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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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地告訴我:“如果你不捨得的話,下次見面我會還給你。”我把我的手錶放入他的手心。
我不是什麼狂熱的手錶收藏家,家裏的手錶也還有幾塊,這一塊是一個同事送的,對我來説手錶到底也不過是個看時間的工具而已,給出去一塊倒也不是什麼真值得心疼的事情。
他把手錶揣進自己口袋,抿着嘴,臉上的肌比較鬆弛,大概開心。
一頓九十八的晚餐賺我一塊手錶,換我我可能也開心的。
他這副樣子讓我沒忍住想要逗他,我垂着眼睛微微往他的方向湊了湊,他像是被我的突然靠近嚇了一跳,猛地抬起頭,連後退都忘了。
我抬起手了他厚厚的劉海,點評道:“劉海這麼長不方便吧,為什麼要留這麼長的劉海?”他一雙細長微微上挑的眼睛瞪得溜圓,瞳孔裏面還映着黃的路燈光芒,聞言後像是驟然反應過來,他猛地往後大退一步,身子靠在樟樹樹幹上,口十分動的劇烈地上下起伏着。
我站在原地沒忍住挑眉。
他垂下腦袋晃了晃自己被亂的劉海,直到它們再次把他的眼睛遮住,才他乾巴巴地開口道:“有頭髮、可以擋住視線。”我問:“為什麼要擋住視線?”他聲音連貫起來,又帶上了點不耐煩:“因為同學很煩啊,每天都要來找我玩找我幹這個幹那個,教室裏面又不能戴帽子擋住眼睛當做看不見他們。”——哦,還是個受歡的小酷哥。
我雙手環,沒忍住低笑出了兩聲:“有劉海他們就不會找你玩了?”我聽見他不耐煩道:“有劉海我偷偷翻白眼給他們他們就看不見了。”我實在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他靠着樹,臉對着我的方向,這麼遠我也看不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偷偷躲在頭髮後面對着我翻白眼。
我朝他走了兩步,他本來歪歪斜斜地貼着樹幹,我走近後身子就猛地繃直了,我伸手他劉海:“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在對我翻白眼。”他還是睜着一雙溜圓的眼睛愣愣地盯着我。
我憋笑:“你知道收了我的手錶要做什麼嗎?”他嘴巴都不怎麼張開了,聲音從縫裏細細地吐出來,聲音甕甕的:“做什麼?”
“你真的不知道嗎?”我拖長着語氣反問他。
“……”小孩的眼睛瞪得更圓了,“什、什麼?”我朝他微微笑了下,不急不緩地繼續逗他:“真的不知道?”他十分震驚地眨了眨眼睛。
我覺得逗小孩逗到這個份上差不多就行了,隨後我撤回自己的身子、收回自己他劉海的手:“小朋友,不要跟大人玩這個,好好讀書。”我往後退了兩步:“走了。”説完我轉身往街口方向走去。
第4章舅舅我舅舅六十年代生人,比我媽小三歲還是五歲我不太記得了,相較於我媽來説我舅可以説温和的有些過頭,高考恢復後他參加高考,也不知道是因為刻苦讀書還是因為頭腦好他讀書時候成績出奇的好,雖然那個時候本沒什麼人在乎讀書以及考大學的事情。他考完數學提前了很長時間出考場,跟所有的朋友都説數學卷子實在太簡單,成績出來後才知道之所以他能卷那麼快因為卷子他只寫了正面沒寫反面,因為平時上課沒考過試,他完全不知道數學卷子還有反面這回事。
即使是寫了一半的數學卷子,他高考的總分仍舊夠支持他去上一個大專,大專畢業後被分到了市裏通局上班,八十年代年代那段時間家裏特別行去國外工作,聽説國外遍地都是黃金,我舅舅年輕的時候也熱血沸騰地想要出去淘金,東西都收拾好了要離職個同齡的人一起出國,我當時仍舊健在的外婆以她不容拒絕的姿態把我舅攔了下來,並且在十分短暫的一段時間內給我舅物了一個對象,我舅又被安排着重新回到了通局上班、並且在十分短暫的時間內跟一個在小學教書的老師結了婚。
現在生活不能説是不美滿,至少是嚴家這幾代人中活得最好、最温馨的一家人,就是不知道我舅會不會偶爾回想起自己人生的某個岔路口中選擇了另一種可能,所得到的另一種人生。
反正我在我的人生中會頻繁地去思考我生活中的另外一種可能。
但是知足才能常樂,我想這確實是一句至理名言。
我對此仍舊尚在學習中。
**因為我是睡在我舅住的小區附近,為防止嚴嵐第二天一早扮演一個好弟弟、一個聽話的好兒子,一定要接我去他爸家。我在第二天早上七點未到就從牀上坐了起來,洗漱完畢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下樓退房了。我平時上班時間是早上九點半,通常八點之前我就會起牀,並且我長期有晨跑的習慣,早上清的空氣對我來説並不算陌生,我從酒店退房出來後,就着早上一點淡淡的水汽在這小區附近的公園溜達了一圈,七點半的時候閒逛到了我舅小區門口,大概這會兒正是要上班的時間,門口早點店的生意不錯,店內已經坐滿了吃早點的人,點門口支了幾個簡單的桌椅,我在門口坐下,出聲點了一份白粥一份小籠包,忙碌的老闆應了聲。店內人雖然多,但是店裏員工動作很快,我吃完也才七點五十分,我準備掏出手機結賬,順帶給嚴嵐打電話通知他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