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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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恩婧看着楊過吃得香香的樣子，不由自主地了口水。穆念慈看着楊恩婧想吃的樣子不由得笑道:“婧兒也想吃嗎？”

“啊。”楊恩婧紅着臉道“才不，那是小孩子吃的，我都已經長大了。”話是這樣説，可還是不時地看向另一個在楊過玩下出點點的房，好想吃喔，怎麼辦，我已經這麼大了，剛才娘説的是真的嗎？穆念慈笑着看得楊恩婧趕緊偏開頭，不敢去看那白白的汁，卻聽穆念慈笑道:“婧兒別看了，反正過兒也吃不完，想吃就過來吧。”

“啊，真的可以嗎娘？”楊恩婧臉紅地看着穆念慈問。穆念慈笑着點了點頭。

“謝謝娘。”楊恩婧高興地扔下巾就要去吃，卻見楊過非快地用手捏住了那顆頭。

“弟弟乖，讓姐姐吃兩口，姐姐不會多吃的。”楊恩婧對楊過輕聲道“我的好弟弟，就讓姐姐吃兩口，就兩口。”楊過咬着頭搖了搖頭，手抓着那顆頭不放。

“乖弟弟。”楊恩婧好像下了好大的決心道“大不了等姐姐有了給你吃還你啦。

弟弟楊過，讓姐姐吃點嘛，別這麼小氣。”楊過這時放開了手，楊恩婧趕緊用手捂住，嘻笑着對楊過道:“弟弟放心吧，姐姐以後會還你的。”説完也埋頭含着頭了起來，穆念慈温柔地撫摸着她的長髮。夜清涼，白白的月光從窗外淌進來，楊過正抱着穆念慈的房含着頭舒服的睡着，忽然他睜開了眼，嘻笑着抬起了頭看着那顆立的頭，用手指按下去又起來，玩了一會埋頭含着了幾口，小心地拿開穆念慈抱着他的手，理開被子跳下了牀，輕輕地拉開門，回頭看看仍在睡的穆念慈與楊恩婧笑着關上門出去了。

“耶，我自由了。”楊過高興地跑進廚房用手托起那個比他還高的木桶走向小河邊。月清明，繁星北斗爭相耀眼，或明或暗，或勾或連，一個字:美。朦朧中的一絲絲虛幻讓人興趣大漲，好想去一探究竟，腦海不想着一些美好的事。

小河上此時有着淡淡的薄霧，楊過不想到七仙女下凡洗澡的事，如果此時能也有仙女在這洗澡就好了，我用我的名字發誓絕對不會偷看，哈哈哈，因為我要光明正大的看，可惜就是沒有，唉，鬱悶，算啦，遊個泳，抓點魚。

楊過把木桶裏裝了一些水，放在岸上蹦起來站在木桶上道:“跳水了。”撲嗵一聲便跳進了河裏，濺起大片水花，驚得水裏夜出偷情的魚兒無數。河中央楊過猛地冒出頭來，嘴裏噴完水道:“好啊，好多魚，也不用抓太多。

我要保護生態平衡，走可持續發展的道路，抓個七八條就夠了。”説完就潛了下去，只一會兒就見一條魚從水中飛了出來，落在了岸上活蹦亂跳個不停。

“我靠，居然沒進。”楊過游上岸罵道“我就不相信我仍不進去。”楊過抱起那裏條進了水裏，朝着木桶扔了過去，魚撞在了木桶上，還是沒進。

“想我堂堂一代大俠，居然連一條魚也仍不進，沒關係，我再來。”楊過又上岸抱起那條可憐的魚兒下了河再扔。…“我就説嘛，一代大俠怎麼可能連條魚都扔不進去。”楊過游回岸上得意洋洋地道，看看木桶裏那條肚皮朝天翻白的魚，楊過退後道“靠，我不就是扔了扔你嗎，居然這麼陰險，想向我打。

要知道我扔你那是你的榮幸，等我以後成了一代大俠你可就出名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是吧，你竟然還用股對着我。”楊過用手戳戳那條魚，罵道:“不是吧，我不過就是扔了你幾下而幾，居然就翻肚皮了，身體還真是弱得可憐，你就開心地去吧，以後千年青史中會有你這一號魚的，好多魚想都想不來呢，你就偷着樂吧。”楊過説完轉身又跳進河裏，又一條魚從水中飛了出來，這下是準確地落進了木桶裏。一條又一條的魚不斷落進木桶，楊過從水中探出頭來自言自語道:“應該夠了吧？”楊過看着木桶裏滿滿的一桶魚:“夠數了，想不到古時候的魚個個都長得又大又肥，真是讓人難以取捨，沒關係，就讓你們再在水裏蹦達幾天吧，再養肥一點再抓。”楊過抱起木桶往上一拋，右手穩穩地托住往家裏走，把魚放在廚房裏，楊過又輕手輕腳地摸回房，見穆念慈與楊恩婧仍然睡着，開心一笑，輕輕地鑽進暖暖的被窩，爬進穆念慈的懷裏。

穆念慈覺懷裏一涼，睜開眼看楊過正乖乖地趴在她的懷裏含着頭笑着睡着，不由擔心道:“沒冷着你吧？”穆念慈理了理被子，雙手抱緊了楊過，用自己的體温温暖他。楊過的頭深埋在彈十足的豐滿房上，開心地笑着，好舒服喔。看看楊過甜甜的笑（其實是的），穆念慈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頭閉眼入睡。

楊過睜開眼看了看，也閉眼舒服地睡了。

“娘，我去給你煮點東西？”楊恩婧起身對穆念慈説。

“不用了。”穆念慈拉住楊恩婧道“婧兒，再睡會兒吧，等李大娘把衣服抱回來可就沒得睡了。”楊恩婧為難道:“可是李大娘不是説你剛才了弟弟，要好好補一補，那樣才有喂弟弟的嗎？”穆念慈笑笑道:“沒關係的，我們娘倆一直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放心吧，你弟弟會有吃的。”説完低頭温柔地看着含着頭睡在自己懷裏的楊過。這時楊恩婧忽然驚喜道:"哦，我想起來了，還有一些魚湯。娘，我去熱一下，呆會兒你起來吃。”穆念慈看了看窗外，天已經亮了，想了一下説:“好吧，記得不要煮粥。”

“知道了娘。”楊恩婧歡快地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穆念慈看着楊恩婧跑出了屋再回頭看楊過時卻見他已經醒了，還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不由笑道:“過兒有什麼開心的事，可以告訴娘嗎？”楊過眯着眼嘟着嘴搖了搖頭，然後埋頭含住雙手抱着的房了起來。穆念慈輕輕地拍了拍楊過的股道:“你這個小壞蛋，竟然不告訴娘。”

“啊。”這時廚房傳來楊恩婧的尖叫聲，足把穆念慈嚇了一大跳，馬上起身披上衣服就走出屋，正好遇到從廚房裏跑出來的楊恩婧，只見楊恩婧動得滿臉通紅得有點口吃道:“娘，廚房，廚房，裏有，有好多魚。”

“什麼？”穆念慈愣了下，快步走進了廚房，果然看到木桶裏裝滿了魚，不知這可以賣多少錢，應該足夠過兒以後娶用了，昨天過兒捉了一條大魚，這不會也是過兒抓的吧，想到這兒不由得疑惑地看向懷中還在吃的楊過，仔細想想也不無可能，他才出生兩天就已經能走，還能聽懂自己説的話，又能捉住跟他一樣大的魚，在他身上好像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隨即向滿臉笑意的楊過問道:“過兒，乖乖告訴娘，這是不是你抓住的。”楊過抬起頭呵呵笑道:“嗯，娘，我是不是很利害。”穆念慈動地看着楊過，眼眶含淚，親了楊過好幾下道:“嗯，過兒真利害，這麼小就懂得賺錢養娘了，娘好開心。”楊過一雙手掛在穆念慈的脖子上開心地親着她的臉。

“弟弟，這真的，是你抓的嗎？”楊恩婧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楊過“哦，以後不用那麼辛苦了，那弟弟你以後還抓魚嗎？”

“當然抓啦，我是家裏唯一的男人，我當然要負起養活你們的責任啦。”楊過得意洋洋地仰起頭道。

“弟弟真。”楊恩婧興奮地撲過去親着楊過的臉。等楊恩婧興奮過後，穆念慈問楊過道:“過兒，這些年李大娘她們對娘也照顧的，而且她們也都是寡婦，過兒願意養她們嗎？”楊過想着陳絹那嬌羞的模樣，還有那粉紅俏立的頭“當然願意啦。”

“過兒真好。”穆念慈親了下楊過轉頭對楊恩婧道“婧兒，去叫李大娘把錢結了，不用再抱衣服了，以後我們賣魚。”

“好的娘，我這就去。”楊恩婧歡快地蹦蹦跳跳地出去了。過了一會兒，李大娘急急地走了過來，後面跟着聊得正歡的陳絹與楊恩婧。

一看見穆念慈李大娘就急急地問道:“念慈，怎麼啦，為什麼不洗衣服了，我們除了做些家務活，還能有什麼能力養活自己，昨天賣魚的那幾兩銀子也撐不了多久，也別去想楊過還能像昨天那樣再抓到魚，那只是碰巧而已。

他還是個小孩子，沒出什麼事已經是大幸了。”李大娘噼裏啪啦地説了一大堆，見穆念慈還是那副微笑的樣子，嘆息道“你不會真的想靠楊過去抓魚來養活我們吧？”見穆念慈笑着點了點頭，李大娘更是痛心痴首地沮喪道“昨天只是個巧合，楊過只要能夠健康地長大，不生病那就已經是大幸了，我們不能苛求太多，辛苦一點也沒什麼，這麼多年我們不是都這樣過來了嗎？等楊過再長大一些能幫忙幹活了我們就可以輕鬆一些了。”李大娘認真地看着穆念慈勸道“念慈啊，你再好好想想吧，就算你不為自己打算也要為你的兩個孩子想一想啊？”穆念慈笑着對李大娘道:“大娘，你進廚房來看一看木桶裏裝的是什麼？”説完讓出一條路看着李大娘。李大娘為自己不能勸服穆念慈而傷着，嘆息一聲走進廚房，看見木桶裏的魚後李大娘頓時愣住了，好多魚，起碼可以賣十幾兩銀子，就算是洗半年的衣服也賺不了那麼多，太難以置信了，李大娘動得聲音發顫地問道:“念慈，這，這是真的嗎？真的是魚嗎？哪裏來的？不會真的是小楊過抓的吧。”穆念慈輕輕地道:“是啊，我的過兒抓的，以後我們就不用再洗衣服了，隔幾天賣一次魚就可以讓我們過得很好了。那時我們再去買幾台織布機織一些布賣。”

“真是太好了。”李大娘動得淚滿眼，身體顫抖地看着穆念慈懷裏的楊過，強自鎮定下來走過去，輕輕摸摸楊過的頭道“你可真是我們的福星，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才好。”李大娘説完在楊過臉上親了幾一下。”李大娘看見隨後進來的陳絹，興奮地跑過去把她抱住道:“女兒，以後我們不用再那麼辛苦了，我們很快就可以過上幸福的子了。”穆念慈與楊恩婧笑着看着相擁在一起的李大娘和陳絹，楊恩婧走到穆念慈身邊，穆念慈伸手把她抱在了懷裏，最後四人抱在了一起。

李大娘真誠地對穆念慈道:“念慈啊，真是謝謝你了，我馬上就去林員外家把那份工辭了，把工錢結算了就回來。”

“大娘，以後我們就住在一起吧。”穆念慈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