。

“就那上頭啊,”尚楚指着槓鈴,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驚呼道,“!你他媽不會把我做暈了還有興致去舉槓鈴吧?!不對,舉鐵也不會把東西沾到那上頭啊......靠!你不會是用那裏......舉的吧?”他的視線緩緩下移,停留在白艾澤小腹之下大腿之上那個地方,嚥了一口唾沫,驚魂未定地豎起大拇指:“牛哇!”

“......”白艾澤扶額,一猜就知道小混賬又在胡思亂想什麼,無奈地叫了一聲,“阿楚......”那個混亂的週五晚上,他和尚楚都有些失控,後來尚楚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他卻還是很動,抱起尚楚在小小的器材室裏來回走動,什麼東西被濕了都不奇怪。

“六十公斤啊!”尚楚被他股疼,這會兒正懷恨在心,就是要找機會故意臊他,於是故意誇張地發出驚歎,“天賦異稟啊二公子,這麼牛的東西用在我身上真是太可惜了,我説你......”

“不可惜。”白艾澤紅着耳拖地。

“哈?”尚楚沒聽清,“你説什麼?”

“用在你身上,”白艾澤抖了抖拖把,又低咳了兩聲,“不可惜。”尚楚哼了一聲,看着白艾澤紅透的耳朵,心説二公子在這兒裝什麼純呢,起來可不是這副調調,下話什麼的比他還信手拈來。

尚楚嘴角的笑怎麼壓也壓不住,盤腿坐到疊了三層的軟墊上,大爺似的指揮道:“哎哎哎,拖快點!你這慢慢的要幹到什麼時候啊!加快速度啊!”白艾澤任勞任怨地拖地洗門擦器材,尚楚翹着腳趴在墊子上發號施令,時不時還故意拋出幾句話臊白艾澤幾下,譬如“二公子你看我上這烏青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標槍扎的啊”;譬如“小白小白你看我股上怎麼有手掌印啊,我靠不會遇到鬼打了吧”;譬如“艾澤救命啊我腳踝上那牙印哪兒來的啊,是不是鬼抓帥哥來了啊”......

白艾澤統統不予回答,就是整個脖子都紅透了。

尚楚看到他的反應,放肆地在墊子上打了幾個滾,大笑出聲。

器械室衞生做的差不多了,白艾澤特地去買了空氣清新劑,又回寢室給尚楚拿了藥。

尚楚往胳膊上打了一針,眯着眼趴在墊子上,大腦裏像有一台電扇在忽閃忽閃地轉,轉得他暈暈乎乎。

等待這陣短暫的暈眩過去,尚楚慢慢掀開眼皮,白艾澤應該是去廁所倒髒水洗拖把了,他晃了晃腦袋,翻身下了墊子。

砰——就在這時,一聲巨大的悶響從鐵門的方向傳來,估計是外頭有哪個腳臭的把足球踢到門上了。隨着這聲巨響,尚楚腦中突然一震,彷彿有哪筋被重重一彈,那台電扇的頻率被開到了最大,把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