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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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又全然消失了,身體小幅度地瑟縮。
燕期一眼就看出來他在裝可憐,故意板着臉看他:“生什麼氣?”
“我把你給我的戒指送人了。”聆小聲説,“你是不是不把我當你小老婆了?”他誠懇又真切地詢問,機器人一下子就心軟了,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起來,按在膝蓋上用力地親,親得一雙質味甘破皮似的水紅一片,親完後還挨着胭脂的嘴審問:“喜歡的人給的?嗯?”聆被他親得直氣,又聽他這麼問,有些不自在地把腦袋埋進了他的頸窩。
燕期不吃他這一套,拽着他一縷頭髮把他拉起來,又問:“什麼叫喜歡的人?”聆囁囁嚅嚅不知該怎麼答,求助似的看着對方,像是優等生等待教授指明正確的答案。
燕期深深地了一口氣,在男孩耳邊説:“不夠。”男孩耳子發癢。
“我想要更多。”燕期了一下他的耳垂,“你懂我的意思嗎?”聆怔然抬頭,他想他應該懂。
這是個沒什麼儀式的場景,他突然也想要更多,他拉着燕期的手,親了親糙的有些磨損的指節。
“我愛你的。”他對機器人説,“我明白的,我愛你。”燕期的身體僵了僵,他張開手臂,把男孩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聆沒有問諸如“你愛我嗎”這樣的問題,只是輕輕地合上了眼睛——他知道他心中汐般湧動的心悸,已經順着漫長的銀河,傳導到對方金屬搭建的心臟上了。
另一邊,外城的北面,毗鄰城牆而建的“幸福公寓”三層,徐先生的女兒徐園正在吃晚飯。
徐園看着一旁緊閉的房門,問:“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要這麼多錢?”徐先生坐在工作台前,擺着儀器鑑定手上熠熠生輝的藍寶石,有點心不在焉:“大概是欠了債吧。”徐園搖頭:“據説她最近在和孫老頭往,孫老頭前段時間得了肝癌,運氣可真好啊。”徐先生突然抬起頭,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你猜孫明亮買了必中號?”
“他快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徐園擺了擺手,“那女人不是一直他的血嗎,怎麼改幫他湊錢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你的意思是她也……”徐先生一僵,壓低了聲音,“不會吧,她不是政治犯嗎……她怎麼可能進伊甸園?”
“你還打不打算幫她?”徐園低下頭,加了兩筷子菜,“你幫了她這麼多年,她也給你掙了不少,現在也算是熬出頭——能進伊甸園,可比當一輩子皮條客體面多了。”徐先生自然聽出了她的言不由衷,沒再説什麼,低了頭,目光沉入一片陰翳。
他用絨布擦拭着手中的寶石,託在掌心掂量着,獨特的澤刺痛了他的眼睛,許久,他才開口道:“先鑑定吧。”第二天,聆接到電話,合成女聲告訴他本輪搖號被安排在下週上午。
“名單週六就會公示。”聆躺在燕期的懷裏,機器人經過這幾天翻翻的整改,狀態似乎好了些,動作變靈活了不少,休眠時間也比前幾天短,“我們要不要去看?”
“隨你。”燕期懶洋洋地抱着他的,扶着他的身子把兩人的位置調了個個兒,趴在他身上,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巴,低聲説,“先餵飽我,我再教你算法基礎。”
“你怎麼總是餓啊。”聆碰了碰燕期的臉,金屬的觸冰冷得刺痛,他往下挪了挪,順着頸線滑下去,摸上那片熾熱柔軟的膛。
“唔——”燕期舒服地叫了一聲,把立的首送上去,摩擦着男孩柔軟的指尖,“再用點力,嗯,用指甲。”聆看着他的眼睛,手上微微用力,指甲陷進皮,留下兩個半月形的紅痕。
燕期舒服地眯了眯眼睛,他發現自己的觸也在逐漸變得遲鈍——他在牀上越來越索求無度,必須要足夠強烈的刺才能讓他意識到知覺的存在。
“我今天不想幹。”聆湊上前,親了親對方的膛,順勢含住了送到邊的頭,用齒尖拉了拉它,捋平細小的褶皺,把它咬得又濕又腫,“不了,行不行?”燕期知道他心中仍有鬱結,沒有應答,徑自低頭叼着他的褲,把他的褲子一點點扯下來。
“燕期。”聆喊了一聲。
“你愁你的。”機器人越過器,親了親下面那條軟的脂細縫,“我吃我的。”舌尖撥開陰,他像一條飢餓的金魚,嘬食着滑膩的壁,沒有像習慣中那樣大力,而是奉上又輕又癢的細吻,他在報復男孩對他求歡的拒絕,像一個拿着扇子扇火的人,火星一起,他就把扇子放下,火星黯淡了,他又抖着扇子撥。
聆給他得酥麻不已,陰道口黏黏吐出濕,淋漓地沾了一片狼藉,半軟的陰莖全起了身,小帆一樣支着,被燕期抹上了粘,頂頭濕亮亮泛着粉。
燕老師握着他的龜頭,用一本正經的説教語氣問手裏的東西:“幹不幹?”男孩又窘又麻,咬着牀單,説:“不幹。”
“我問它呢,你回答什麼。”燕期象徵式地了一下他的股,大拇指對着圓潤的龜頭用力一碾,又問,“幹不幹?”聆“嗚”了聲,拉過薄被擋住臉,不再理他。
燕期倒沒有繼續問,放過了手裏可憐巴巴的含羞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