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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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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線自然不會有魏檀這樣的顧慮,他還處在有事做有戲拍就很滿足的處境。

不過也能想象。

之前被路溪痕的粉絲謾罵的時候,笛平就覺得心裏有一股子氣,之後雖然有了澄清,可是仍有一部分粉絲看笛平不順眼的,看到有笛平的新聞,就會出來陰陽怪氣冷嘲熱諷一番。

笛平的短處眼可見,無非就是糊、醜、胖之類的,黑子們一紮一個準。

自己已經這麼糊了都招惹了一批黑子追着罵,更別説魏檀這樣的了。

魏檀的壓力就是,他的尊嚴都是靠作品爭取的,他的成功就是他的鎧甲,也就是説,他的氣勢都是作品給的,作品好,他就不怵,作品一旦有什麼意外,那麼嘲諷的聲音只會更甚。

就好像讀書時候的優等生,得第一的時候會被人羨慕被人嫉妒,一旦考出前三,那麼別人都會説:“哈哈他才考了第三,他不是很牛嗎?現在看他怎麼説。”説閒話的人可不會掂掂自己的斤兩。

第17章手滑,大事故鑑於上次魏檀開導了笛平,笛平投桃報李,又開啓了人生導師模式。

有些問題,總是局外人看得更明白些。

笛平嘆了口氣,説道:“我覺得你啊,想太多,有些患得患失。擁有的越多就越怕失去,其實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你從前跑龍套演配角,也照樣勤勤懇懇地鑽研一個角,那演主角又有什麼區別呢?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説過的嗎?我説每一個角都是獨一無二的,因為無論他們在一部作品裏出現多長時間,都是一個作品無法忽略的一部分,就好像我們站在高台之上,看到的只是大略的風景,可是在這之下,一個漢,一台自行車,一個不起眼的小酒館,都是這個風景的組成部分,你只看的進高樓,看不進這些最渺小卻最鮮活的東西,那怎麼行呢?如果這樣,你看到的只會是一座死城,一個由鋼筋水泥鑄造的怪物罷了。”魏檀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笛平接着説道:“我雖然不知道你要演的是什麼角,但是劇本肯定不會把一個人物寫的那樣詳細,你想想你演小侍衞的時候,劇本也只是寥寥幾句,但是你能通過前後的情節,想到他該是怎樣的一個人,你真的只是在演他嗎?你同樣是在演自己啊……人物有什麼看不透的呢?如果説他只有一半的靈魂,那你就用自己去補滿他啊。”魏檀看着笛平,卻好像又回到了當年,在電視台旁邊雜亂的快餐店,笛平坐在他對面,他發表着自己的見解,鼓勵一個年輕的演員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是啊,他在猶豫什麼呢,他差點忘記了演戲的初心,他害怕自己演不好電影角,因為這麼多年,他看到的主角都有極為鮮明的角特徵,編劇詳細地説明了主角的資料,但也掐斷了魏檀審閲一個角的能力。在塑造每一個人物的時候,他又何嘗不是在塑造自己,有時候,離出眼前看得到的景物,去探究更細小的東西,才能見到震撼人心的風景。

“謝謝你。”魏檀忍不住站起身擁抱住笛平,“謝謝你在我每一次陷入瓶頸的時候,都給我帶來源源不斷的鼓勵和醍醐灌頂的開導。”笛平的鼻尖充斥着魏檀的氣息,他第一次,這麼近地接觸一個男人的身體。他的臉慢慢紅了,結結巴巴地説:“嗨,這……這有什麼呢,我們……是朋友啊……”魏檀放開了他,笑道:“謝謝,費了你觀光的時間,來陪我説話。”笛平,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事後,笛平覺得自己真了不起,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居然敢教魏檀怎麼演戲。真是一個敢教一個敢聽。

回到酒店,笛平換下衣褲,一個亮閃閃的圓片掉了出來。

笛平心中納悶,爬到桌子下撿起那個小東西,發現是一枚袋鼠的紀念幣。

袋鼠擁抱着悉尼歌劇院,上面鐫刻着今天的期。

是小米給的?笛平摸不着頭腦,收進了自己的行李箱。......笛平本來還想在澳洲多玩幾天,除了悉尼市區的觀光,他還去了墨爾本。

在墨爾本的第一天,笛平就接到夏利的消息,通知他參加《顫抖吧,好朋友》的錄製。

因為臨時替換了第二期的嘉賓,所以全員都需要調整錄製的期。他和小米連夜回國,直接就到了錄製地。

新來的錄製嘉賓是齊慧,她馬上有新的電影要上,要配合宣傳,之前敲定的女嘉賓就被節目組挪到了第三期。

笛平和齊慧不是第一次一起做節目了,錄製的時候,齊慧看到笛平就好像看到了老朋友那樣。

不過休息的時候嘛,齊慧直接鑽進了保姆車裏,直到錄製才出來。

吃一塹長一智,笛平這下是真的怕了。

他一面又全力以赴地進行遊戲,一邊又要小心翼翼地避免各種可能引起誤會的肢體接觸,尤其第二期來的是女嘉賓,既不能讓嘉賓輸的太難看,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更重要的是,可千萬別被搞出什麼“鹹豬手”

“吃豆腐”之類的新聞。

明星的無心之失,吃瓜圈的腥風血雨。

節目錄了兩天,笛平覺得全身的活力都消耗殆盡了。

好在接下來,除了錄節目笛平就是在家閒的摳腳,小米給笛平批發了一大箱冰,笛平實在是過得有些瀟灑。

與此同時,魏檀和江瓊即將拍攝的新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