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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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咳了一聲,然後説,“你在這上學?借點錢花花。有這兩句台詞。”喝了酒的黎簇哈哈大笑。
秋水在那邊安靜了一下,似乎在等他笑完,等笑聲小了之後他的聲音也帶上了輕微的雀躍:“你很開心。”他陳述道。
黎簇坦承:“是的,我喝了點酒。”秋水聲音帶上了一點笑意,“我猜到啦!”黎簇誇他,“你真厲害。”秋水問他,“喝酒就會開心嗎?”黎簇解釋道:“不是喝酒開心,是因為聊工作聊得比較開心。”秋水小聲笑了下:“那就好!”黎簇笑眯眯:“為什麼那就好?”秋水小聲説:“酒喝多了傷身體。”黎簇不急不緩地調侃道,“秋水,你管好多——”秋水認真解釋,“也沒有很多。”黎簇憋了下笑,故意問道,“秋水,你控制慾是不是很強?”秋水繼續認真解釋,“也沒有很強。”黎簇繼續憋笑,“那你想不想我?”
“也沒有——”秋水頓了下,像是反應過來迅速地轉變話風,“想。”像是為了加強語氣,他又重複了一遍,“想,很想。”黎簇臉上的表情舒展開來,他聲音中帶着笑意,“那就好。”秋水從鼻子裏嗯出了一聲。
黎簇閉了閉眼睛,笑眯眯地告訴對方,“我也在想你。”-黎簇第二天起了個大早,住的民宿早上提供早餐,吃早餐的時候青木跟甯戚兩個人才過來,青木還贊他説年輕人就是身體好。
釣魚的時候黎簇隨嘴問起了青木怎麼中文説的這麼好,他説他父親的第一任子是個中國人。
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初時候他父親到中國來,因為受傷遇到了一箇中國姑娘,雖然彼此説話都聽不懂,但是父親還是跟對方陷入了愛河,撤軍的時候答應中國姑娘説一定會回來找她,還給留了信物,但是很多年後物是人非,並沒有找那個姑娘。在父親眼裏,雖然兩人並沒有法律承認的婚姻關係,但是他重情的父親還是習慣跟別人説那是自己的第一任子,他覺得雙方的承諾比一紙文件要來得重要些。他還説自己的母親就是看重了父親重情重承諾這一點才嫁給了對方,後來的因為父親喜歡中國文化,所以家裏幾個小孩都跟着學了些。
黎簇並沒有對這個故事做出過多的評價。
中午吃飯的時候黎簇收到秋水給他發的一張自拍照,他額前的頭髮紮了個揪,額上那一塊淤青已經變成了青紫,臉上鼻樑上貼了好幾個創可貼,黎簇瞥了眼手機還沒發出個問號。
秋水就打字過來:“我馬上就要用這個造型去搶劫啦。”黎簇被他逗笑,但是跟人吃飯的時候一直用手機聊天他覺得不太禮貌,把手機收回了口袋裏。
午餐快結束的時候青木對於餐桌上一道當地的野菜讚不絕口,民宿的老闆一拍手説這菜就山裏長着問有沒有興趣去摘菜。
黎簇想這什麼跟什麼,沒想到青木倒十分興趣説要去看下這道菜到底長什麼樣。
黎簇就陪着去了。
-青木雖然身體很不錯,但是好歹也是六十多歲的人,甯戚是老闆不想上山觀察野菜的生長環境,找個藉口去別人私人魚塘中央繼續釣魚去了,黎簇陪着六十多歲的青木上山。
然後十分不幸負傷了,為了保護青木他的腳骨折了,坐在土堆裏疼得好半天緩不過神來,他一邊疼得額頭直冒汗一邊有閒心想着自己的褲子髒了,衣服在在土裏蹭了好一會兒,手掌也沾了些土,他不喜歡身上這種髒兮兮的覺,面臨着雙重煎熬還要安撫一直跟他説對不起的青木説沒關係,我給甯戚打個電話。
最後還是在鎮上衞生所裏的醫生簡單的固定了下,被甯戚開車給帶到最近的醫院拍了片打了石膏,黎簇吊着一隻腳躺在病牀上的時候盯着甯戚沒好氣,“工傷,老闆,工傷!”甯戚點頭安撫他,“工傷工傷!”點完笑起來,“你也太捨己為人了吧,他好歹一百幾十斤,你就這麼直接去接他啊?”這個老闆站着説話不疼,黎簇嘆氣,“他六十多了,這麼摔一跤出問題了你負責我負責啊?”甯戚説,“年底公司年會要給人頒獎,我肯定力推你,誰也不能跟你搶。”黎簇説,“老闆你少節假找我就謝天謝地了。”甯戚坐在病牀旁邊的椅子上聞言樂了,“不對啊黎簇,之前你最喜歡工作了,整天工作積極到你助理都怕你在工作崗位上猝死了,怎麼了?談戀愛了?”黎簇仰頭,隨嘴道,“是啊,談戀愛了。”甯戚並不八卦,笑呵呵地道了聲恭喜,還説着婚禮給包個大紅包。
黎簇也笑,“你最好是包個大的。”-國慶第二天假期的時候秋水下地鐵慢騰騰地走回家,他想着晚上自己煮麪條吃,黎簇説他明天會回來,他可以今天晚上再多包一些餃子,本來他昨天晚上就想要包的,但是因為頭天晚上睡得太晚了,第二天又起太早,他回家給貓添了些貓糧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就倒在沙發上睡着了,十一點被黎簇的電話給打醒,他們聊了一會兒天,掛完電話之後秋水又興奮得有些睡不着了。
黎簇在一整天內跟他説了兩句“我想你”,他縮在沙發上捂了好一會兒的臉,等肚子餓得開始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