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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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旁等候的主人手裏,這才從隔間出來。
“完事了?”尚楚靠着牆,懶洋洋地問。
“嗯。”白艾澤雙手兜,站到他面前端詳半響,接着俯身在他身上聞了聞。
“幹嘛呢!”尚楚推了他一把,狐疑地抬手嗅了下咯吱窩,“沒煙味兒吧?我也沒多啊......”
“不是煙味。”白艾澤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
“那你聞個!”尚楚翻了個白眼。
白艾澤笑了笑,抬腳就走,輕飄飄地拋下一句:“女人味。”
“......!”尚楚愣了半秒才反應過來,抬腳追上去,“滾滾滾,哎姓白的,我發現你現在張口就來啊!那幾個姑娘可都是奔着你來的......”白艾澤進了休息室,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地抬手:“解釋解釋吧。”
“我啊?”尚楚指着自己的鼻尖,不可置信地反問道,“你叫我解釋?”白艾澤攤手,一臉“不然呢”的表情。
“靠!”尚楚反手關上門,飛撲到白艾澤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嚷嚷,“給老子滾哪!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把她們打發走,你現在就是那進了女兒國的唐僧,早被餓虎撲食了!我這就出去了兩煙的功夫,你就給我沾花惹草!”
“我沾花惹草?不對吧?”白艾澤怕他摔着,一手虛攬着他的,笑得風度翩翩文質彬彬,“尚警官,我合理懷疑你正在從事一項並不光明的爬牆活動。”尚楚皺眉:“爬牆?”白艾澤端起水杯,把一口涼白開抿出了高級紅酒的覺,濕潤的嘴動了動:“紅杏出牆。”
“......傻,”尚楚哼了一聲,抓着白艾澤的下巴説,“白sir,你有證據麼你?不然我告你個污衊誹謗!”
“證據確鑿,”白艾澤盯着他,“在剛才的十分鐘裏,你統共挑了五次眉、拋了兩個媚眼、打了三個響指。”
“!”尚楚樂了,跪在白艾澤大腿上,雙手扒拉着他的頭髮,“我看看你頭上是不是藏攝像頭了,你怎麼瞧見的?我也沒見你抬頭啊......”白艾澤攥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地説:“我沒看見。”
“......你他媽!”尚楚這才反應過來,白艾澤這是在詐他呢,他比了箇中指遞到白艾澤眼前,“釣魚執法啊,白sir。”
“釣阿楚,”白艾澤抓住他的手指,在他指尖的位置拿牙齒輕輕啃了啃,“眉挑了嗎,媚眼拋了嗎,響指打了嗎?”
“挑了拋了打了唄,”尚楚被他啃的發癢,縮回手指頭,圈着他的脖子樂個不停,“白sir,你怎麼那麼瞭解我呢?”他長得本來就打眼,這副又囂張又狡猾的模樣就更招人了,白艾澤往他額頭上彈了一個腦瓜蹦兒,正道:“以後不許了。”
“不許什麼?”尚楚問。
“不許撥人。”白艾澤説。
“為什麼?”尚楚疑惑地問,“哪本法律寫的?咱們警察辦案可得有法可依啊......”白艾澤也被他逗樂了,低笑着説:“《全國釣阿楚法》第三條規定的。”
“!”尚楚笑得差點兒從沙發掉下去,“二公子,以前沒發現你這麼牛呢!”小混賬坐他腿上抖個不停,白艾澤被他笑得心猿意馬,親親他的臉蛋又親親他的鼻頭,親着親着倆人就抱到了一塊兒,抱着抱着就滾到了地毯上。
大熱天的穿的本來就少,隨隨便便動一動就能走火,在四的火星中,白艾澤在尚楚鎖骨上咬了一口,撐起雙臂看着他:“今天幾號?”尚楚有點兒,眼尾被白艾澤親的又紅又濕,歪着頭説:“十九,怎麼?”白艾澤算了算時間説:“上次是十三號打的藥?”尚楚一愣,很快就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他給白艾澤的説法是自己打藥很規律,一星期一次,量也不大,非常安全,實際上他注一點規律也沒有,説不上什麼時候就頭暈冒鼻血了,隨時隨地都可能需要補上一針。
“那這次藥效要到了,”白艾澤的視線從他臉上緩緩下移,停在他肩窩一處新印下的吻痕,“阿楚,晚上不回家了,好不好?”尚楚笑,曲起一條腿勾着他的,腳踝在他側的軟上蹭了蹭,明知故問道:“不回家去哪兒啊?”
“去我那裏。”白艾澤説。
上次從西郊別墅“逃”出來後,白艾澤自己在外面租了個小房間,尚楚去過幾次,都是和宋堯戚昭他們一塊兒去的,偶爾週末大家就聚着通宵玩牌打遊戲。
“我去那裏幹嘛?”尚楚半眯着眼,樣子慵懶的像一隻吃飽了罐頭的貓。
那隻不安分的腳還在上亂蹭,白艾澤一隻手撈着他的膝彎,尚楚今天穿了條長度及膝的運動五分褲,這麼一來褲腳蜷到了大腿,白艾澤偏頭在他膝蓋內側的地方親了親:“去我那裏,釣阿楚。”
“是釣阿楚啊,”尚楚粉的舌尖在珠上點了點,笑着説,“還是幹阿楚?”白艾澤呼一滯,他同時又愛死了尚楚的坦蕩,但還是無法習慣如此直白的表達,壓着嗓子無奈道:“阿楚......”
“幹還是不幹啊?”尚楚努嘴,“不幹就不去了,我回家喝稀飯。”白艾澤定定地盯了他半響,才從鼻腔裏擠出一個悶悶的“嗯”。
“什麼意思?”尚楚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