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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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愛,就能忘記所有的蹉跎,爬得很高很遠,而一旦失去了外界的依傍,便會一下子枯萎,徹底無法存活。
舒聆總是這樣,病態的,紅的,急切的,無私的,貪婪的,柔軟卻不可切割的。他想獨佔他的貪婪,卻拿他毫無辦法。
“你怎麼這樣啊,”機器人在聆的耳邊喃喃,手掌從側鑽進他的校褲,“給點陽光就燦爛,什麼時候都能有反應。”男孩早就起了,就在他的臂彎裏,在網監局隊員離開的時候,甚至可能更早。
稚的蘭莖微微立,龜頭分泌的體打濕了內褲,蹭在機器人眼。
聆輕哼了一聲,抬眼看向對面坐着的光頭女人,光頭女人此時正麻木地抱膝坐着,沒有注意二人的動作。
燕期察覺到他的視線,支起了膝蓋,抵在他的兩腿間,擋住了他的私密部,手掌順勢探進內褲裏,沒有照顧充血的陰莖,而是屈起指節,颳了刮濡濕的陰户。
“別碰那裏。”聆推了推他,喉嚨有點哽。
燕期卻只是看着他,兩手指夾住滑膩的陰蒂,一擠,一碾。
聆一口咬住了機器人的肩膀,硌得牙疼,忍不住小聲呼了痛,金屬味嗆得他低咳不已,機器人給他逗得無聲大笑,沒聲息地動着肩膀,半晌後才把他的頭按在自己前,示意他:咬這裏。
聆下意識地用舌尖了,隔着布料,他發現機器人的軀幹是柔軟的。
他還沒來得及細想,身下的指節擦着蒂珠往上一頂,他嗚咽一聲,一口叼住邊的皮,咬出了血。
燕期像是嚐到了葷腥的野獸,金屬澤的眼瞳亮得人,他百般挑逗捏手中濕軟的,五指演奏般爬上支起的莖身,上下擼動,沒幾下男孩就在他手中一如注,在他左留下一個深深的齒痕。
“每次都是我伺候你。”燕期低笑着抱怨,將掌上的濁擦在聆外套裏側的化纖內襯上,接着用支起的雙腿夾緊了他的身體,高高立起的器隔着外褲重重磨蹭他的小腹,將細的皮摩擦得紅腫。
臨近高時,機器人解開了拉鍊,把熱的陰莖進男孩的汗衫,盡數釋放在了蒼白瘦削的身體上,濃白的濁從下腹遍佈到前,最高的一點濺在了藍的領口,像頑皮的男生不小心喝到衣服上的牛。
仄陰冷的閣樓不知何時滿溢着濕熱悶的空氣,聆仰長了脖子,像要把呼道拉斷一把的,他的眼角濕紅滑膩,眼淚沒出來,倒像上了豔妝,整個人開出胭脂的花,似乎下一瞬就可以結出爛的果。
他舒服得狠了,有點神志不清,也不顧光頭女人頻頻投來的怪異目光,抓着機器人剛軟下去的器,糊糊地問:“為什麼這裏是軟的?”燕期看着他波光灩灩的雙眸,尚未作答,前又傳來一陣微弱的酥麻,只見男孩隔着襯衣,含着自己的頭試探地咬了咬,又問:“這裏呢,為什麼是軟的?”他的神情茫然天真,像個單純求知的小孩。
機器人被他上了火,目光都狠厲起來,但他不能拆散眼前瘦弱的男孩,只得抓着他的股,用力咬了口他的下巴。
“我只告訴你一次。”燕期啞着聲音回答,靜謐中,金屬碰擦的底噪尤為明顯,“我被摘除替換的只有左腦、四肢、聲帶、心臟和眼球。”
“他們保留了我的軀幹和部分器官——以確保我是一個純自然無添加的陰莖……和。”估摸着到了落時分,光頭女人終於動了,她懨懨地説:“下去吧,天黑了,內城人晚上不可能留在外城。”她將墊在地上的外套拾起來,披在肩頭,便從閣樓裏跳下去,上下檢查一番後,又回到閣樓下面,示意兩人出來。
燕期抱着聆縱身躍下,男孩的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臉頰蹭着他温熱的膛,眯着霧氣氤氲的眼,乖巧地和光頭女人道了謝。
光頭女人擺了擺手,走到門前,大喇喇撕下來叉的封條,又撿起地上的團成一團的紙條,展開看了,正是聆來時在她的要求下籤的字。
她沉默了片刻,突然把字條團成團,進口中,囫圇嚥了下去。
聆驚訝地眨了眨眼睛,但很快便理解了,輕聲應道:“沒關係的,我給您惹了麻煩,我該説對不起才是。”女人沒搭理,指了指樓梯,背過身走了。
聆從燕期懷裏下來,安靜地目送她離開後,兩人才先後出了黑網吧。
路上他們未發一言,彷彿適才黑暗中的情只是一場夢,但背後的燥熱與濕昭示這一切絕非虛幻,男孩的領口內側還沾有乾涸的白斑。
一前一後回到了舒女士的地下租屋,燕期鎖上了門,直視着聆問道:“知道今天為什麼會來找你麼?”聆搖了搖頭。
燕期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門口的座機。
聆頓了頓,慢地走過去,沒有拿聽筒,直接按了免提,調出留言記錄。
他的動作有點拖泥帶水,似乎並不好奇消息的內容,燕期想起昨男孩應承邀約時通透的眼,突然反應過來:“你猜到了?”聆沒有回答。
座機“嗶——”了兩聲後,合成女聲響起,彬彬有禮,一字一句地念道:“尊敬的老師、同學和家長,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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