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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公演(策劃上)2019-6-29經過和渡邊的一番,我更加意識到了子處境的不妙,本人對女人的調教,遠不像我原來理解的那樣,只是簡單的玩女人。本人將嚴謹和細緻的特點在調教女人這件事情上發揮得淋漓盡致。
可以預見的是,在這個會所裏,無論子多麼要強,多麼努力地反抗,最終所有的反抗意識都會被那些調教師絲剝繭般地摧毀。也就是説,子在這個會所將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在不斷升級的調教中逐漸喪失所有的人格,從身體和靈魂都成為男人的附庸和玩物。
而且,據渡邊的描述,他僅僅只是一個初級調教師,在會所的調教師中並不是最厲害的,專門負責去除新奴隸的羞恥心,子僅僅被這個初級調教師調教了一個禮拜就有如此大的變化,從一個知自強的白領女,變成了像威屈服的可憐女人,那麼更高級的高級調教師,甚至是頂級調教師會是多麼的強大。
我更清醒的意識到,在這些人的手下,子本沒有機會,也沒有可能抵抗,可是,對於這一切,我這個做丈夫的竟然完全無能為力,就連見子一面都不可能,我第一次覺到在這些本人面前,自己竟然這麼無能。
沒想到的是,在我和渡邊完的那個週末,我就收到了俱樂部發來的秘密郵件,在一段毫無意義的文字中間,用不同字體標註了郵件的真實內容:「今晚7點,有公開調教表演。」我以前就聽川崎説過會所不定期地組織一些公開調教和更小規模的羣調,一方面是給會員們增加樂趣,另一方面也是調教女人的需要,女奴接受單人和多人調教,對女人帶來的刺和影響都大有不同,因此經歷過多人調教,經歷被一羣男人玩姦,因為只有經過多人調教之後,那些未經馴服的女奴們才會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只是那時候我和川崎只是最普通的會員,本沒資格參加這類活動,現在卻因為子成為了會所的奴,才升級了會員,想來也真是諷刺。
其實現在的我,本不在乎什麼會員級別,也不在乎什麼參加公調的資格,尤其跟渡邊過之後,我更加擔心子的處境了,可是又苦於本沒機會接觸到子,更不用説和她,也許這次公調活動是一個機會,子會被帶到調教現場。
思心切的我並沒仔細想過,在這樣的場合看到子又能如何,在本黑社會勢力的範圍內,我本沒有可能帶着子離開這裏。
我早早來到了會所,並換好了二級會員專用的白長袍,裏面依舊是一次內褲,我們也不得不佩服本人的細緻,他們設計的長袍完全就是為了方便,前面只有兩個釦子,只要掀起袍邊、拉開一次內褲就可以直接將男人的陽具拉出來,有的客人甚至連一次內褲都省了,比如川崎這個小子。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