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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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器不滿於半途而廢的撫，聆下意識地頂着，輕輕摩擦着燕期的腹部，身下玩的手指往上揩，忽地捏住小小的陰蒂，重重一碾。

“嗚——”聆嗚咽着瀉了身。

聲控燈猝不及防地大亮，舒望月被驚醒，糊糊地問:“小？”男孩緊緊地攀住了機器人的肩膀，不敢作聲，額上涔涔出了汗。

舒望月從牀上爬起來，開始警惕地檢查家裏的燃氣和電源，她在卧室裝聲控燈便是為了隨時應對突如其來的天災人禍，用鄰里的話來講，她得有點神經質。

聆聽着焦慮的腳步，有些愧惱，他突然抬起手，隔着衣服，重重捏了捏燕期的尖。

機器人悶哼一聲，忍着笑意揚了揚嘴，伸手用力一掐身旁黑貓的尾巴，胖黑貓驟然驚醒，尖聲“咪唔”，從牀簾裏一躍而出，往舒望月身上撲去。

舒望月被胖貓撞了個滿懷，反應了片刻，才安心道:“原來是你啊。”她長長鬆了口氣，回到牀邊關了燈，抱着貓復又睡下。

聆這才恢復了呼，用腳趾蹬了蹬機器人的小腿，無聲地用語指責:“你真是……”

“我怎麼？”燕期在他臉側低低耳語，“你要罵我氓，還是罵我禽獸？”聆想了想，還是搖頭:“我不罵你。”

“我就知道。”機器人愉悦地抱着他的男孩，將污痕擦拭了，温柔地替他提上褲子，濕熱的氣音羽般刮過男孩的耳廓，“乖小孩。”

“你要不要……嗯……”聆探下手，輕輕摸了摸燕期柔軟的下腹部。

“噓——”燕期點了點他的嘴，搖頭把他摟進懷裏，箍住了他不怎麼安分的手臂，“睡罷。”兩人安睡一夜，未馬腳，第二天一大早舒望月拉開牀簾把他們叫醒。

聆了眼睛，叫了聲“媽媽”。

舒望月看着他，言又止。

“怎麼了？”聆問。

“今天週末，不上課吧？”舒望月試探着問。

聆點了點頭。

“你起牀後，和小燕一起去幫媽媽做點事情——”她從口袋中取出一隻絨布袋，當着聆的面打開了，裏面金碧奪目，裝了小半袋首飾，還有一張字條，“到紙條上寫的地方，會有人收這些東西，應該還會留你們吃晚飯，你們吃完飯再回家好了。”聆打開字條一看:“是徐叔？”舒望月點了點頭，説:“東西我是我賣給他的，他昨晚已經把錢轉了過來。徐先生從前就很照顧我，他處理這些東西很有一套，信得過。”聆瞭然地點了點頭，拉着燕期的手臂與他一道出了門。

機器人剛剛啓動，反應有點遲緩，腳步拖泥帶水，走出兩公里後，才漸漸言語自如。

他接過聆手中的布袋，略地看了一眼，便皺着眉説:“都是贓物。”聆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是舒女士——”

“不，應該不是。”聆道，“是她的那些朋友……叔叔們送給她的，基本上都是來路不明的東西，不能隨便賣。”

“所以要找那位徐先生？”燕期挑眉。

“是。”聆一邊解釋，一邊卻有些魂不守舍，“媽媽剛來外城的時候，被歹徒襲擊，壞了左腿，徐叔把她帶回家，照顧了她很久，還給她介紹了幾份工作，幫她處理一些其他人不敢買賣的東西，她很信任徐叔。”説着他一腳踩在路面半陷的金屬罐上，腳踝一扭，猛地往地上一滑。

燕期一把撈住他的手肘，把他拉起來，問:“怎麼了？”聆僵硬地搖了搖頭。

機器人轉身，捏着他的下巴，問:“怎麼了？”聆對着那雙澤冷鋭的眼，抿緊了嘴，肩膀有一瞬間繃成了一條直線，又很快卸了全部力氣似的鬆開。

他在猶豫。燕期放輕了動作，安靜地等着。

幾分鐘後，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掉頭往回跑:“我要回去看看……陪我回去看看——我擔心……”半地下租屋的氣窗位於地面之上，打開了一半。

濕的，粘稠的空氣一絲絲逃逸出來，聆呆呆地站在氣窗前，他聽見了裏面傳來的細微聲響。

機器人按着他的肩膀，沒有抱他，沒有摟他，只是扶着他，讓他筆直地站着。

氣窗後，女人的哭聲，叫聲，呻聲，呼救聲，掩藏在體的碰撞和拍打聲之後，污言碎語有毒氣體般瀰漫着，刺痛人的耳膜。

這不是舒聆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景象，在他什麼都不懂的時候，這種事情便時常在他眼前上演，後來發現他漸漸懂事了，舒望月便不再回家。

他哆嗦着嘴，姿態僵硬地聽着，直到一聲響亮的耳光將他驚醒。

“賤貨。”窗口傳來男人的辱罵。

緊接着舒望月的低咽響起，伴隨着第二聲打。

“出來賣還擺一副哭喪臉。”聆驀地深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他沒有再猶豫，徑直大步衝進了租屋。

忽視了母親驚異倉惶的目光，他從背後扯住男人的領口，一把把男人的頭摜在牀緣。

“滾出去。”他輕輕地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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