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艦的足交】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密蘇里……咕……呃。」然後,再也忍不住,一股濃郁的像噴泉般出。
「呼……哈。」終於得到釋放,緊繃的神經一下鬆懈下來,我不由得長出一口氣。
持續了五六秒,連我自己都有些詫異。她襪子的足尖部分幾乎灌滿了我的,沉浸在餘韻中的陰莖開始變得疲軟,泡在裏的龜頭似乎能夠受到粘稠。
我沉浸在餘韻中大約兩三分鐘。好不容易從快中醒來,我才意識到最關鍵的問題:接下來我該怎麼處理這雙襪子?
放回去?用來聞和的那條還好説,這條滿是的該怎麼辦?洗一遍她絕對會看出來,更何況濃粘在衣服上又是那麼難洗。
直接拿走?那口供就坐實了。現在她以為只是暫時沒找到,萬一回來還沒找到,那就是「偷人襪子的變態狂事件」了。港區里人人自危會讓這件事無限擴大,引發的後果會很嚴重吧。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我猶豫不決時,面前的暗門被無聲地拉開。而出現在我面前的……
雖然揹着更衣室的燈光,但是,我仍然能認出那個悉的身影。
那具每天都會看到的,擁有完美曲線的,剛剛還在腦海裏無數次勾勒出的軀體——密蘇里。
藉助背後更衣室的燈光,她看清楚了面前的一切。她的瞳孔微微放大,掛着一絲難以置信,偉岸的雙峯隨着加劇的呼聲一起一伏——等等現在不是欣賞這項美景的時候。
她絕對沒想到自已面前會是我吧。
她怎麼發現這裏的?
以後她會怎麼看自已?
我會被怎麼處置?
無數的問題擠入腦海,來不及處理,更來不及思考。
反正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完了。
晚上九點。大部分的艦娘和妖都已回到宿舍,或是在港區裏閒逛。
而我忐忑不安地站在辦公桌前。本來應該是我的座位上,現在由密蘇里坐着。
剛入浴完的她頭髮還沒幹透,穿着回港時的制服,最讓人在意的是腿上的長襪,她已然換了一雙乾淨的,而那雙我用過的現在就扔在辦公桌上,我的面前。自已的罪證已齊備,猥褻艦娘已是無可狡辯的事實。她把胳膊肘撐在桌子上,就這樣十指叉拖住下巴,一臉嬌怒地看着我。
「本來以為是自已太累而記錯了,還好留了個心眼,在更衣室裏搜尋了一下,多等了一會。結果正好在要出門的時候,聽到司令官您在叫我名字,我循着聲音去找,還真找到了在做這種變態的事情的司令官您……而且為了做這種事您居然還費盡心思挖了條從辦公室直達這裏的暗道……」我戰戰兢兢地保持着立正姿勢,眼神卻因心虛不敢看她而四處遊移。無意間掃過她的雙眼,結果視線好巧不巧正好與她對上。看到那雙碧玉般的雙眸中對準我出的飽含怒氣的目光,我因為心虛而連忙低下頭移開視線。
她會怎麼處置我……
「吶,司令官。」她的這句話讓我渾身一靈,注意力也被拉回她那裏。
「所以,能請您能解釋一下剛才發生的事嗎?從原因到被我發現,這之間的事,以及你的想法,都説出來。全部。這些或許能成為我在憲兵隊那裏為您求情的説辭。」完了。完了完了。這下完了。既然她都説是要去憲兵隊了,説出來恐怕只會讓更糟糕。搞不好我説的東西將來會讓我直接進天牢。我緊緊抿住嘴,竭力保持沉默。
「……」見我死活不肯開口,密蘇里嘆了口氣,撐起身體,從桌後緩緩踱步到桌前。我不敢亂動,只得竭力在恐懼的顫抖中保持立正的姿勢。她就這樣走到我的身邊,一把把我的身體拉向正對她的方向,我們就這樣成了面對面的情況。
比我身高矮不了幾釐米的她,伸出右手拉住我的領帶,輕輕踮起腳尖,身體前傾,讓她那張美麗得無可挑剔的臉蛋緩緩地湊近。那對柔軟的雙峯貼在我的口,隔着軍官制服仍然能夠受到那種有彈的壓迫。
心率由於她的靠近而升高,我的呼不沉重起來。
「不肯説嗎?那好。這裏有充足的物證,只要去向憲兵隊告發,我想您應該知道後果如何。順便一提,在平時我的力氣當然不如您,但如果您想用暴力強行阻止我的話,我覺得您的勝算應該不是很大吧。」從她口中吐出威脅的冰冷話語,伴着女綿柔清麗的聲音和温暖的吐息敲打着我的耳畔,也刺着我的每一神經。
「當然,如果您肯完完整整説出實話,我説不定可以考慮讓這次的事情成為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的秘密。但要是敢有一點隱瞞……」她不大卻如雷貫耳的聲音逗着我的聽覺神經,「您的身敗名裂可就會成為事實了哦。所以呢,您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先向我坦白一切,這樣您的損失也會減到最小。」我當然沒傻到分不清輕重利害的程度。但要是那樣做,無異於在她面前把自己剝光然後任她踐踏鞭笞——雖然如果從體含義上來理解這句話的話,我是很樂意甚至會主動要求的,但從神上來講,這無異於永久的神創傷。所以我還是猶豫了。
「……」看到仍然一言不發的我,密蘇里的忍耐似乎也到了極限。她放開抓住我領帶的右手,一把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聽筒。
「看來有必要讓您明白一下您自己的處境了。」她左手的食指迅速撥着憲兵隊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