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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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烏托邦》作者:你爸爸文案:人生事很複雜,我遇見秋水也算得上是其中一件。
一個普通愛情故事。
年上文,攻受年齡差13歲,第一人稱文行文方式很囉嗦,整篇文都很無聊沒什麼劇情還是注意避下雷第1章destiny命運總是奇妙,我一直在想倘若人真的能在某個時刻跳出自己人生的時間線,或許他能發現命運是個圈。
反正對於我來説是這樣的,它像是一個莫比烏斯環,我在朝前走,我離開我人生的每一個重要的節點朝前走,走過我的八歲我的十八歲我的二十八歲的走到我的三十八歲,那些所有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才能在我的眼前轟然炸開,隨之我才能夠在我奔向四十歲的年齡裏再次十分青昂地
嘆出一聲——哦,還是這麼
蛋的人生。
人生的蛋程度跟年齡
本沒有什麼正反比之類的關係,至少我在跟秋水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表達人生偶爾
蛋的時候,他仍舊只是用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看着我,並沒有發表什麼反對的言論。
哦,對。我提到了秋水,這個名字當然十分奇怪,我第一次見到這個名字的反應其實是十分篤定地相信這是個網名。畢竟現在是互聯網時代,給自己取了個叫秋水的暱稱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我還在網路上見到有人以動物命名,他的朋友見到他的時候也親切地稱呼他“雞蛋”,有的時候喊岔氣了會把後面那個字哽在喉嚨裏,也沒有人會覺得意外,並且欣然接受這個別緻偶爾在代表某種特殊行業從業者的稱呼。這是個發展十分迅速的世界,就像我十八歲離開家鄉走出去時,覺得世界按照這樣的發展下去未來的將一片光明一片大好,我也會前程似錦,也會生活美滿。
當然事實證明這是當代生活的謊言之一,希望永遠在別處或者未來;而且這在某種程度上來説也算是一種自我欺騙的手段,我把所有無法去設想的未來狀況都先入為主地給它按上一個好的結局。
看吧,我為了讓自己積極生活的像是一個樂天派,實在付出了不少的努力。
事情説到這裏已經足以蓋棺定論,我是一個無聊的、可能偶爾還在跟社會軌的無聊男人,而現在這個男人正在準備開始講一個無聊透頂的故事。
*在故事開始之前我的“先見之明”雷達已經開始試圖工作,它在提醒我有人可能會十分嚴肅地警告我説這很有可能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這段形容太過於負面,實在不符合我積極樂觀的人物形象。我的人生長到三十多歲的年齡雖然不敢誇下海口説出那些“走路吃鹽”的俗語用來標榜自己見識的老論調,但是這個年齡已經足以讓我能在自己的生活上透過現象觀察到它的本質。
如果非要説它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的話,那麼它確實是命運的陰謀。
命運。一種獨一無二的用以讓人相遇的契機。
所有不足以用理智解釋的事情,我們都十分擅長地把它歸納為命運,一切都是命運最好或者是最糟糕的安排。
比如在事情發生的那個下午,或者你路過一家驢火燒店。
我跟秋水在老家一座即將拆除的廢橋上見面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剛剛度過我人生三十歲的大關,對人生有了一點不同以往的見解。
以十年這個時間單位為參考,每每跨過了十這個時間節點我對於我人生的見解都會產生一些不小的變化,十歲之前我是一個父母老師眼中的好孩子,每週要的作文本里寫着的都是我以後要當科學家此刻正在為中華的崛起而讀書;十多歲後我變成了一個同
戀,有着跟自己相愛的人共同去赴死的熱情;二十多歲的生活像一堆貓撓過後的
線團,混亂而又帶着一種英雄就義一般的浮誇,套用那句話就是那個時候覺得自己永遠生猛,什麼也錘不了我。
而我三十歲站在我老家長康市的那座廢橋上,橋底下江水滾滾奔騰,陽光像水晶一樣撒在水面上,我才意識到了一種十分象的孤獨形態,我離開這座城市很多年的時間,連做夢都不曾夢過它的樣子,但是我喝它的江水長大,這一種無法擺
的
覺隨着我的血
而奔騰,我開始明確瞭解我逃不開它。
並且終於能夠坦然接受我是一頭驢,被騸過的或者是個健全的都無所謂,就是變成了驢這種的存在形態,我開始可以坦然接受我人生的種種形態,不以為榮也不以恥,我長到三十歲或許終於開始變得成了那麼一點。
而那個時候秋水還未滿十八歲,他的十八歲跟我的十八歲很不相同。
不過我也不怎麼希望誰跟我的十八歲相同,那是一段很糟糕的年齡,是一段我長期沒法去正視的糟糕年紀。
我在三十歲終於開始正視起我的十八歲,我站在那座已經廢了很長時間、即將要拆除的廢橋上十分細緻地品味我十八歲莽撞如牛的年紀。
然後我就跟秋水遇見了,是一個十八歲還差兩個月的秋水。
我虛長他十三歲,就是我在我的人生大路上行走着、驟然像被雷劈了一般醒悟了自己取向那個年齡時他才是剛剛從他媽肚子裏生出來的年紀,這是一段十分漫長的年齡差。
漫長到我終毫無用處的諸多個自我領悟出來的人生道理好像終於找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