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緊緊一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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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野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忽輕忽重地按壓姜卿的平坦小腹。丈母孃失去控制的膀胱成了辛野手邊的一個玩具,據他手上力度的大小,一時湍急一時緩慢,在不鏽鋼便盆裏擊打出節奏起伏的樂章。
在姜卿終於完成排之後,辛野慢慢拔出導管。可開發這具無法抵抗的美豔體的夜晚,才剛剛開始。***得益於剛才的靈,辛野讓姜卿將肥的渾圓高高翹起,置於她身體的最高點。桃心型的中,一眼淡褐的羞澀雛菊一張一縮,似乎是在為辛野火熱的目光而到不安。
他先是手搭上了彈手的美,用心受一番丈母孃股的滑後,才緩緩讓手指沿着雛菊的邊緣輕撫着。
試圖放鬆括約肌周邊的肌。姜卿現在昏睡不醒,沒有多餘的自主意識抵禦外來者的入侵,沒過一會,間不容髮的嬌小眼已經可以容納手指試探的進入了。
受到刺的緊窄門一縮一縮得緊夾住手指,?在一陣子有規律的撫摸後方才逐漸放鬆,開啓了一個小孔,趁着這個機會辛野將浣腸用甘油打開瓶口,將尖嘴的瓶口緩緩刺入丈母孃私密的孔。
“好…好冷…”整整大半罐冰涼的甘油被灌入,饒是不省人事的姜卿也本能地覺到不適,股細微地扭動,試圖讓菊離險境。
可惜她滾圓的大股被辛野的手指死死按住,就連手指都深深陷入股當中,逃自然是痴心妄想。
本就岌岌可危的括約肌驟然受到莫大的壓力,已經有點點清澈的甘油冒了出來,昭示着美婦的本能抵抗已然危在旦夕。美豔婦少的雛菊顫抖地鼓脹,辛野對着姜卿苦苦忍耐的苦悶錶情甚是滿意,也隨之神奕奕,蓄勢待發。
並沒有真個看她噴發現場的興致,辛野拿來了一個新的便桶,讓姜卿坐了上去。如果説剛才還有重力幫忙支撐,那麼此刻姿勢變化之後,重力就轉而變成了最可惡的幫兇,壓過了最後一點不甘。"噗…”姜卿螓首依靠在辛野的肩頭,被染成淡黃的甘油混合着骯髒糞水落在了便桶裏。若非姜卿昏不醒,只這一下就足以讓倔強的她羞憤自盡,香消玉殞。
而如今的她只是温馴地美腿大張,當着女婿的面盡情排着污穢。辛野出於好奇,往便桶裏望了一眼,卻發現裏面已經被她體內的穢物裝滿了一半。
美婦少面上帶着釋然的輕鬆笑意,嘴角微勾,彷彿沉浸在美夢中的天使,然而現實中的她渾身赤,分開的美腿高舉,小裏源源不斷出白濁的,眼在男人的注視下不知廉恥地翕合,展現出她最為私密的羞人姿態。
強烈的反差讓辛野一振,頂在了美婦雪白的小腹上。他耐着子,再次將半手臂的注器灌滿甘油,冰涼的尖嘴擠開微張的括約肌,緩緩將其注入姜卿的腸道中,讓冰寒的甘油再次充滿她的肚子中,在裏頭肆美婦嬌的腸道。
沒有多久後淡黃的糞水再次出,比起第一次的大噴泉這次只能算是涓涓細,糞水也是稀釋了許多,在第三次之後排出來的就幾乎是清水了,這代表已經準備完畢。
“啪啪。”辛野拍了拍她肥的桃形玉:“現在要給你打針了,姜阿姨。”姜卿不哭不鬧,對年輕的女婿撅起肥碩圓表示服從。
辛野注入一整管的潤滑後,手指先行開通旱路,在姜卿括約肌處反覆挑動着她的神經,讓她進入備戰狀態。
“唔…”姜卿被迫發出了難過的輕哼,辛野聽了幾乎按捺不住獸慾。動人的嬌並沒有讓辛野緩下手上工作,反而是更加賣力,更加深入的探索美婦温熱的腸道,彷彿想要仔細瞭解上面每一片皺褶。
漫長的準備工作完成後,辛野迫不及待地用高級病牀的吊杆將她腿雙高高舉起,渾然一隻亮出肚皮的美味青蛙,躺在了砧板之上,出了毫無防備的嫣紅蛤和嬌小眼。
尤其是像是在呼一般的淡褐菊,不住吐出透明的珠,邀請客人上前採摘。作為房間裏唯一有着清醒意志的人,辛野當仁不讓,起一杆青筋暴起的黑莖:“我的針管可能有點大,但是苦口良藥,您多擔待着些。”還不知道自己就連後的貞潔都即將失落,姜卿面上掛着安詳的笑意,像是做着什麼美夢,當然,現實中發生着的一切對於她來説就是徹頭徹尾的噩夢了。
她豐腴雪白的美腿被扛在女兒的男朋友肩頭,一猙獰的青黑巨莖頂住她嬌小的眼,將其一點點地拓寬,一寸寸地頂開美婦括約肌的本能阻攔,向温暖的腸道,每進入一寸就是一次劇烈的收縮,像只温熱的小手握住他的,僅僅只是齊沒入的過程,就得到了無窮的快。
姜卿面上的表情由安樂轉為疑惑,最後就是巨大的驚恐。她自然沒有辦法得知辛野正在睡夢中的自己,大腦應該將侵入的巨大異物置換成了某種怪物,以便解釋此刻被強行拓寬的生理現象。
意識到危險,姜卿由原本的任人宰割轉而開始了細微的掙扎。可已經於事無補,不説她現在還在麻藥的作用下昏睡,就是她現在狀態萬全,在手腳都被束縛的情況下也沒法反抗強壯的辛野,只能徒增屈辱。
些許的反應反倒增加辛野的衝動,不然像在玩一個人飛機杯也頗為無趣。他深了口氣,好抵禦來着火熱強而有力的壓榨,部開始不停地飛快聳,還有空隙親了下脖頸邊玉趾盡數蜷縮起來的搖晃蓮足:“被幹眼就有這麼高興嗎?姜阿姨。”她沒有辦法作答,蛾眉輕蹙,出了難過又困惑的微妙神情,顯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在經歷什麼。
雪蛹般的可愛趾頭蜷起又放鬆,表現了其主人心裏的矛盾不安。某種意義上,現在狀態下的姜卿更加適合這種非傳統的合方式。
她沒有被無聊的貞潔道德所束縛,短暫地拋卻靈智,重新變成一頭無知的雌獸,享受用門媾的倒錯快。
不知道是不是把辛野正在攪腸的也當做了難以排出的污穢,她的小腹下意識用力,啓動了本能的防禦機制。
本就銷魂噬骨的緊窒進一步收緊,幾乎將辛野的齊勒斷,混着血絲的潤滑油甚至再也難以出半點。他倒一口冷氣,被這種被動團團包圍的巨大快中舒到了極限。
偏偏她的括約肌就連輸管都暫時截斷了,硬生生等到深埋在她渾圓肥中的慾望消退,才在辛野温柔的撫摸之下鬆弛下來,竟在無意之中用眼完成了一次存止。
辛野着氣,目奇光:“難道説我這個便宜丈母孃,還是個天生的大騷貨?”姜卿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
誘人可口的豐腴體當然不會説謊。她在辛野一系列的強制排之下都表現得相當享受,只有在眼被強行開拓之時對疼痛表現出了抗拒。
龜頭的傘稜輕而易舉就把姜卿放棄抵抗的括約肌帶到隆起,向內入時,兩邊的會自覺往中央一夾,圓潤的股墊一樣緩衝住他拍來的小腹,漾起一波人的。
“昂…昂嗯…”姜卿的呢喃裏滲透着眼被當做器使用的悖德愉悦,被充的飽脹,被磨擦的酸癢,被的眩暈,被攪動的酥軟,彷彿所有的神經末梢都集中到了直腸,在被辛野幾記勢大力沉的撞擊之下,她出了扭曲的銷魂表情,嚐到了初次的高。
任勞任怨的丈母孃美腿高抬,股瓣輕顫,用她無人光顧過的女處眼供女婿發慾。這本該是相當温馨的畫面,可是她竟然沒有忍住,在眼被狂之時擅自噴。
甚至還濺到了辛野的小腹上,簡直讓人難以置信。辛野似笑非笑,質問道:“當着女兒的面,居然用眼高,這可有點不像話了。”她的眼角不受控制地下晶瑩的眼淚,不知道是因為被的羞辱,還是倒錯的快過於刺。
“不聽話的騷貨,就要…打股!”股和辛野的跨毫無間隙地貼合碰撞,堅實的小腹飛快地拍打着股,被拍紅的中央,潤滑劑都被高頻的摩擦牽拉成了粘稠的白絲。
他將手中纖細肢卡握更緊,轉為大開大合,深入猛出,幹得她紅腫眼時而內陷成坑,時而外隆如丘,陽具幾乎盡時髮覆蓋過來讓溝好似叢林,龜頭幾乎出時帶得整片都向外鼓起,好似一個要爆發的火山。
辛勤耕耘了近一個小時丈母孃的旱田,辛野算是到了強弩之末,深口氣,在直腸裹緊的壁中猛走了十幾個來回,緊緊一壓,將濃稠漿盡數噴灑在本不該負責運輸的通道里。拔出時,龜頭將眼再次拉到隆起,最後發出響亮的一聲“噗”才木子一般離開了紅腫的門。
嬌的花菊腫到微微外翻,淺處的腸壁都隱約可見,被撐圓太久的眼一時間合攏不回去,只在那裏顫動着、猶如還含着一透明子似的張縮。
充分發完畢的辛野神清氣,用巾沾了清水,將滿是汗跡和水的丈母孃嬌軀擦洗乾淨,換了條幹淨的被單。
正式完成了今天看護工作的辛野伸了個懶,正要將裝了姜卿排物的便桶扔掉,卻發現一旁的睡夢中許萱冉鼻頭聳動,竟有些對桶中母親的排物頗有幾分戀戀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