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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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水杯,硬氣地一揮手:“來酒!”白艾澤屈指敲了敲茶几:“喝水。”雖然尚楚説打那個偽造alpha信息素的藥對身體沒什麼影響,但白艾澤還是對這事兒上了心,畢竟打進身體裏的這東西是藥劑,不能大意。
尤其是每週要注的前後兩天,他管尚楚管得格外嚴,把他當什麼重症病人似的監管着,不讓碰煙不讓碰酒也就罷了,連酸辣都不讓碰,吃個飯都寸步不離地盯着他,去麪館點碗麪還得另外待老闆少油少鹽。
今天由於出成績的緣故,他已經是破例讓尚楚了幾煙,就更不能讓他碰酒了。
“哎呀喝酒!”尚楚大部分時候都聽話的,但今兒葉粟也在,他想着掙扎掙扎,伸長了胳膊去夠啤酒,“喝水沒勁!”白艾澤扣着他的手腕,眉梢一挑,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嗯?”尚楚從他這個眼神裏解讀出了“如果今天要喝酒下個月就不許煙不許吃燒烤不許吃生蠔不許吃酸辣粉螺獅粉辣條薯片吃麪不能放辣椒醬”,他悄摸摸地拿手指頭撓了撓白艾澤的小臂內側,眼巴巴地朝他眨了眨眼,意思是通融通融,就這一回!
白艾澤的釣阿楚行動被葉粟攪和了,本來心情就非常不好,再加上小混賬還和這文盲沆瀣一氣存心氣他,於是對尚楚的哀求不為所動,皮笑不笑地勾了勾嘴角:“沒勁?”尚楚悻悻地摸了摸鼻尖,端起玻璃杯:“喝水也好。”
“小尚,你這不行啊!”葉粟又開了一瓶酒,嘿嘿笑了兩聲説,“被管得那麼嚴?”
“唉......”尚楚意味深長地嘆了一口氣,恰好白艾澤起身離開,他立即湊到葉粟耳邊小聲嘀咕,“我是讓着他,他們這種直a癌,就是大男子主義!”葉粟頗有同地點頭:“明白,他們白家倆兄弟都不是好人!”尚楚嘴角耷拉着,無奈地眨了眨眼,葉粟一臉“我懂你”的表情,和尚楚碰了個杯。
白艾澤從廚房回來,手裏拿着水壺,往尚楚的玻璃杯裏倒了點熱水。
原來他是擔心水涼了......
尚楚抿了口開水,心裏又覺着有點兒不好意思,白二公子這麼周到體貼,自己還在背後編排他是個直a癌,於是尚同學愧疚地進行了一番自我反省,並決定效仿聖人,從今往後做到吾三省吾身:今誇誇白艾澤乎?今抱抱白艾澤乎?今親親白艾澤乎?
沒等他自省完,就見白艾澤拿起他剛剛打開的啤酒罐,仰頭喝了一大口,喝完還拿眼角餘光瞥了尚楚一眼。......這他媽是挑釁?
“能喝?”葉粟也是頭回見白家二公子喝酒,有些驚訝地問。
“一般,”白艾澤謙虛地笑了笑,“酒量比他好些。”尚楚忿忿地咬牙,從茶几上翻出泡椒筍乾,白艾澤微笑着把零食從他面前一骨碌推開,在他手邊放了一個蘋果。
“來來來!”葉粟有點兒醉了,扯着嗓子喊,“!老子好久沒喝酒了!”白艾澤從善如地和他碰了個杯。
尚楚再次咬牙切齒地決定效仿古人,從今往後做到吾三省吾身:今氣氣白艾澤乎?今踹踹白艾澤乎?今懟懟白艾澤乎?
-葉粟酒量不太行,灌了幾瓶就倒了,期間不住地對他們傾訴內心的苦楚,當時為了幫白艾澤從喬汝南那兒逃出來,大張旗鼓地開着豪車闖進別墅區,還鬧出了樁“當紅歌手為情所困”的笑話,牽出了他之前的十多樁緋聞,白御氣得要命,大發雷霆。
尚楚非常動,葉粟哥為了幫白艾澤,連自己的名聲都不顧了,於是安道:“我們幫你向白大哥解釋,那些緋聞都不是......”
“!”葉粟捏癟一個啤酒瓶,“不就闖了幾個紅燈嗎?你哥那傻至於嗎?他以為他是警啊?還他媽替天行道吊銷老子駕照?怎麼不把他牛死呢!我今兒趁着他沒注意,把他車從家開走了,哈哈哈哈哈哈老子氣死他......嗝......氣死他!”尚楚收回了同情的目光,嚥了口唾沫。
白艾澤目光裏也有醉意,長腿疊,一手搭着沙發靠背,一手放在膝頭,問道:“你怎麼進來的?來我這幹嘛?”
“你鑰匙不就放地墊底下麼?你們小年輕鑰匙都那下頭,我隨便翻翻就翻着了......不來你這我去哪!老子去酒店一刷卡你哥就知道了!”葉粟趴在桌子上,把一包薯片上印着的明星頭像當尚楚,眯着眼道,“小尚啊,以後賺了錢可得自己藏好知道麼!駕照也得藏好!”白艾澤了張紙巾,把那個明星的頭像一遮,説道:“小尚蓋被子睡了,你也睡吧。”葉粟打了個酒嗝,眼皮一耷拉,還真趴桌上睡了過去。
尚楚盤腿坐在地上,被這一頓作得目瞪口呆:“這也行?”白艾澤垂手捏了捏他雪白的後頸:“喝完了嗎?”
“啊?”尚楚抬頭,“我沒喝啊?”白艾澤眼裏罩着一層淺淡的醉意,顯得他瞳孔更加深邃:“水,喝完了嗎?”尚楚晃了晃玻璃杯:“喝了喝了,你説你煩不煩煩不煩,喝個酒都不讓,這子沒法......”
“去裏面?”白艾澤彎,貼着他的耳朵輕聲説。
尚楚渾身一麻,白艾澤説話時帶着淡淡酒氣的息撲灑在他耳畔,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