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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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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鹿嘉兒迥異於其他哥兒死氣沉沉的模樣,整活力滿滿,好像一尾滑不留手的紅鯉魚時,他自然會下意識地多加關注,順理成章地萌發好,這才有了接下來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

宇文宣對鹿嘉兒的愛,存在太多不確定因素,由種種巧合推動而成,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比如現在,當白檀不再是原著中那個孤陋寡聞,謹小慎微的檀哥兒,而是變得同樣生動鮮活,且更加知情識趣,充滿神秘彩,甚至在容貌上擁有絕對優勢。宇文宣的心態理所應當地發生變化,鹿嘉兒想要讓白檀成為自己陪襯的計劃也毫無疑問地泡湯了。

白檀放慢了腳步,聽着身後不遠處傳來似有若無的爭吵聲,狡黠一笑,好戲還在後頭呢。

御書房內,北側靠牆處陳設着一把通體髹着黃金的圈椅,四支撐靠手的圓柱上蟠着金光燦燦的龍,顯得富麗堂皇又氣勢威嚴。

司承硯斜靠在龍椅上,居高臨下地看着趙一,不悦地反問道:“不知所蹤?”趙一率領一眾兄弟,星夜兼程地趕回來,渾身風塵僕僕,尚來不及洗漱,滿臉憔悴滄桑,穿着緊身武者服飾,跪在地上,羞慚地低垂着頭顱道:“屬下辦事不力,請陛下責罰。”司承硯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着摺扇,發出啪嗒啪嗒的清脆聲響,落在趙一耳中卻宛若驚雷,緊張得冷汗涔涔,臉頰上的刀疤越發猙獰刺眼。

沛縣不過彈丸之地,人能藏到哪裏去?況且趙一他們身手不俗,尋人這樣的事原也不是第一次做,以前可從未有失手的時候,怎麼這次忽然就折戟沉沙了?

最最重要的是,他那心肝肝一看就不是個乖巧老實的,該不會跟其他野男人跑了吧?

司承硯微微眯起眼睛,考慮着究竟是應該將那人剝皮筋,還是凌遲處死。

趙一鋭地察覺到司承硯氣勢變化,頓時噤若寒蟬。

至於小心肝嘛……

憶及小心肝美麗人,秀可餐的模樣,司承硯輕咳一聲,忍不住換了個姿勢,難耐地疊着雙腿,懶懶地倚在靠背處。

趙一識趣地將頭顱往更深處埋去,生怕礙了自家主子的眼,估摸着司承硯應該還未動怒,小心翼翼地辯解道:“因為沒能找到白公子,屬下斗膽將公子的雙親請了過來。”司承硯眼神一亮,讚許道:“做得不錯。”榮寶裝聾作啞地在門口站了許久,一聽司承硯這愉悦輕鬆的語氣,趕緊使眼,讓小太監將白文瀚夫夫領過來,親自攙扶着送進去。

可憐段景兒哪裏見過這陣仗,嚇得渾身瑟瑟發抖,險些暈厥過去,死死攥住白文瀚的胳膊,哆哆嗦嗦地説道:“他爹,這是出事了吧,否則怎麼連皇宮裏面的貴人都驚動了……”白文瀚自詡是一家之主,不能亂了陣腳,竭力保持鎮靜,只是嘴卻毫無血,硬聲道:“慌什麼!只要檀哥兒平平安安的,別的都不重要。”

“對,對,咱還有檀哥兒呢,得替他多想想……”段景兒自言自語了幾句,漸漸平靜下來。

御書房的門一打開,兩人險些被明晃晃的裝飾閃花眼,大着膽子看了幾眼,只覺得滿室珠光寶氣,金碧輝煌,比年畫上的天宮都好看,真個是神仙住所了。

榮寶拉了拉趙一的衣袖,兩人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司承硯從書桌後繞了出來,朝着白文瀚夫夫一揖到地,笑眯眯地説道:“小婿見過岳父大人。”白文瀚與段景兒再沒見識也知道,普天之下唯有一人能穿明黃繡九龍圖案的袍子,當即駭得魂飛魄散,結結巴巴地説道:“您……皇上,什麼意思……”話未説完,忽然意識到自己御前失儀,又趕緊掩住嘴巴,誠惶誠恐地跪了下去。

司承硯托住兩人胳膊,穩穩地將人扶起。

段景兒忽然驚呼一聲:“是你!”※※※※※※※※※※※※※※※※※※※※啦啦啦,攻受馬上就要同框了第80章美貌小哥兒(十二)臨近中秋,天氣越發寒冷,蘭苑附近的荷池唯剩一片殘梗,孤零零地戳在污泥中,擎着枯黃衰敗的葉子。

宮裏傳出些言蜚語,説是紫光閣裏的崇文老道近些時夜觀星象,發現帝星光芒微弱,隱隱呈現兇相,聖上莫名病倒,如今遲遲不能痊癒,恐怕也是星宿不利的原因,而破解之法便是儘快成婚,憑藉這份喜氣,化鋭氣為祥和。

因此,久居深宮的太后降下懿旨,遍邀京中所有官員家中未婚適齡的哥兒,參加闔宮夜宴,也好趁機觀察一番,定下君後人選。

白檀看着被下人雙手撐開,展示在眼前的玉銀絲暗繡海棠花紋的華服,面無表情地問道:“所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宇文宣明知故問道:“怎麼,檀兒不好奇皇宮裏面什麼樣子嗎?不想進去參觀一二?”白檀被他輕輕一喚,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心道皇宮有什麼好看的,他彷彿記得,自己以前曾經在某處雕樑畫棟,恰似蓬萊仙境的地方待了許多年,身邊也總是扈從環繞,眾星拱月一般,對如今的大齊皇宮實在提不起興趣。

宇文宣神態寵溺地低低一笑,揮手示意小廝們先下去,伸出胳膊環着白檀肢,啞聲道:“我卻很想跟檀哥兒攜手現身人前,光明正大地膩在一起呢。”喂,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