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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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鼓鼓臉頰:“哼,憑你微表情管理的水準,也不是什麼普通人,早晚揪出你的尾巴。”抱歉,這並不是我自主管理的,我的面部神經就好像壞死了一樣,整張臉上最活潑的就是眉,可以自主地進行皺眉、挑眉、壓眉、抬眉等作,其餘就完全不行,只有細微的作。
大約是十歲以前有過的經歷導致的吧?我是這樣猜測的,但並沒有記憶佐證。
太宰先生大衣一甩,離開小巷。
我沒有動,注意到身後的動靜不止一個人。果然是故意讓中也大人聽到的嗎?真是彆扭的孩子啊。
#這件事好像就此結束,沒有了後續,之後太宰先生也沒有特地來找我麻煩,也沒有繼續調查什麼,估計是和中也大人達成一致了吧。
説到中也大人……
我收拾着今天的文件,起身,敲門,走進辦公室,將文件遞給中也大人。
啊,果然不是錯覺。
中也大人的黑手套再次輕輕劃過我的手掌,觸像一片羽那樣輕盈,帶來的官刺卻絕不少分毫。
我能清晰地覺到自己的喉結因為嚥的動作上下滑動,眼睛微低,卻依舊能看到那雙帶着手套的手。橡膠質的黑手套緊緊包裹着常年不見光而白皙的手掌,青澀的青筋從黑的手套邊緣蔓延出來,像什麼勾魂攝魄的名畫一樣,讓人移不開視線。
下一秒,我抬眼,果然捕捉到中也大人斜看過來的鈷藍眼睛,那雙眼若無其事似的看過來。
我的心在顫抖,中也大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是在玩我,還是真的……
類似的舉動很多。
站在辦公室內等待命令時,中也大人偶爾會喝水,頭仰起微妙的弧度,小巧的喉結在chocker下方滾動幾下。
有時候chocker也許束縛得有些緊,他會用戴手套的手扯扯那個項圈,好像是想輕鬆點。可前方松出的小口甚至可以窺見裏面的白肌膚和微微鼓起的動脈,後方的皮膚則被黑的皮帶勒出一點點紅痕跡,有種澀清的束縛。
偶然載他下班時,坐在後座的中也大人會將手套摘下來,用那種慢條斯理、輕緩優雅的方式將手套摘下,順手把帽子拿在手裏把玩。
下班喝酒後,會更大膽地挑逗——但直男看不出任何病的那種,會強勢地要求我送他回家,會撒嬌説想吃我做的早餐午餐晚餐,會要我親自解下他的手套和chocer。
我覺得我要瘋了。
#然後,某個夜晚,中也大人邀請我上山飆車。
不是那些飆車黨暴走族常用的場地,而是行人罕至遠離城區的郊外某座山上,環山公路雖然長,但難度基本趨於無,沒什麼人選擇來這裏飆車玩。
男少有不喜歡刺的,那種車速高到極致,身體的每一條血管裏的血,包括心臟,都因為失重和離心力瘋狂跳動、泵血,腎上腺素飆升,多巴胺迅速分泌,大腦和神經都在興奮。甚至直到車停下,那種動刺的餘韻還在身體殘留。
我們下車,車停在山頂,天上的銀河像條閃爍着銀碎鑽的緞帶。
中也大人坐在車前蓋,抬頭看着月亮和銀河。
他突然問我,“喂,阿俊,煙是什麼覺?”我一頓,想起中也大人今年十七歲,確實到對煙興趣的年齡了。不如説,對方小小年紀就開始喝酒,直到現在都沒有煙反而令我奇怪。
我老實道:“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不過若是有什麼煩惱或者壓力太大的時候,確實是一種減壓的途徑。”
“入的氣體順着食道進入肺葉,在裏面循環後化作煙霧從嘴巴或鼻子溢出。尼古丁及時作用於血,舒緩焦躁的情緒。”中也大人若有所思:“噢,這樣啊。”我平時也只在鬱悶或煩躁時一,對煙的人沒什麼特別的想法。
但如果中也大人煙的話……想到對方的肺可能會變成骯髒的黑,我不由多了一句勸阻。
“少量煙可以,頻繁到上癮的程度的話,我並不建議,中也大人。”中也大人鈷藍的眼睛斜睨我一眼,語氣有些不滿:“你自己那麼兇,還來勸我?”我微愣,開始回想,我有過煙得很兇的時候?那必然是有什麼發愁的事情。而能讓我情緒起伏的通常只有中也大人一個人……
順着這條思路我很快想起來,之前確實有那麼一個夜晚。
中也大人做任務結束後,身邊出現了一位天真無且喜歡他的少女,讓我很在意、不滿、甚至有些癲狂。
我想過直接將那個女人幹掉,也想過用情將中也大人囚,甚至還想過生米煮成飯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爛招。
但最後我什麼都沒做。
我不想因為我的情而毀掉兩人的聯繫,毀掉唯一一個特別的,特殊的人。在進一步心想事成的冒險和一動不動保持原狀的穩妥中,我情願後者。
——哪怕那是糖衣包裹的腐蝕劇毒。
我就是這樣一個膽小鬼。
因此,那一晚過後,我選擇什麼都不做。
想是想起來了,可實話讓我怎麼説呢?
我只能盡力斟酌措辭:“那天晚上,是有很苦惱的事,不自覺就……”中也大人面無表情冷不丁問:“跟那位和樹有關嗎?”我意識到了點什麼