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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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過習慣地運行着真氣，慢慢進入那種似有意似無意自然而然的境界。這可是不知道多少武林中人夢想着的天人合一的境界，最是容易悟天道自然，頓悟啊。

可惜的是楊過已經睡着了，本就什麼也不知道，不過要是他清醒着的話恐怕又無法進入這種境界了，一得有一失，不要去猜測，誰又知道是福是禍呢？表面小小的得與失，誰又知道最後會是得還是失呢，唯有保持心的平靜去對待。

一大早楊過就醒了，雖然知道鐵匠可能不會有事，但也只是可能而已，誰説得清呢，頓時覺得有點對不起他，想起當初看《鐵鉞真解》時第一頁不知道是誰的信筆圖鴨，當時也沒細看，説不定答案就在裏面，説實話那字也確實是夠醜的，這時拿出細看才發現那竟然還是首圖改了幾次的詩，楊過想想就想笑，一羣鐵匠還在學作詩，只要能打出一把神兵，不用作詩也出名了，何必呢？那些字勉強還是能認出來，寫的是:一羣禿子起得早，吵得爺爺睡不着。

還敲還敲你還敲，一飽瀉藥沒勁了。楊過看完頓時大笑，還真有意思。楊過猛地想到禿子，還敲，那不就是和尚敲鐘嗎，建基立派，山明水秀寶天福地，少林寺，少室山“對，就是這裏。哈哈哈，總算是找到了。到那裏時再細問大絕山的下落。”

“嗯。”柳清眉這時也醒了，好奇地問道“公子，什麼事這麼好笑啊？”

“你醒了？”楊過笑着吻了一下柳清眉，她頓時羞紅着臉躺進了楊過的懷裏，嬌羞新聞片這“公子。”

“哦，是因為一首詩，公子念給你聽。”楊過一手抱着柳清眉手指輕輕地動着，一手拿着書念道“一羣禿子起得早，吵得爺爺睡不着。

還敲還敲你還敲，一飽瀉藥沒勁了。是不是很好笑？”

“嗯。這是誰寫的啊。詩才不是這樣子呢？”柳清眉嬌笑道“公子，你再息會兒，奴婢去打水。”説着起身，衣服在浴盆那裏，柳清眉只得起身。楊過摟着她的地笑道:“讓公子看看好些沒有？”

“不要，奴婢已經好多了。”柳清眉紅着臉低頭小聲道“謝謝公子。奴婢去把公子的衣服拿來。”楊過循循誘導道:“乖，你都已經是公子的人了，還這麼害羞，乖，讓公子看看好些沒有。”

“公子。”柳清眉坐起身子，一手抱，一手輕掩下面道:“真的沒事了。”楊過伸出手摸了摸鬆開手道:“你真可愛。”柳清眉光着身子下牀快步向屏封后跑去，圓潤白的顫動着，誘得楊過又是一陣蠢蠢動，不過還是算了，她還沒好，看着那快快速穿衣的影子，楊過也從儲物戒指拿出衣服穿上。

柳清眉穿好衣服出來後一臉驚訝地看着已經不知從哪裏拿來衣服穿好的楊過“公子，你在哪裏找來的衣服，剛才奴婢怎麼沒看見。”楊過笑着神秘地道:“這是秘密，過來。”柳清眉乖巧地抱着楊過的衣服跑了過來，楊過抱着她道“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要再自稱奴婢奴婢的，聽着彆扭。”

“奴…我知道了。”

“這才乖嘛。”楊過低頭吻着她的柔。

“楊大哥，你起牀了沒有。”牧天養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柳清眉紅着臉推開楊過道:“公子，我出去給你打水洗臉。”

“來了，這麼早有什麼事嗎？”楊過隨柳清眉身後走出了門看着一臉高興的牧天養問，只見他的手裏還提着一個籃子。

牧天養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我想叫楊大哥指點一下我的武功，不知道可不可以。”

“沒問題，等我洗過臉我們就出去。進來等會兒。”

“早飯我都已經帶來了。”牧天養揚揚手裏的那個籃子，進屋放在桌上拿出裏面的食物道“楊大哥你還需不需別的，我這就去給你拿。”

“不用了。”楊過吃着問“對了，今天牧二哥沒出去吧？”

“二叔在到牧場去了，有什麼事跟我説也一樣。”牧天養給楊過倒了一碗湯道。

“只是想和牧二哥切磋一下。”

“真的啊。”牧天養高興得猛地站了起來，看一場高手的比試對自己的修練那可是大有好處的，難求啊。

見自己有些失態，牧天養不好意思地坐下“我太動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像楊大哥一樣，也能跟爹和二叔切磋。”

“武功一道説難不難，可是有時瓶頸就像大人在平地上走路摔倒一樣難。其實説到底是沒找到方向。”楊過喝了口湯“你看那些最初興起的武功，大多數都是悟天地自然而來，經過發展後一些絕頂聰慧的前輩不斷地創出奇功，一些據人體各方面的優劣而創出的大招應運而生，慢慢發展到現在的繁榮。

真正的高手修的不是武功，而是武道。每個人的經脈都有區別，絕學最適合的是創造他的人，那些所謂的家傳絕學其實不一定適合那個家族的每個人。”牧天養腦海中不斷想着楊過的話，以前誰也沒對他説過這些話，一直都是在父親地教導下艱苦不斷地修練家傳的《奔野心法》，也從來沒有多想什麼，只知道不斷地修練這經過家族百年完善的武功，卻從來沒有人去想過自己再創出一門內功心法“為什麼樣我們家族會一直沒有人創出新的武功呢？”牧天養想到這兒不由自主地問。

“是因為他們自己認為自己不行。”

“公子，請洗臉。”柳清眉把擰乾的巾遞給楊過道。楊過擦乾臉道:“清眉，我給你留了些食物，快來吃。”

“謝謝公子。”

“天養，我們走吧，帶我去找牧二哥。”楊過站起來拍拍牧天養道“別急，慢慢來，閉門造車是不行的，可是那些絕學卻是難得一窺，而二三的武功很多人卻又不屑於去學。

其實那些都是不錯的武學，能傳百年沒被這滔滔江湖淘汰就已經足以説明它的意義，很多都是值得一觀的。什麼是絕學，不止是因為他威力大，還因為會他的人少。”看着牧天養低頭沉思的樣子，楊過暗自笑着，沒想到自己也有教育別人的一天，看來看小説還是有用的。

“楊過，這麼早就起來了，天養沒打擾你吧。”牧文許臉帶笑意意有所指地問。哪知楊過卻是本就沒覺得不好意思地回答:“沒事，那時我已經起牀了。昨天謝謝牧大哥的提醒了，我已經找到一點線索了，大絕山應該就在少室山附近。”

“那你不是馬上就要離開了。”牧武奇皺眉道“唉，不知道何時才能與你切磋一下，要不我們現在就切磋一下。”牧武奇滿眼渴望地看着楊過，牧文許對牧武奇道:“楊過你意下如何，反正這裏離少林也有幾天的路程，我也很想見識一下你的武功。”

“我也正有些意。雖然學了十幾年，但是卻沒和高手比過，正好可以向牧二哥學習。”楊過對這比武也是滿含渴望，雖然武功不錯，但是卻一直只是教訓過一些小混混，那次遇到黃老呢，可是因為年齡關係，自知功力差距還有點大所以沒打，現在應該跟他差不多了。

想想那反敗一擊，自己的殺手鐧，在這邊的江湖上恐怕是無人能抗，可惜的是就能用一次，更可惜的是那《煉心經》，至今也就悟出了那一招，而且還是不不到生死關頭不能用的。

難道還真有天，他在限制我，不讓我打破這裏的平衡…“楊過，你怎麼了，放心吧，你的朋友不會有事的。”牧武奇怕楊過分心安道“你可不要分心，那樣切磋才有意義。”

“沒事。”楊過笑笑，不再去想那些事，心慢慢地靜了下來。

“天養，你在想什麼，要過就要和你二叔比武了，你要仔細看，對你有好處的。”牧文許關心地問。

“我沒事爹，只是在想一些楊大哥説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牧天養對牧文許認真地道“爹，可不可以用牧場的關係在收積一些二三的武功心法。”

“嗯。”牧文許看着牧天養奇怪地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那些心法比我們家族的奔野心法差遠了，別胡思亂想了，仔細地看楊過與你二叔的比武。”牧文許説完轉眼看去，楊過與牧武奇已經相互試探過了。

“你可要小心了，我要用草刀法了。”牧武奇臉慎重地道。

“我也有絕招，放心使出來吧。”楊過隨意而立，全身滿是破綻，卻都讓人難以下手。牧武奇手中刀一捥，勁風吐，捲起千萬寸草，兇猛地向楊過斬去，刀破空雷雷有聲。

退路已封，楊過身體微側，破勁出，一刀直斬牧武奇的刀側。牧武奇刀勢不變，想試試楊過內力是否真的那麼過人。轉眼間兩刀相撞，勁力四，四目相對間説不出的痛快。

“再來。”兩各自後退半步，腳隨刀舞，漫天刀影叮叮不絕，兩人竟是勢均力敵。

“想不到楊大哥也使快刀，不知道他們誰更利害。”牧天養滿是羨慕地看着楊過揮刀的身影，憧憬着自己到了那個境界的瀟灑身姿，我一點也不比楊大哥差。

“楊過的刀比你二叔的快，但是差距不大，你二叔以經驗來拉近距離，難分上下。不過楊過畢竟年紀不大，內力應該你二叔那麼持久。”牧文許看着場中飛騰的二人道。楊過是擊追魚來練功，一個字快而且久。

牧武奇的刀也快，內力長年累積，且經經驗豐富。刀影勁氣間，有如狂風捲地，草葉齊斷，漫天飛舞，剎是好看，卻是內藏危機。

在半空中兩人又是全力一拼，雙刀相持間卻是猛然出現裂痕，瞬間刀片亂飛，楊過與牧武奇二人運氣於身，楊過向後退，牧武奇卻是大喝道:“接我一掌。”藉機出掌擊出。牧天養這時見楊過落了下風，很難再躲過二叔的一掌，可能受傷，不由得驚呼道:“不好。”楊過也知自己輸了一籌，並不慌亂，心念百轉，刀片威力不淺，牧武奇也要運氣保護自己，自是不能出全力，餘力一掌印出。

下落的一息之間，兩人空手互搏，掌對之間聲聲震耳，一退一進，飛舞的刀片因為兩人放鬆了防護留下了道道淺血痕，傷無埃，卻是破爛的衣服在掌風中卻是更是破得利害，要暴光了。

刀片已經過，深深地進下面的草地上，楊過與牧武奇對立於地同時運氣全力擊出。勁氣相撞間轟然炸響，草泥紛飛，當然泥更多一些。塵泥未散，只聽牧武奇大笑道:“哈哈哈，痛快，真是英雄出年少年啊，想不服老都不行了，再過幾年老朽就再不是你的對手了。這一戰我是受益良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