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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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思來想去,越發堅定了要除去司承硯和白檀,取而代之的決心,暗忖道:既然將軍府裏的人都説司承硯不是好皇帝,想必事實正是如此,那我與將軍謀劃的一切便是替天行道,又何需愧疚畏懼?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都有些熏熏然,白檀早就安排了幾樣新巧有趣的歌舞用以助興,見狀對太監總管榮寶略一示意,對方便揮了揮拂塵,細聲細氣地將人傳喚了進來。
絲竹聲慢慢飄蕩開,十餘名身着綠長裙的優人蓮步輕移,徐徐來至殿前,躬身行禮後各自散開,抬腕低眉,輕舒雲手,纖輕擰,玉袖生風,行動間香氣襲人,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一曲將盡,優人漸漸聚攏,衣襬盤旋飛舞間,一粉衣少年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懷抱琵琶,素手輕彈,泠然作響,其曲調之美妙高雅,世所罕見。
眾人側耳聆聽片刻,不目眩神,心猿意馬。
正在此時,白檀耳尖一動,慌忙抬頭望去,只見一支羽箭破空而來,挾萬鈞之勢,直指司承硯眉心。
※※※※※※※※※※※※※※※※※※※※正反派馬上就要正面懟啦,這次,我站白檀必勝啦啦月初和月底總是特別忙,兩天沒上網,今天特意多擼一點賠罪,麼麼噠第95章美貌小哥兒(二十七)事發突然,那羽箭又如破竹般來勢洶洶,即便是護衞在外圍的羽林衞都反應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一點寒芒劃過夜空。
白檀貴為君後之尊,座位緊靠司承硯,見狀心尖一顫,毫不猶豫地撲上去:“長戈當心!”帶着司承硯往旁邊避去。
然而,白檀雖機,到底不曾習過武,動作上難免缺少了幾分章法。
幸好司承硯似乎是早有準備,危急關頭,將白檀攔抱在懷裏,就勢一滾,恰好把白檀推到完全區域,自己左側肩膀卻被羽箭傷,瞬間痛入骨髓,面慘白,忍不住呻|出聲。
白檀被司承硯護在身下,一抬頭正好看到對方衣袍上的斑斑鮮血,以及氤氲在空氣中的濃郁血腥味,頓時嚇得手腳發抖,無措地連聲問道:“長戈,長戈,你怎麼樣?”
“長戈?檀兒是在叫我?”司承硯皺着斜斜飛入鬢角的長眉,認真思索自己何時多了個名字,過了好半晌,雖然一無所獲,心裏卻覺得這兩個字莫名帶着幾分悉之,他不懷好意地望向白檀,如狼似虎的目光在少年殷紅薄上連忘返,暗道:這該不會是心肝偷偷給我取得吧,不知有何出處?
眼看着帝后兩人遇襲受傷,無人主持大局,一眾宮侍早駭破了膽,一時兩股戰戰,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在羽林衞訓練有素,在統領的指揮下,迅速分成幾隊,其中一隊人馬將白檀與司承硯團團環繞,作拱衞狀。另一隊護衞藩國使臣及文武百官,同時將昇平殿所有出口牢牢把守了起來。其餘眾人則將那名懷抱琵琶的粉衣哥兒圍困住,保證讓刺客翅難逃。
文武百官之中,不乏忠君愛國之人,焦急地高聲詢問司承硯傷勢如何,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只是,如今敵在明我在暗,白檀不讓他人靠近司承硯,出言喚榮寶和小夏子過來,幾人小心翼翼地將人攙扶起來。
司承硯了口氣,鷹隼般的眸子緩緩從眾人臉上掃視而過,表情似賞,似不屑,還隱隱帶着些野獸即將嗜血的興奮,留意到鹿嘉兒緊緊依偎在宇文宣身後,越發鄙夷此人寡廉鮮恥。
竟然沒能一擊斃命,司承禮對此深遺憾,默默埋怨了聲蒼天無眼,不動聲地衝耶律雄奇和宇文宣使了個手勢,暗示他們計劃有變,稍安勿躁,自己則上前一步,皮笑不笑地問道:“皇兄無事吧?”
“呵,難為皇弟今夜倒有心關懷朕。”司承硯虛弱地依靠着白檀,輕輕摩挲着少年柔白皙的手腕,以示安撫,表面上卻眯起鳳眼,衝着司承禮氣一笑,“放心,朕即便此刻就要命喪於此,也必定先讓那等為禍天下的亂臣賊子血濺三尺。”
“司承硯!”落在司承硯間的手下意識收緊,白檀聽不得他説這種誅心的話,壓低了聲音喚對方的名字,又惡狠狠地瞪了司承硯一眼,暗含警告之意,卻只換來對方柔情滿滿的繾綣一笑。
司承禮笑容一滯,故作難過道:“皇兄言重了,您英明神武睿智不凡,區區幾個叛賊,何足掛齒。”説完見司承硯但笑不語,默然垂首退後,隱藏在暗處的狹長雙滿布滿陰鷙戾氣,閃爍着噬骨的恨意。
司承禮素來謹慎細心,又有意遮掩隱瞞,眾人並未注意到他的異常之處,然而白檀知曉劇情發展走向,早就對司承禮的冷血殘忍多有領教,哪裏敢輕視了他,自司承禮走近就一直盯着對方,並暗暗提高警惕,防止司承禮突然發瘋,暴起傷人,因此將這人神變化瞧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嗤笑一聲,心道果然如此,指望司承硯顧念狗的手足之情,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更何況,司承禮與司承硯到底是不是親兄弟,現在還未可知呢。
畢竟,單從面容上看,這兩人的相似之處委實不多,而且,關係不親切也還情有可原,哪有做弟弟的,整天盼着親兄長去死的?
白檀隱約觸摸到冰山一角,正要繼續思索,宇文宣審時度勢,突然邁步上前,抱拳行禮道:“臣看陛下傷勢頗重,行動間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